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羽原早早的從就床上爬了起來。
或許是在學校裏麵養成了這樣的習慣,他並沒有多少多少賴床的毛病。
不過起床後的他似乎有些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隨後才用力搖了搖頭讓自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忘掉。
昨晚他又在自己的係統幫助下,複盤了一些他腦海中所存在的一些相對經典的戰鬥。
就比如代替宇智波佐助去麵對已經快要不行的宇智波鼬,而最終的結果也快被他演化成‘一百零八種死法’了。
“這個宇智波鼬根本就不是在放水,這根本就是在放海洋呢!”
這個宇智波鼬顯然麵對他的時候,是根本沒有放水的可能。
就算考慮到傷病問題當做是放水,那也放的是核汙水啊!
搖了搖頭,羽原不再想昨晚是如何被宇智波鼬反複弄死的了,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並且這樣的回憶多了,羽原也擔心自己會不會出現什麼‘習慣死亡’這樣的體驗。
結果在實戰中很多的東西都不在去考慮,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在真實世界中被人直接幹掉。
“早,羽原。”
“嗯?早啊,螢。”
就在羽原感慨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時,一個聲音打斷了羽原的思索,轉頭看去是宇智波螢。
這個女孩現在的精神狀態看起來已經好了不少,大概是經過一夜的休息,很多事情已經想明白了吧?
不過,這種事情無論想不想的明白,日子都還是需要過的,畢竟作為忍者有時候你可沒得選。
就像自己五歲時,在第一次用幻境開啟寫輪眼一樣。
羽原現在都還記得他完成這一切回到家後,一下子癱倒在地上,默默的流著眼淚。
一想到自己如同儈子手一般的行徑,隻覺得心裏充滿了絕望。
他那時也想說,他不想那樣做的,隻是他反抗不了。
隨後爬起身將雙手不斷的洗了再洗,但總感覺無論如何都洗不幹淨。
等他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在想,隻是呆呆的看著房頂,因為他怕閉上雙眼就再一次浮現那樣的情況。
不過還好,等他在現實中醒來的時候,他才明白自己經曆過的,隻不過是一個幻境而已。
“今天沒有任務,所以.....”簡單的打過招呼之後,宇智波螢有些猶豫的說道:“我有些事情還需要拜托羽原君,希望羽原君能多多指教一下。”
“你沒發燒吧,那麼客氣?”羽原挑了挑眉頭,隨後有些莫名的問道:“你這樣的客氣我可有些擔心,我不能先答應你,先說說看什麼事。”
確實,宇智波螢的話讓羽原感覺到實在有些客氣了。
認識那麼多年,他們兩人早就已經混的非常熟了。
雖然說她在學校的時候差不多也是如此,總是給人一種若近若遠,凡事都客客氣氣的樣子,很少表露出自己的情緒。
可是那種內在的高傲,還是給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過這個樣子是對她不熟悉的人,對於羽原她雖然語氣顯得有些清冷,但是絕對不會顯得太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