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不許你再提這個名字!”
費迪南德副院長額頭上青筋暴起,他藏在袖子裏的手飛快拋出一道黑影,黑影伴隨著極其刺耳的破空聲朝萊特麵門直直暴射而去。
萊特腦袋一歪,黑影近乎是擦著他的耳側飛去,深深釘入背後的牆中,那是柄極為鋒利的手術刀。
“狗改不了吃屎,這句話用在你身上最合適不過了。”萊特譏諷地說。
“該死,你居然真的變強了!”費迪南德副院長緊咬後牙槽,他突然的偷襲確實是朝著萊特的性命而去,而且以對方以前的反應力很難躲得過他擲出的手術刀的刁鑽角度。
“倒是你,布爾沃,你越來越差勁了。實力停滯不前不說,你到現在還是隻會用這種偷襲的伎倆、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像隻肮髒的臭水溝裏的大老鼠!”萊特抱胸嘲笑道。
“你以為這樣說就能激怒我?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在這裏一直做言語之爭毫無意義,進來吧,給你看些不一樣的東西。”費迪南德副院長突然話鋒一轉,他讓開身子,示意萊特向大廳裏側那間密不透風的屋子走去。
萊特並沒有貿然上去,他停在原地抱著胸冷眼冷笑,說:“布爾沃你傻我不傻,在這裏你還拿我沒辦法,進去了我不就成了甕中之鱉了,你看我像看到魚簍還往裏鑽的蠢王八嗎?”
“說的很有道理,那隨你吧,反正我進去了,你覺得你待在那裏能把我殺死的話你就盡管杵在原地吧,反正我沒有任何損失。”費迪南德副院長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轉身進入屋內,厚重的合金門從牆內開始聳動,那是即將關閉的信號。
“我不是王八,布爾沃你才是!你也就隻敢縮在金屬龜殼後麵!”萊特嚷嚷了一會兒,發現屋內的費迪南德副院長壓根沒有搭理他,而金屬門也即將閉合,萊特暗艸一句後還是硬著頭皮敢在金屬門關閉的前一刻竄進了屋內。
與昏暗的大廳與走廊不同,金屬門後是一間極為寬闊的屋子,比常用功率更大百瓦的白熾燈將屋內照得亮堂堂,剛從黑暗中進來的萊特甚至一時間不太適應亮度的落差而覺得有些晃眼。
屋內被好幾層疊放的透明防彈玻璃分隔成兩片區域,萊特恢複視線後就一直注視著房間的另一側——玻璃後的那個女人。
那個臉上被刮成一道道長條、嘴巴被細密針線縫合的恐怖女人。
此時她顯然也看到了進入房間的萊特,嘴角勾勒起一道細而彎的弧度,哪怕是萊特也暗暗有些心悸,隔著玻璃他仿佛都能感受到嘴唇和嘴裏敏感的肌肉被細線每時每刻都在拉扯的劇痛。
“一上來就直勾勾的盯著別人的女人看並不是什麼禮貌行為啊肥豬。”費迪南德副院長輕輕一邊擦拭著手術台一邊頭也不回地說。
“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女人啊?你是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的魚嗎?居然能狠心把自己的女人搞成這副鬼樣子?”萊特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