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加快速度,路葉和阿褪騎上了馬。
沒有理會一路上遇到的小怪之類的。
趕了半天路,三人終於找到一個賜福點,準備在這裏先歇腳。
升起火堆,烤上肉幹和龜頸肉之後,阿褪拍了拍手起身。
一直被火烤著也挺難受的,她準備在周邊轉悠一下,看看這雪原的風景,從懸崖邊上眺望,還能看到那仿佛近在咫尺般的巨大的黃金樹,以及它腳下恢弘的王城。
阿褪轉悠著,沒過多久,她就遇到了在這冰天雪地裏的一個活人。
那人身穿盔甲,頭戴鬥笠,卻以雙手捂臉。
“請問,能叨擾一下嗎?”那人主動開口搭訕。
“奇怪,聽你的聲音,你也好像不是在哭啊,幹嘛捂著臉,”阿褪好奇的說,“你還好嗎?”
跟陌生人說話,阿褪向來會保持個數米的安全距離。
“不……您知道嗎,成王的道路上,是有代價的。”那人說,“如果我沒猜錯,來到學院的您,現在應該麵臨著做出犧牲的時刻。”
“犧、犧牲?”阿褪一愣。
“是的,成王的道路上,伴隨著犧牲。那可憐的女孩將投身火焰大鍋,焚燒自己,就為了讓您步上成王的道路。這情況真讓人不忍卒睹。”
投身火焰大鍋……
聽到這句話,阿褪立刻就聯想到了梅琳娜。
嚴格說來,梅琳娜現在就是自己的女巫……雖然不是指頭女巫,也不知道是否能完全替代指頭女巫的職責,但是阿褪心裏就是有種隱約的預感。
等自己和路葉拿到了瑪蓮利亞的大盧恩,進入了王城之後,黃金樹自我防護而生長出來的刺,作為女巫替代的梅琳娜會投身烈火之中……
“不提那女孩是否出於自願,您也隻有犧牲她一途。”眼前戴鬥笠的這個男人的聲音宛如毒蛇吐信,“否則想要燒掉黃金樹拒絕的刺,步上自己的道路,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阿褪沉默了一瞬,壺頭罩裏的她緊緊咬住了嘴唇。
“事實上,之前在聽維克的故事的時候,她就已經意識到了這點。”
真可惡啊,明明自己已經努力不去關注這件事了,你幹嘛還要提起來?
“嗬嗬,梅琳娜又不是真的女巫。”阿褪冷冷的說。
這不僅是說給眼前這個討人厭的男人,也是說給阿褪自己的。
沒錯,梅琳娜不是真正的女巫,不可能擔任燒火的職責……
“如果是這樣,那就隻有一條險惡的道路可以走了。”
“什麼意思?”
“必定成王的褪色者啊,如果不想犧牲女巫,而步入王者之路,就請將我——夏波利利說的話牢記在心。請您朝黃金樹王城底下,地底的更深處前進。接著覲見三指與癲火,這樣一來,在受賜癲火之後,您自己就將成為火種,就不必再讓那女孩接受焚燒。”
受賜癲火……
火種……
這不就是維克的翻版?
“嗬嗬,哈哈哈哈,步上正統的王者道路,成為混沌之王,這才是您應當走上的道路!願混沌充滿世間!!”
這個叫夏波利利的男人舉臂高呼。
“我才不想變成那副瘋瘋癲癲的模樣……這話你還是跟別人說去吧!”
阿褪拋下了這句話後轉身離去。
雙手捂臉的夏波利利在原地呆了許久,竟然低低的哭泣了起來。
“嗚嗚嗚……多麼殘酷的人啊,竟然讓陪伴自己的女孩投身大鍋之中,比起這樣的艾爾登之王,還不如維持現在的情況,所有人都在這片土地上掙紮……”
“那麼,親愛的褪色者啊,為了阻止你,看來我有必要施加一些特殊的手段呢……等你們被消滅之後,我總能等待……啊啊,並且能夠等到,願意成為混沌之王的人!”
夏波利利抬起頭來,微微鬆開了手指,指縫中綻放出了黃色的癲狂之火。
淺談一下症狀吧,從學校回來之後,第二天渾身酸痛,身體很燙,眉骨很痛,鼻塞,鼻涕流個不停。在床上躺了一天,眉骨的痛消退了不少(這玩意兒疼起來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了),但是還在流鼻涕,希望看到的人能夠好好照顧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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