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既然在你的任上被提出來,那麼就有你這個戰爭大臣來落實它吧!
等到殖民部建立之後,你就可以前往阿爾及爾就任總督了!”
“是!陛下!”
結束討論的熱羅姆.波拿巴按照慣例邀請蒙托邦大臣一同就餐,期間熱羅姆.波拿巴多次同蒙托邦碰杯,並且暗示蒙托邦大臣隻要稍微在阿爾及爾的任期內作出一些成就,他就會將蒙托邦提拔為帝國元帥,甚至冊封他為帝國的伯爵。
而他這麼做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安撫替他背負削弱戰爭部仇恨的蒙托邦大臣。
畢竟,蒙托邦已經替他背了很多的黑鍋,熱羅姆.波拿巴要是不給一些實質性的獎勵的話,以後還有多少人願意替他被背鍋。
“陛下,請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蒙托邦大臣恭順地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道。
“對了,你在擔任阿爾及爾總督的時候,一定要想盡辦法的多吸引一些歐洲人前往阿爾及爾!”熱羅姆.波拿巴再度叮囑蒙托邦大臣道:“我們法蘭西人在阿爾及爾畢竟處於少數,所以要想盡一切辦法吸引更多的人抵達阿爾及爾才行!”
現在整個阿爾及爾的歐洲人攏共13萬5千人左右,占據了整個阿爾及爾的九分之一的人口,其中法蘭西人口也不過7萬多人。
就這還是熱羅姆.波拿巴拚了命地將那些政治犯全部送去阿爾及爾才有了如此的規模,因此必須要加大力度引入更多的歐洲人進入阿爾及爾殖民地才行。
“陛下,我明白了!我會按照您的要求來做!”蒙托邦大臣毫不猶豫點了點頭,他本人同熱羅姆.波拿巴一樣,並非完全信任那些異教徒。
“其他的就沒什麼可說的了!”熱羅姆.波拿巴再度舉起酒杯對蒙托邦大臣道。
蒙托邦大臣恭敬地同熱羅姆.波拿巴碰杯。
吃飽喝足後的蒙托邦大臣在熱羅姆.波拿巴的親自送別下,乘坐馬車離開了杜伊勒裏宮。
望著蒙托邦大臣漸漸消失在夜幕中的馬車,熱羅姆.波拿巴轉身返回書房。
就在熱羅姆.波拿巴即將踏上樓梯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杜伊勒裏宮外的空地上,懸掛在馬車上的風鈴在馬車停下後,“叮鈴”作響。
當風鈴的聲音傳到熱羅姆.波拿巴的耳畔之時,熱羅姆.波拿巴停下了腳步,轉身命令仆從去外麵查看情況。
仆從小跑走出杜伊勒裏宮,很快便重新小跑來到熱羅姆.波拿巴的麵前。
“外麵究竟是誰的馬車?”熱羅姆.波拿巴詢問仆從道。
“陛下,外麵的馬車上法蘭西駐撒丁尼亞大使的馬車,他說自己是來向陛下賠罪的!”仆從忙不迭地回應熱羅姆.波拿巴道。
“賠罪!”熱羅姆.波拿巴愣了幾秒,然後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對仆從道:“讓撒丁大使進來吧!”
“是!陛下!”仆從立刻前往杜伊勒裏宮外的空地,將撒丁尼亞王國大使叫了進來。
進入杜伊勒裏宮大廳的撒丁大使看到熱羅姆.波拿巴後,迅速小跑來到熱羅姆.波拿巴的麵前道:“陛下!”
“大使先生,跟我走吧!”熱羅姆.波拿巴淡淡地說了一句,而後轉身重新踏上了樓梯。
撒丁大使跟隨在熱羅姆.波拿巴的身後,同樣也踏上了樓梯。
在熱羅姆.波拿巴的帶領下,撒丁尼亞大使進入了書房。
“坐吧!”熱羅姆.波拿巴伸出手邀請撒丁尼亞大使坐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兒後,仆從進入了房間,並在方桌上四個角各放上了一盞燭台。
在燭台上的十六根蠟燭的映照下,沙發瞬間就亮堂了起來,熱羅姆.波拿巴得以看清坐在對麵的撒丁尼亞大使那張略帶一絲忐忑的臉龐。
“大使先生,你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盡管熱羅姆.波拿巴早已經知道撒丁大使過來的目的,但是他依舊裝作毫不知情地女王詢問撒丁大使。
“陛下,我這一次過來是向您賠罪來了!”撒丁大使對熱羅姆.波拿巴回答道。
“賠罪?”熱羅姆.波拿巴故意裝作疑惑地樣子詢問道:“你們賠什麼罪?貴國似乎並沒有得罪我的地方!”
撒丁尼亞大使立刻向熱羅姆.波拿巴講述了今天下午發生在盧浮宮的事。
“原來是那件事啊!”熱羅姆.波拿巴依舊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情灑脫地擺了擺手道,“你不說我都快忘了!當時,我確實是想詢問一下你們的首相加富爾先生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