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蒙麵人消失不見,秦棟的黑色烙印也暫時消停了下來,他起身走到橫七豎八的人們跟前。
自己又何嚐不想出手相救啊,看著人們還保留著剛剛痛苦的表情,秦棟感觸頗深,這些人何嚐不少一個家庭的頂梁柱。
這些礦工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一個家庭失去了男人,恐怕這些家庭都要陷入危急,這時誰的父親,又是誰的孩子。
“等到時機成熟,我會鏟除掉沙之傭兵團為你們報仇!”秦棟緊緊握住拳頭,拳頭上的青筋隱隱凸起。
內心震動之餘,腳下突然傳來幾聲輕微的咳嗽,將秦棟立即抽離了出來,那人的胸口微微起伏著,居然還有活口。
可是那人隻是咳嗽了兩聲,又暈死了過去,秦棟將手指放在他的鼻前。
“還好還有呼吸。”秦棟長鬆了口氣。
他俯身望去,點亮周圍的燭火,有不少的胸口都還有動靜,起碼有三到四人,這可不像是他們殺人滅口的作風。
秦棟想起蒙麵人他們插入的刀子似乎都不深,粗略看上去隻有半刀子的距離。
“裏麵有蹊蹺。”
便隨便拉開一人的上身的衣服,發現傷口再胸口的左方,而左方正是心髒的位置。
雖然刀子插的不深,但是這裏可是心髒啊,這深度足以致命,秦棟將胸口溢出的血給止住,細心擦掉血漬。
“原來如此啊。”
傷口的模樣更加清晰的,一條細長的深紅色傷口,出現在秦棟眼,這傷口看似插中心髒,其實不然,而是在心髒的一側,距離心髒非常的近。
剛開始秦棟隻因為這時一個巧合,當秦棟挨個檢查完後,發現無一例外,很顯然這時他們故意而為,為了栽贓,這樣一來所做種種都行得通了。
“看這裏畢竟靠近心髒要是不小心……”
不遠處傳來的急促腳步聲,打亂他的思考,他趕緊躲藏起來,“哼,果不其然。”
進來人們拿著擔架小心翼翼的將人們抬上擔架,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們和秦棟一樣也驚愕了片刻,看來是那些蒙麵人通知來的。
兩日後,石漠城漠鐵傭兵團。
一早,漠鐵傭兵團的大門便被轟開,陸陸續續進來幾個人,還有兩人坐著輪椅。
漠鐵傭兵團幾位趕緊靠了過來,“你們誰啊,大早上的!”
帶頭的是一個中年人,看上去大約三十出頭,眉頭微豎,單看麵象,就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給我叫蕭厲小子出來!立刻馬上!”
“不是,你誰啊,大喊大叫的,我們這不少給你大喊大叫的地方。”
門口一股喧鬧聲入耳,大片的人們湧到門外,黑壓壓的人頭瞬間將人們的視野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