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龍泉大營新的主帥後,張任的壓力還是比較大的,在益州,比他資曆老的將領可是不少。
而戰爭,是最能檢驗將領能力的地方。
劉璋起身道:“好,兩日之後,本官親自率領大軍前往,一應糧草輜重,州牧府自會負責,擊殺賊寇,護衛益州穩定。”
張任微微一愣,抱拳道:“末將領命。”
帳內其他將領看向劉璋的目光,有諸多的懷疑,州牧親自領兵?這能行?
“大軍征戰,死傷不可避免,有功將士,本官不吝賞賜,戰死沙場,亦是護衛益州之英雄,當撫恤,獎懲、撫恤標準,本官稍後和張將軍商討。”劉璋正色道。
帳內將領紛紛稱是,心中詫異,還有什麼獎懲標準,撫恤的話,一直都是很少,看州牧眼前的意思,分明是有著新的想法啊。
眾人離去後,劉璋當即命人將法正和張鬆請來。
益州方麵經曆的戰爭本身就是很少的,如今發生了甘寧等人叛亂的事情,軍中將士心中惶惶,且龍泉大營中,許多將士,未曾經曆戰爭。
“主公,甘寧叛亂,麾下五千餘人,占據臨江、平都,荊州兵馬蠢蠢欲動,若荊州軍趁機攻入益州,則益州危矣。”法正道:“此事背後,很有可能是荊州謀劃。”
劉璋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之前劉璋被評為龍榜榜首,在大漢之地,如雷貫耳,有著這樣的機會,劉表肯定不會介意削弱益州的實力的。
“主公乃萬金之軀,不可以身犯險,當坐鎮益州。”張鬆勸道。
劉璋道:“本官既為益州牧,豈能懼怕危險。”
法正和張鬆對視一眼,沒有再勸說,他們清楚,劉璋成為益州牧,想要令人信服,需要有拿得出手的本領,而這次甘寧等人的叛亂,正是劉璋建立威信的機會。
隻是征戰中,有著太多未知的危險。
“張鬆聽命,即日起,本官任命你為益州別駕,負責州牧府之事,大軍征戰,所應物資,不可缺少。”劉璋朗聲道。
張鬆麵露驚訝、喜悅之色,拱手道:“屬下領命,定不負主公所托。”
“子喬啊,後方本官可是交給你了。”劉璋將張鬆扶起道,雖說張鬆這張臉,看上去令人惡心,但張鬆的能力是很強的。
曆史上,張鬆的確是做出了背叛的事情,可劉璋相信,隻要讓張鬆、法正等人看到益州強盛的機會,兩人斷然不會做出背叛之事。
張鬆感激道:“主公知遇之恩,屬下沒齒難忘,若沒有完成主公所托之事,屬下將頭顱獻上。”
“本官要你的頭顱有何用?拿來嚇唬小孩子嗎?”劉璋打趣道。
法正和張任,忍不住發出笑聲,張鬆的麵容實在是不敢恭維。
張鬆心中一暖,這樣的玩笑,卻是拉近了距離“那屬下就留住這顆醜陋的頭顱,為主公大業,獻言獻策。”
劉璋道:“張任為副將,負責軍中之事,法正為軍師,負責為大軍出謀劃策。”
“喏。”張任、法正齊聲道。
四人商定良久,更是將獎懲標準和撫恤的標準商量妥當。
張任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主要是獎懲和撫恤,比之以往提升了實在太多,如此的獎勵,為軍中將士知曉,鬥誌提升肯定是不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