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就在卓雅在自己的房間裏對著針主虔誠祈禱的時候,在滾滾的撒哈拉沙漠中,流克騎著一匹白馬,正在破開破開漫天的風沙,對著地圖上印度的方向狂奔而去,本來流克是打算坐船去印度的,不過在他打開了地圖之後,赫然發現了在地圖中,自己所處的這個埃及,陸上的直線距離似乎要比走海路繞遠要近的多了,所以,為了節省時間,趕快抵達印度,流克毅然的選擇了喚出自己的棋子白馬,往自己試身上拍個“加速術”,一路橫穿撒哈拉沙漠,從陸路進入印度。
情況還算順利,在從亞曆山大港進入撒哈拉沙漠三天以後,流克的視線裏終於出現了除了沙子之外的東西,。
看著由礫石、粗沙所組成的戈壁灘,看著地麵上的點點翠綠,又掃了一眼地圖上已經明顯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距離,流克滿意的點點頭,再有一個星期,差不多就能進入印度了。
然後,去印度的首都德裏問問卓雅的家在哪裏,然後,他就要去見到她,問清楚她對自己的感覺!如果她真的對自己有好感的話,流克不介意跟這樣一個漂亮的大美女戀愛一下。
畢竟,這是“命中注定”的嘛!針主的旨意,可不能違背!
而就在流克風塵仆仆的一路往印度趕的時候,時間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
在加爾各答,赫法家的城堡裏,卓雅正在自己的房間裏試著她的新嫁衣,各種各樣白色,金色,紅色,藍色的薄紗長裙。
鑲金嵌銀,掛著碩大綠鬆石的Hijabs頭巾,把自己本就纖細的腰肢束得盈盈可堪一握,再在脖子上套上幾十條沉重的黃金項鏈。
感受著因為束得太緊而呼吸不暢的腰腹,以及掛在脖子像鐐銬般沉重的項鏈,生性活潑自由,討厭被束縛的少女不開心的噘起了小嘴,心裏對於嫁給國王這種事情再一次充滿了厭惡,所以她憑窗遠眺著視線盡頭的森林和大海,期待著那個有著一頭紅發的家夥能夠突然出現,把她從這座城堡裏救出去,在遊覽了整個世界,看過各式各樣的人過後,卓雅不得不承認,或許針主的旨意是對的,與其選擇其他人,選擇那個家夥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他聰明,睿智,溫柔,帥氣,冷靜又血脈高貴。
很符合自己一開始對於自己丈夫的要求,或許不是自己那該死的逃避心理的話,他們倆早就已經走到一起了吧,甚至可能還有了孩子…!
呀…!
就這麼一路想下去,卓雅越想越覺得害羞,到最後不由得捧著羞紅發燒的臉頰倒在床上打滾兒。
“卓雅!卓雅!我的好女兒,國王陛下來送聘禮了哦!你有時間下來看看嗎?”
就在卓雅還在為了自己的幻想而害羞的時候,她媽媽的聲音從樓下傳了過來,聽她媽媽話裏的意思,那個討厭的國王,奧朗則布居然已經來送聘禮了!距離婚禮的舉行還有半個多月呢,他怎麼這麼著急?
心裏這麼想著,卓雅戴上了自己白色的麵紗,打開了窗戶,伸出天鵝般修長潔白的脖頸,扭頭看向自家城堡的門口。
果然,一輛輛的駝車車隊拉著一箱箱的聘禮停在城堡的大門口,遠遠的,可以看見那個一身白袍,留著濃密胡須的新任國王陛下正在跟自己的父親,一個又高又瘦,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依卜杜拉*赫法站在一起。
手拉著手在聊天,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卓雅可以聽到他們“哈哈哈哈”的大笑聲,想必他們兩個聊得一定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