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嗤笑。
冷眼看擂台上的張若虛。
他可是外門百強弟子排名第三十八位的存在,哪是一個外門雜役弟子說挑戰就能挑戰的。
果然,沈安發愣片刻後,回過神來道:“外門雜役弟子不能直接挑戰外門百強弟子,想要挑戰百強弟子,必須先成為兩百強弟子。”
“真麻煩。”
張若虛小聲嘀咕,隨即大聲道:“行,那我就先挑戰外門兩百強排第一百零一位的弟子,然後再挑戰陳小飛。”
樊紫薇無語:“挑戰外門兩百強排第一百零一位的弟子跟挑戰外門百強弟子有什麼區別!”
黃燁:“這位張兄弟真是藝高人膽大。”
披霞山外門兩百強排第一百零一位至一百一十位的弟子,實力並不輸百強弟子,隻是運氣不好,在比鬥中輸了一招半式才掉入的兩百強。
“張若虛失心瘋了吧,他難道以為實力不弱百強弟子的外門弟子跟他打敗的那些普通外門弟子一樣麼?”
“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要挑戰百強弟子。”
“張若虛過於自大與自負了。”
“陳師兄,你上台後一定要好好殺殺張若虛的銳氣,能把他打出屎來就一定不要打出屁來。”
“對,上台後就把這家夥往死裏揍,比鬥不能殺人,但可以讓人重傷。”
“我出一枚下品靈石,打斷他兩條腿。”一個扶著拐杖的世家弟子咬牙切齒。
“我也出一枚下品靈石,隻求把他揍成豬頭。”臉上纏著紗布的世家係弟子說。
“我出十枚下品靈石,隻求打到他跪地求饒為止。”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世家係弟子紅著眼睛。
一個個曾被張若虛搶過晶角的世家係弟子紛紛拿出靈石,隻求陳文琪能按照他們的請求對張若虛進行痛揍。
陳文琦是一個白衣飄飄,容貌俊郎,英偉過人的青年。
與陳小飛一樣,也出自陳家,兩人堂兄弟關係。
陳文琦知道這是自己的一次機會,隻要他打敗張若虛,就能獲得所有世家係弟子的好感。
這是一種無形資源,利用的好,對他以後在宗門的發展非常大。
聽著世家係弟子對張若虛的聲討,陳文琦笑道:“諸位,無需如此。我之前雖然一直在閉關,昨天才出的關,但已經聽說了太多關於這張若虛的劣跡。”
“這家夥卑鄙無恥,肮髒下流,惹得諸多外門弟子天怒人怨,已經到了人人得而誅之的地步。”
“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替宗門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門中敗類。”
“好,說的好。”
“張若虛就是一個天殺的,一定不能讓他走下擂台,得讓人抬下去。”
陳文琦一番話講完,世家係弟子無不歡呼叫好。
“張若虛可惡是可惡,但還是有實力的。”
有陳家子弟嗤笑:“有實力,哼,張若虛要是能在陳師兄手下撐過三招,我倒立吃屎。”
長老台上。
兩個師徒係外門長老傳音交流。
“張若虛這小子真能折騰,進披霞山短短三個月,許多內門長老都知道咱們外門出了一個專門與世家係弟子對著幹的雜役弟子。”
“這小子行事作風合我胃口,世家係弟子就是要打壓,當年第三代山主心軟,下不了手清理門戶,否則哪有如今世家係尾大不掉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