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孤鴻洗了個澡,突然想起來。女生宿舍裏好像沒有洗澡的地方。他是在瀑布上遊洗的,女孩子自然不能像男生這般。看來還要給她們造一間浴室啊。想到此處,沈孤鴻揉著眉心躺在椅子上。
從黑龍戒中取出兩顆黃水晶,沈孤鴻自言自語道:“有意思的小東西,大悲賦第四式。可以用到。”
沈孤鴻眉頭一皺,把兩顆水晶收入黑龍戒中起身說道:“滾出來。”
話音剛落,樹林中竄出一道婀娜身姿的黑影。
“學……學長,是我。”
沈孤鴻站在陽台上,看清了黑影的真麵目疑惑道:“有事?”
這小野貓大晚上的不睡覺跑自己這幹嘛?
月亮正好被雲團遮住,沈孤鴻隻看見森林邊緣有一雙美麗的黃色貓眼在夜色中閃閃發亮。
朱竹清運轉魂力,跳到沈孤鴻旁邊的木欄上。烏雲散去,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有種別樣風情。
“學長,今天的事情對不起。”說著朱竹清跳下木欄。
沈孤鴻拿起掛在椅子上的白色睡袍披上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應該是我向你道歉。”
朱竹清頭上的貓耳塌在秀發上,沒有了在剛剛的清冷。反而是可可憐憐的樣子。
沈孤鴻坐在木椅上說道:“過來坐。”
聞言朱竹清乖巧的坐到他身邊,沉默不語。
沈孤鴻拿起一壺酒倒入杯中問道:“有事情?”
朱竹清先是點頭,然後又迅速搖了搖頭。
沈孤鴻拿起酒杯說道:“沐白已經跟我說了你跟她的事情。我覺得你應該。”
朱竹清聽到戴沐白三個字,臉色一冷。小腦袋上的貓耳也直立起來。打斷了沈孤鴻的話。冷冷說道:“我跟他沒關係。”
沈孤鴻看著炸毛的朱竹清,笑著搖了搖頭。自顧自的飲酒。不再說話。
朱竹清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仰起脖子一飲而盡。沈孤鴻驚訝了,這酒可是很烈的。一百金魂幣一斤,這丫頭竟然一口悶。連聲響都沒發出來。這性格可真是倔啊。
這一杯酒下肚,朱竹清感覺到自己的小肚子熱熱的。跟火燒的一樣。清冷的小臉也變得紅彤彤的。
沈孤鴻見狀說道:“有心事?”
戴沐白與這小野貓今天心情都不太好。
朱竹清聲音有些沙啞,輕聲說:“嗯。”
沈孤鴻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說出來會好受一點。”
聽到這句話朱竹清更難受了,美目幽怨的看著沈孤鴻。
明知故問,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大壞蛋不理我。
沈孤鴻以為朱竹清是因為戴沐白的事情,未婚夫天天逛窯子。這事兒,確實很苦惱。
“沐白已經跟我說了,他要重新做人。你應該相信他。”
哪壺不開提哪壺,朱竹清站起身子大聲說道:“我說了我跟他沒關係!”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為她覺得沈孤鴻誤會了什麼。反正她就是不想跟戴沐白扯上關係,更不想讓沈孤鴻誤會。
沈孤鴻一臉茫然,喝了一口酒說道:“怎麼了又?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咋又炸毛了。”
朱竹清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坐下來又要去拿桌子上的酒壺。沈孤鴻伸手製止了她,朱竹清的雪白的手腕被沈孤鴻抓著。嬌軀一顫,“我還要喝。”
沈孤鴻輕聲說道:“你再喝就醉了。”
朱竹清很執拗,沈孤鴻鬆開她的手腕說道:“要喝可以,不過你要跟我說什麼事情。”
“好。”
沈孤鴻拿起酒壺把朱竹清的酒杯倒滿,朱竹清二話不說又幹了。第二杯酒下肚,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臉滾燙。
“哈哈哈,哪有你這麼喝酒的。這不是浪費我的酒嗎?”朱竹清這是幹咽,可不就是浪費嗎。
朱竹清酒勁上頭,聽到沈孤鴻的話。不再壓抑自己,大聲質問沈孤鴻:“你為什麼不理我?”
朱竹清的這個動作嚇了沈孤鴻一跳,酒都差點灑了。
“沒有,我隻是覺得咱倆應該沒什麼太大關係吧?”沈孤鴻說道。
朱竹清趴在木桌上,聽到這話更火大了。
“沒關係?你占了我便宜。怎麼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