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子瑜笑著道:“我和吳文傑關係不錯,你知道嗎?”
“我知道。”胡萬先點頭,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雙眼放光地道:“難不成他願意偷偷賣你一首國風的歌?”
一聽這話,翁子瑜就露出不滿的表情,道:“我翁子瑜好歹也是靠真本事衝上一線的唱作人好不好?至於為了一個節目偷偷跟人買歌嗎?”
“那你突然提吳文傑是什麼意思?”
翁子瑜又恢複了和煦的笑容,道:“大約一年多前,我和吳文傑就國風這一類型的歌曲有過交流。
當時我也嚐試著寫過幾首國風歌曲,隻不過都不太滿意。
後來吳文傑看過,提了一些意見,我修改了好幾次,才改出兩首品質可以的國風歌曲。
再往後,我沒事時也會偶爾琢磨那兩首歌,並陸陸續續又和吳文傑有過幾次相關的交流。
最後一次和吳文傑談話時,他說我這兩首歌已經趕上他幾首成名曲的品質了。
你想,就算他的話有水分,也足以說明我那兩首歌品質跟他成名曲差距不遠吧?”
胡萬聽完滿臉驚喜,激動地道:“你那兩首歌呢?現在就唱我聽聽?”
“急什麼?晚上我練歌的時候你就能聽到了。”翁子瑜說著又躺到了躺椅上,頭枕著雙手道:“現在你該放心了吧?”
胡萬點頭,“吳文傑雖然不是第一個創作國風歌曲的,卻是目前唯一以國風歌曲為代表作的頂尖唱作人、天王。
如果你那兩首歌品質真接近他成名曲的品質,拿下第二輪場內總得分第一名絕對是妥妥的!”
翁子瑜聞言嘴角的笑容更加舒暢。
他望著天際的火燒雲,道:“楊躍的詞曲創作能力在樂壇確實堪稱天才。
但縱觀他之前所發布的歌曲,也就《精忠報國》、《征途》這兩首和國風擦個遍兒。
就算他會創作國風歌曲,想必在品質上和吳文傑的成名曲差了也不止一星半點。
所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好了,下一輪,我穩贏他!”
···
與此同時。
在申海南郊一座莊園式度假酒店內。
鍾欣然正坐在一樓台上望著下方的一壟壟菊花出神。
她秀眉微蹙,頭發也有點淩亂,眉宇間明顯帶著焦慮之色。
這時一名三十多歲麵相、留著酒紅色短發的女人從後麵走了過來。
這女人是鍾欣然的經紀人,陳香。
“欣然,都周日了,距離下次錄製隻剩一天時間,國風歌曲你既然沒靈感,就不要想了。”
“那我到時候拿什麼上台競演?”鍾欣然扭頭問。
陳香一笑,躬身摟著鍾欣然的肩膀,道:“你如今可是我們公司力捧的女歌手,公司既然讓你來參加唱作人,你還怕沒歌唱?
實話告訴你吧,公司已經私底下買來一首很適合你的國風歌曲。
明天你隻需將那首歌練一練,就能去參加下輪唱作人節目的錄製了。”
鍾欣然眉頭皺得更緊,問:“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如果曝光的話···”
“不會曝光的。”陳香直接打斷了鍾欣然的話,“公司買這首歌不僅花了高價,還和其創作人簽署了保密協議。
如果那人不想賠得傾家蕩產,就絕不會向外界透露絲毫。”
鍾欣然心裏還是反感、抗拒。
但她也知道,公司的決定她違逆不了。
即便是她想逃也不行——她和公司簽了十年的約,而且違約金高得嚇人。
為了家人,為了自己的後半生,她不可能逃的。
另外她也知道,一般情況下公司也不會逼迫她太甚,畢竟公司看重的主要是她的創作才華。
“我可以現在就看看那首歌嗎?”想了想,鍾欣然問。
“沒問題。”
陳香笑著應了,轉身進房間,很快就拿來一份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