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秉禹就隻能先放下自己手裏麵的報紙,坐在張小葉的麵前。
要說是別人的衣服,當然要經過漫長的製作還有裁剪的過程。
不過這個是自己的丈夫,天天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身上什麼尺寸,什麼地方是怎麼樣的形狀,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以說就好像是晚上來到自己的家裏麵了,在自己的家裏麵,關上燈,還是可以自由自在找到自己所有的地方的。
不過,張小葉的想法實在太天真了。對她來說,她隻是預料到了開始,卻沒有遇到結局。
因為她正準備裁剪的時候,突然夏秉禹就走過來了。
夏秉禹奪過自己手裏麵的剪刀,抹平了桌子上麵的布,就開始在上麵動起來了。
“你幹嘛呢,夏老總?”張小葉好像是社會上麵那些喜歡調侃的人一樣,管這個夏秉禹叫做夏老總。
因為叫他老總的時候,他就是高高在上的那個董事長,就是什麼都不做的,就好像叫一個很不懂事的人叫做少爺一樣。
夏秉禹撇撇嘴,對這個張小葉說:“哈哈,別叫我老總了。現在我要跟你一起,做一個小裁縫哦。”
說完,就拿著旁邊的針線盒,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了。
他拿起張小葉平時做服裝時候用的那個針線盒,然後拿出了針線。
雖然不知道她要用什麼東西,但是好像針是必須要用的。
而且用起針來的時候,就是白色的線用得最多。
作為一個大老粗,自己什麼東西都不會做,唯一能做的,就是這樣的瑣碎的事情了。
平時都知道,線能夠穿到針裏麵,就是因為線比針眼兒要細一點。
但是弄到自己手裏的時候,就覺得完全不是這樣了。
他感覺這個線好像比針眼兒還要粗,就算沒有比針眼兒粗,也是跟針眼兒一樣大笑。
不管怎麼戳,好像都戳不進去的一樣。
他覺得是線不夠尖,就用剪刀斜著剪了一道口,看上去應該是非常尖細的了,感覺應該是很好進去的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沒有穿進去。
夏秉禹有點著急,但是想到這樣的精細工作,越是著急,就往往越不能完成一樣。
所以,他努力告訴自己,不要著急,不能有一點點的煩躁。
可是,不斷地整理自己的心情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雙手竟然有點發抖,然後啪的一聲,手裏麵的針弄成了兩段了。
房間裏麵就兩個人,他們之間也不怎麼說話。所以針斷掉的聲音就覺得特別明顯。
張小葉朝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了一眼,笑著對這個夏秉禹說:“真沒用,線沒有穿進去,反而讓針給弄斷了。”
夏秉禹哈哈大笑,說:“我還是幫你弄別的吧。”
張小葉覺得,這個夏秉禹這樣的身形還有這樣的動作,也就是在旁邊看報紙比較好。
小時候她就在家裏麵經常聽到別人說的什麼“幫倒忙”。說的就是那種笨手笨腳的人,主要都是男人。
所以,夏秉禹就隻能先放下自己手裏麵的報紙,坐在張小葉的麵前。
要說是別人的衣服,當然要經過漫長的製作還有裁剪的過程。
不過這個是自己的丈夫,天天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身上什麼尺寸,什麼地方是怎麼樣的形狀,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