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子的禮烈親王,正紅旗旗主。”丁赫興奮的說道:“這老小子還想跑,被伍高樹給抓了回來。”
路振飛如同看著稀世珍寶一樣,眼鏡放光的說道:“這就是韃子的正紅旗主啊。”
代善惡狠狠的瞪著路振飛,恨不得咬死他,不過他現在連自殺的權力都沒有了。
路振飛絲毫不介意,還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嘖嘖稱奇的說道:“要是早幾年擒下此人,那可是滔天大功,現在嗎,一個糟老頭子罷了。”
“他娘的,還敢呲牙。”丁赫一腳踹到代善的臉上,罵罵咧咧道:“再呲牙,把你鼻子挖了。”
看到代善不甘的扭過了頭,他才笑嗬嗬的說道:“聊勝於無,這不是還有他兒子嗎。”
路振飛點了點頭,也沒什麼興趣在這麼一個老頭子這裏,浪費太多的時間。
就跟丁赫告辭離去。
攻下盛京的事情太多了,不說俘虜的問題,就說城中的各種金銀財寶都不計其數。
這些都需要他來整理。
笑看著路振飛離去的丁赫,隨後臉色變的威嚴了起來,接著說道:“來人。”
“大人。”一個將士直接應道。
“傳令下去,城中不封刀。”丁赫麵無表情的說道。
“諾。”將士匆忙下去。
代善聽到此話,頓時震驚的看向丁赫,嗚嗚的叫了起來。
丁赫厭惡的看了代善一眼,理都沒理就向著外麵走去。
留下代善在原地目呲欲裂的不停的蠕動。
不過看守他的將士,卻是目不斜視。
天寶沮喪的來到路振飛的麵前,接著說道:“大人,皇宮裏沒抓到韃子的皇帝。”
路振飛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沒事,國公已經安排好了。”
天寶頓時驚喜的抬頭,急忙問道:“真的。”
路振飛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王福應該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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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大壽的府中。
洪承疇怒氣衝衝的找到在書房的祖大壽,劈頭蓋臉的就問道:“複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祖大壽沒有絲毫的慌張,甚至還喝了口茶,接著說道:“大人著什麼急,外麵如此危險,隻有下官的府中才能保證聖上的安全啊。”
洪承疇見此怒喝道:“複宇,你糊塗啊。”
隨後苦口婆心的說道:“在這裏雖有片刻的安穩,但無異於自囚於此。”
祖大壽笑著說道:“大人放心,下官自有安排。”
洪承疇深深的看了祖大壽一眼,隨後什麼也沒說,就轉身離去,來到了布木布泰這裏。
布木布泰一見洪承疇,急忙問道:“大學士,祖將軍如何說。”
洪承疇深深的皺起眉頭,歎息一聲接著說道:“娘娘,怕是有變故了。”
布木布泰頓時皺起了眉頭,看向守候在自己不遠的祖大壽的將士,小聲的問道:“大學士能控製多少兵馬。”
洪承疇窘迫的說道:“不超過五十人。”
“那就拚一拚。”布木布泰堅定的說道。
“娘娘,敵我懸殊,怕是尋死之路。”洪承疇皺著眉頭說道。
“坐以待斃,更是尋死。”布木布泰看著洪承疇,接著說道:“一切都拜托先生了。”
洪承疇見此隻能咬了咬牙,拱手之後說道:“娘娘放心。”
隨後就離開了此地,急匆匆的向前院走去。
“洪大人,我家將軍要見你。”一個將士攔住了洪承疇的去路說道。
洪承疇頓時皺起了眉頭,黑著臉說道:“本官有要事,你告訴祖將軍,本官稍後就到。”
說完就要離開。
但那個將士卻是沒有絲毫的讓步,非常強硬的說道:“大人,不要逼我們用強。”
洪承疇黑著臉看著麵前的幾個將士,掂量一下之後,知道絕不是對手,陰沉著聲音說道:“帶路。”
那將士頓時笑嘻嘻的伸手讓他先行。
洪承疇冷哼一聲,大踏步向前走去。
當見到祖大壽的時候,洪承疇陰沉著臉,直接說道:“複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祖大壽歎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道:“洪大人,下官本不欲與大人這時候翻臉。”
“你什麼意思。”洪承疇頓時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