於是,戈爾恰科夫大使隻好又在巴赫奇薩賴等待了一天,並且在第二天的清晨早早地起等待著熱羅姆.波拿巴與瓦萊夫斯基的到來。
而熱羅姆.波拿巴與瓦萊夫斯基顯然沒有著急談判的意思,他們不緊不慢地塞瓦斯托波爾出發,直到正午時分,才抵達巴赫奇薩賴。
然後,又在巴赫奇薩賴的軍營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餐後,才抵達法蘭西司令部同的戈爾恰科夫大使碰麵!
“戈爾恰科夫大使實在很抱歉,讓你久等了!如果你能夠早一點告訴我的話,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你們在這裏苦苦等待!”熱羅姆.波拿巴故意裝作十分歉意地樣子握著戈爾恰科夫大使的手對他說道。
戈爾恰科夫大使當然明白熱羅姆.波拿巴的這句話,隻不過是一句客套話,熱羅姆.波拿巴之所以會讓他們等待這麼長時間,無非是為了殺一殺他們的銳氣,好讓談判更加傾向於他們。
於是,戈爾恰科夫搖了搖頭對熱羅姆.波拿巴示弱道:“沒什麼!其實我們才是最應該道歉的!
如果不是我們的話,陛下現在應該還在君士坦丁堡享受生活!”
“沒什麼,為了歐洲的和平,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熱羅姆.波拿巴笑著對戈爾恰科夫大使回應了一句。
“陛下,您說的實在是太好了!”戈爾恰科夫大使恭維地回應了一句。
短暫的寒暄過後,熱羅姆.波拿巴與戈爾恰科夫大使……不對,準確來說是代表熱羅姆.波拿巴的瓦萊夫斯基大臣與代表亞曆山大二世的戈爾恰科夫大使開始進入談判階段。
“大臣閣下,相比您應該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國家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吧。”等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戈爾恰科夫大使壓根不想再繞彎彎,他直接詢問瓦萊夫斯基大臣道。
“對於亞曆山大皇儲的遭遇,我深表同情!”瓦萊夫斯基對戈爾恰科夫大使回應了一句。
畢竟,根據聖彼得堡新政府對外發布的政策顯示,亞曆山大已經被俄羅斯帝國製憲委員會剝奪了俄羅斯沙皇得到繼承權。
現在的俄羅斯帝國新任沙皇是他那還未成年的孩子,戈利岑公爵則被一致推舉為了俄羅斯帝國攝政、俄羅斯帝國第一人會議主席。
可以說是現在新俄羅斯帝國的第一執政官。
如果它不是披著一個沙皇外衣作為遮掩的話,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共和製國家。
盡管瓦萊夫斯基心裏要比戈爾恰科夫大使更加清楚俄羅斯帝國的狀態,但是他臉上仍然需要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
“不過,我有些好奇!貴國新成立的國家杜馬為什麼有權利廢除一位沙皇的繼承人!難道說貴國已經民主到這種地步了嗎?”
瓦萊夫斯基指著和尚罵禿驢的譏諷言論讓戈爾恰科夫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神色。
即便戈爾恰科夫心裏清楚,不列顛與法蘭西同彼得堡叛賊政府存在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否則的話,“瑞典王國”與“撒丁尼亞王國”為什麼要派人前去),但是他同樣也還是要配合瓦萊夫斯基的表演。
“大臣閣下,其實我們的皇儲不僅不承認國家杜馬的宣判,而且也不會承認彼得堡建立的國家杜馬!”
“那就有意思了!”瓦萊夫斯基嘴角露出饒有興趣地笑容,“既然你們不承認國家杜馬的權利,那麼這個國家杜馬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其實國家杜馬是由彼得堡地區的叛賊綁架了我們的君主尼古拉,脅迫他建立的權利機構!”戈爾恰科夫司令對瓦萊夫斯基回應了一句,“現在我們的君主仍舊處於生死未卜的狀態,而這些通過陰謀竊取到權柄的家夥們,正在彼得堡厚顏無恥地宣稱建立起一個全新的俄羅斯帝國!”
“戈爾恰科夫大使,那不是挺好嗎?”瓦萊夫斯大使一臉淡然地回應道:“俄羅斯帝國確實需要進行一些改變!”
“大臣閣下,我也認為俄羅斯帝國確實要進行改變,但是這種改變不應該有一群叛賊來做!”戈爾恰科夫大使一臉悲憤地說道:“它應該由皇帝陛下或者皇儲殿下親自頒布,以循序漸進地手法改變整個俄羅斯。
而不是利用激進地手段強行改變整個俄羅斯。”
“可是,他們確實也是以新皇的名義頒布法案!”瓦萊夫斯基錚錚有詞地回應了一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的俄羅斯帝國皇帝是亞曆山大皇儲殿下的兒子,他的繼承權隻在亞曆山大皇儲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