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了解到熱羅姆.波拿巴對俄羅斯帝國態度依舊是維持平衡的克拉倫登伯爵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向熱羅姆.波拿巴鞠了一躬說:“陛下,那我就先行離開了!”
“我送送你吧!”熱羅姆.波拿巴同樣起身對克拉倫登伯爵說了一句。
“不用了,陛下!”克拉倫登伯爵拒絕熱羅姆.波拿巴的送別,獨自一人在莫卡爾的帶領下搭乘杜伊勒裏宮的那場離開杜伊勒裏宮。
站在窗台的熱羅姆.波拿巴靜靜地注視著遠去的克拉倫登伯爵,嘴中小聲呢喃了一句:“不列顛王國到底是什麼意思?”
……
時間匆匆流逝,很快便來到了第二天中午12點。
此時烈日炎炎下的奧賽碼頭街道與協和橋兩側與昨天一樣站滿了圍觀的人群,人們翹首以盼等待著各國外交使團的路過,由於人數太多再加上沒有警察維護秩序的緣故,原本寬敞的街道立刻被圍得水泄不通。
負責這片區域的警長見此情景,不得不將這個情況彙報給自家的頂頭上司——內政大臣佩西尼。
“什麼!”聽到消息的佩西尼臉上露出了一抹詫異的目光,而後趕忙將手下的警察與憲兵隊長們召集了起來,並向下達了疏散群眾,保障外交使團準時順利抵達外交部的命令。
收到命令的警長與憲兵隊隊長一刻都不敢怠慢,因為距離使團抵達的時間不足兩個小時。
將近1000多名警察與300名憲兵被抽調至協和橋與奧賽碼頭街維護治安,經過了半多小時的協調之後,總算在下午的12點50分協調完成。
做完這一切的佩西尼鬆了一口氣,然後親自前往杜伊勒裏宮向熱羅姆.波拿巴彙報的這個消息。
“做的還不錯!”書房內殘的熱羅姆.波拿巴一邊氣定神閑地捧著《法蘭西文明史》進行閱讀,一邊淡淡地回答了一句道。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佩西尼謙虛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說了一句。
兩人再度閑聊了一會兒,期間熱羅姆.波拿巴詢問佩西尼知不知道前代奧爾良首相基佐的狀況。
佩西尼搖了搖頭,而後向熱羅姆.波拿巴保證自己在離開之後一定會對基佐進行嚴密的監視。
“監視?”熱羅姆.波拿巴輕笑了一聲,繼續翻閱手中《法國文明史》道:“不必監視他!你隻需要代我向基佐先生詢問一個問題就行了!”
“陛下,您想問什麼?”佩西尼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你幫我問問基佐,他是否願意在帝國政府擔任一官半職!”熱羅姆.波拿巴淡淡地回答了一句,“如果他願意的話,我可以賦予他教育委員會委員的職務!”
聽到熱羅姆.波拿巴的許諾,佩西尼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訝異。
基佐這個家夥當初在奧爾良王國時期,可是倡導將教育的權利從教會的手中拿走。
而現在的帝國政府實行的法盧法,可是將法蘭西公民接受教育的權利歸於教會的影響下。
熱羅姆.波拿巴這樣做,是不是意味著他想要同教會決裂。
“陛下,您是準備對教會動手嗎?”佩西尼小心翼翼地詢問熱羅姆.波拿巴。
大革命之前的法王在掌握絕對權利之後,對教會重拳出擊也是老傳統了。
誰讓當時的高盧教會在法蘭西累積了大量財富。
隻不過大革命之後,高盧教會幾百年累積下的財富被直接沒收。
現在的高盧教會可沒有之前的高盧教會有錢,貿然重拳很可能得不到錢,還惹得一身騷。
“佩西尼!”熱羅姆.波拿巴將《法國文明史》合上,對佩西尼道:“你知道鯰魚效應嗎?”
佩西尼搖了搖頭,一臉迷茫地望著熱羅姆.波拿巴。
熱羅姆.波拿巴立刻將鯰魚效應講給了佩西尼聽。
“陛下,您是想要讓基佐成為那條鯰魚,攪動整個教育體係!”佩西尼立刻明白了熱羅姆.波拿巴的意思。
“沒錯!”熱羅姆.波拿巴點了點頭對佩西尼說道,“我必須要讓那些家夥感受到危機才行,否則的話,他們就會變得不思進取!我們的政府需要的是更多受教育的人口,而不是一個個文盲!”
“我明白了!”佩西尼點了點頭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了一句。
隨後,熱羅姆.波拿巴又向佩西尼下達了逐客令。
待到佩西尼離開後不久,奧古斯塔皇後出現在了熱羅姆.波拿巴的書房。
“陛下,您找我有什麼事?”奧古斯塔皇後詢問熱羅姆.波拿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