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棟的位置在沙之傭兵團的內府之中,麵對米特爾家族的長老,沙之傭兵團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房間裏的擺設,可以用豪華來形容,這些年沙之傭兵團可沒少貪。

若不是秦棟有這一層身份保護,隻是一個普通的交易者的話,不知道要麵對多少的未知風險。

這天,秦棟房門緊鎖,細心貼好胡須,打算參觀打探一片這大院裏的情況。

來到演武場,已沒有了往日的熱鬧,這樣護衛和零零散散幾個人們。

“這個時辰,不應該如此冷清,今天是什麼情況。”

秦棟走了過去,逮住一個年紀輕輕的侍衛“咳咳,這位小弟兄,今天怎麼如此的冷清?”

“哎,你就不知道了吧,今天啊是漠鐵傭兵團五年年慶,城裏不少老百姓都去了,羅布團長他們也要去呢。”

“年慶,應該挺熱鬧吧。”

“現在團長他們應該在門口準備著,你啊,要是腳步利索些,能趕上。”

秦棟說道:“這沙之傭兵團不是一直都不和嗎,怎麼如此積極。”他一笑。

小夥子低語道:“我聽說啊,這次團長他們是為了那處神秘礦物,什麼年慶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礦物!?”

“你別亂說啊,我隻是猜測,要是亂傳出去,我要挨大嘴巴子的。”小夥子一溜煙跑了。

門口,人頭攢動,數匹健壯的駿馬,可隻有一輛馬車,透過馬車的窗口,裏麵擺著大大小小的彩盒。

是送給漠鐵傭兵團的禮物。

不少沙之傭兵團的成員都到了,卻沒有見羅布和那叫豔姐的女漢子。

秦棟發現這些駿馬的馬鞍有所不同,其中三匹明顯和其他不同,精神更加的飽滿。

這是一旁的人們說話了,“大人這有一匹寶馬是為您準備的,團長他還在裏麵更衣,請稍後。”

這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馬是如此,人也是如此。

秦棟來此還沒有見做過如此健壯的寶馬,秦棟小心翼翼的上馬,好在這批馬,沒有暴動。

還沒等秦棟屁股坐熱,身後傳來熟悉的尖音。

“你,你,你是誰啊,我的馬都敢坐。”那聲音的源頭是狗頭軍師摩星。

隻見他一瘸一拐的走來,身上纏繞著許多白帶,看來傷的不清。

“老子的馬也是你能坐的馬。”摩星自受傷以來脾氣越來越古怪,今天似吃了火藥,脾氣暴躁。

眾人:“軍師他是……”

“我管他是誰,這批馬隻有我能騎,今天是年慶竟然沒人叫我,你們怎麼回事!”

沒等人們說完,就被摩星塞住閉上了嘴。

原來摩星是為了如此大發雷霆,都這幅模樣了還要湊熱鬧,真是無言以對。

摩星的神情激動,寶馬有些受驚,上下顛簸起來,秦棟險些掉落下馬。

還好被趕來的豔姐扶住,怒斥摩星,“摩星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幹嘛?這一向都是我的馬,這人有什麼資格。”

原來這馬匹是地位的象征,隻有少數人能騎,摩星近些日子一直有傷在身,沒叫摩星來。

這摩星的馬匹自然是給了秦棟坐,以秦棟的地位沒個像樣的坐騎,豔姐認為不利於接下來的合作,於是就……

摩星定睛一看,難道他看出了秦棟的真實身份。

“沒見過,哪裏來的小嘍嘍。”說著往秦棟肩膀上一拳。

這一掌不快,秦棟沒有躲避的意思,直接接了,退後了兩步。

正中秦棟右手,“竟然還是個殘廢。”說著還要往秦棟身上打去。

高舉著手,被豔姐叫住,豔姐如此生氣的模樣,摩星還是頭一次見。

這時秦棟發話,“你確定還要打下去嘛?”

“我倒不信你這個邪了。”

豔姐:“快點住手,聽說米特爾家族的長老。”

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巴掌又中秦棟肩膀,秦棟依舊沒有躲閃。

“什麼?”摩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雙手瞬間顫抖了起來。

這時羅布整理好衣物出來,和周圍的眾人皆臉色巨變。

“摩,摩星你怎麼來了!你對大人做什麼了?”

見到自己老大和自己是同款表情,摩星意識到大難臨頭,米特爾家族可不是誰都能惹的。

自己竟然動手打了米特爾家族長老,要是他動怒恐怕自己性命不報,趕緊磕頭認錯。

沙之傭兵團如此惡毒,跟著狗頭軍師摩星脫不了幹係,他時常出些壞點子,罪大惡極。

秦棟記仇,“想要我原諒你很簡單……”

沙之傭兵團的長隊向遠方行駛去,摩星沒有馬匹,一瘸一拐的跟在馬匹後,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臉龐。

這一路都是如此,每一巴掌的力度都要讓人們聽到,直到漠鐵傭兵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