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擠壓自己的眼睛,頓時弄出一點點的眼淚。
夏秉禹咳嗽了一聲,對陌生男人說:“對不起,這裏是醫院,我們有什麼東西到外麵去說吧。”
說著,就當作沒事兒的一樣,走到外麵去了。
那個男人貪婪地看著夏秉禹的車子,然後走進房間裏麵就東張西望,好像什麼東西都是自己的一樣。
看了幾眼,就非常高興地坐下,對夏秉禹說:“爺爺,我爸爸說,當初你認識了一個舞廳的女子,後來生下我爸爸,就把她拋棄了。這些年來,我們父子二人,生活得好痛苦啊。”
夏秉禹知道,當初是跟張小葉在一起,也有過一個孩子,但是什麼時候張小葉死了,還有一個兒子,跟著也死了,難道是他自己都不知道?
顯然就是要敲詐的嘛!
他裝作非常後悔非常遺憾地問道:“唉,都怪我,年輕的時候就顧著自己賺錢,總是覺得這個愛情或者家庭會耽誤自己的事業,所以就拋棄了。”
那個人頓時爆發了起來,歇斯底裏地抱住了夏秉禹的大腿,痛哭流涕說:“你可知道我們當初是怎麼樣過來的,你述說,就我爸爸把我拉扯大,經過了多少的事情啊。你看看,為了治好他的病,我都不知道花費了多少錢!”
他於是立刻打開自己的手提包,拿出厚厚一遝醫藥費的單子,放在夏秉禹麵前,好像是董事長追問員工討債一樣。
這個時候,夏秉禹再也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你真的絕情絕藝啊,你拋棄妻子,你不得好死!”那個男子指著夏秉禹的鼻子,非常凶狠地咒罵。
這個時候,張小葉實在忍不住了,就從口袋裏麵拿出一枚大鑽石,放在那個人麵前。“你看看,這個說什麼東西?你別告訴我,這個是夏秉禹給你的。”
那個男人好像被金箍棒打了一下腦袋一樣,頓時癱坐在地上,指著張小葉:“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會有我爸爸的戒指?”
張小葉將戒指上麵刻著的名字指給了那個男人,當做沒事情一樣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就是你的所謂媽媽。我叫做張小葉,曾經是夏秉禹的情人。”
男人頓時癱軟了,說:“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死了嗎?他丈夫不是不知道是誰嗎?”
張小葉笑著說:“不知道是誰?這不是你爺爺嗎?我隻生了一個女兒,至於兒子是什麼,我見都沒有見到過。”
說著,就再也沒有說什麼了。
這個時候,何煥澤從外麵走進來,帶著一個奇怪的相片,指著上麵的男人,說:“這個就是你吧,你不是叫劉天河嗎?你什麼時候變成了夏家的兒子?你爸爸不是還活著?怎麼莫名其妙就說你爸爸死了,你這麼說,你爸爸知道嗎?”
劉天河本來就想要來坑蒙拐騙的,騙子最怕的就是遇到揭穿自己真相的人,就好像是魔鬼遇到的符咒。
說著,就擠壓自己的眼睛,頓時弄出一點點的眼淚。
夏秉禹咳嗽了一聲,對陌生男人說:“對不起,這裏是醫院,我們有什麼東西到外麵去說吧。”
說著,就當作沒事兒的一樣,走到外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