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姐彈了彈衣角上的塵土,“如此急急忙忙的幹什麼。”
“豔姐,光頭哥他們,他們……”小夥子喉嚨幹澀無比。
豔姐一臉的淡定,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他們怎麼了?”
“都,都死了。”
“什麼!”豔姐臉上一怔,手裏的茶杯掉落在地,破碎!
雙手拍著椅子的把手,豔姐猛地站立起來,氣衝衝地說道:“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夥子撲倒在地上,麵朝大地,聲音顫抖的說道:“此話當真啊,他們就在那巷子裏。”
豔姐和他們一行人現在也沒了心情在閑聊什麼野味,趕緊小跑過去。
寂靜地的小巷裏幾人地腳步聲格外的清晰,尤其是豔姐的高跟靴。
如此動靜將秦川驚醒起來,秦川的位置就在火場不遠處,眾人的急匆匆的身影映入眼簾。
打開的窗戶縫隙,正好能看到沙之傭兵團的人們,月亮在秦川腦後,地處背光處。
秦川地位置,正是我在暗,敵在明,隻要秦川不發出什麼異響,他們不可能看到他秦川。
豔姐帶著眾人來到現場,事實證明,那小夥子沒有說謊。
無數人焦黑的屍體七橫八豎的躺在地上,或仰或趴著,死相難看極了。
彌漫著一股肉體烤焦的氣味,人們的衣物早已燒焦,黑乎乎的一片。
人們一個勁的犯惡心,想必等下的胃口沒了,除了豔姐生理上沒什麼大礙,其他人上吐下瀉。
豔姐身材高挑就算在眾多男人中也不落下風,突然出現一個如此的身影,秦川引起重視。
檢查的人搖了搖頭,表示這些人都沒了氣息,示意完,將一個炭黑物給拉了出來。
看著黑的發亮的頭顱,豔姐憤怒蹬了蹬腳,“可惡,可惡,到底是誰幹的!”
“報告豔姐,我們在營地看守的時候,他們覺得無聊,要出去找找樂子,留我一個看著營地。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我發現營地了有異響,便趕去找他們回來,於是發現了這一幕。”那瘦弱的小夥子帶著些哭腔說道。
“看你這唯唯諾諾的樣也不像說謊的樣子。”
豔姐微微皺起眉頭:“這隻留下了小趙(那小夥子),要是小趙是那人的同夥應該帶走才是,小趙應該隻是一個幸存者。
看著人的架勢應該是有備而來,這裏鮮有人敢進入,人煙稀少,必是為了去我們的營地。
那為何還要留下這小子一條性命呢。”
“豔姐,有沒有可能是他遺漏了?或者說那時他正好走了?”
豔姐還在思考著,突然她臉色凝固了片刻,“有沒有可能他是為了讓小趙通知我們!”
“竟然如此囂張,這是活脫脫的挑戰我們的底線啊!”
豔姐命令清理現場,喃喃自語道:“這裏倒下的大多數都是鬥者大後期,在這石漠城裏一般人惹不起。
一個普通的大後期鬥者,就足矣讓這裏的平民百姓畏懼三分,但這裏足足有數十人,不亞於一隻小型軍隊。”
根據剛剛小趙所言,光頭他們離開的距離大約有半個時辰,也就是在這不亞於小型軍隊的人,在這半個時辰能被人全部殺掉了。
在豔姐印象裏這人力有限的石漠城裏,能有如此實力的人,除了死對頭漠鐵傭兵團恐怕找不到其他人了。
豔姐又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們一直有人監視漠鐵傭兵團,那裏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開我們的眼睛。
再說了他們專門跑一趟,沒有將營地完全毀滅,這不可能是他們的手筆。”
“我們可沒有聽說過石漠城裏還有如此的人物,那到底是何人?”
人們疑惑不解。
豔姐邪魅一笑,“看來我們惹上麻煩了,不過越來越有意思了,我就不信他能在這石漠城裏翻了天不成,嗬嗬。”
麵對未知的危險,這個女人竟然覺得有意思,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情……”
沙之傭兵團的人們突然放低了聲音,秦川隻能聽到剛開始那一句話。
秦川起疑了,難道說是那毒丹的事情?
如此偷偷摸摸,是不是又要下毒,若不是裏麵有太多的未知因素,秦川早就會動手。
秦川精神了起來,“現在動手不是好時機,沙之傭兵團人手眾多,這些人不一定是幕後主使,先忍耐下吧。”
沙之傭兵團團長羅布還沒露頭,秦川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豔姐一行人,收拾清理幹淨現場後,便帶人離開,今夜過後秦川要開始新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