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家的那個小瘋子?”
後排的烏鴉大叫出聲,他簡直恨透了那個酷愛惹事的小鬼。
“回去一定剝了他的皮!”源稚生滿臉的怒意,看起來他對櫻口中的那個宮本家的小兒子也怨念頗深,“櫻,他做了什麼?”
“他偽造了一副車牌,車牌的編號和您的這輛黑色悍馬一樣,然後他開著那輛悍馬衝進了一家不服蛇歧八家管教的牛郎店,砍死了十三個人之後放了把火,還放話說‘在日本開牛郎店不順從犬山家和宮本家的都該死,有什麼不服的直接找他’,當時警衛廳警長的情婦也在被殺的十三人當中,您的車牌號多半被全國通緝了吧。”櫻扶了扶眼鏡,解釋說。
“日本的黑幫,真……帶勁啊!”沈子凡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這種不真實感讓他感覺像在看電視劇裏的情節似的。
紐約市的稻草人事件三天死了二十多人就引起了全市轟動,警方與政府被市民痛罵,鬧得人心惶惶。
而這邊好像械鬥什麼的砍死十幾個人就能像家常便飯一樣輕輕鬆鬆地說出來?
這很日本黑幫!
“那怎麼辦?和我們沒關係,如果我們三個因為這件事被抓了,總感覺好像很虧的樣子。”沈子凡摩挲著下巴,在思考要不要趕緊和剛認識的源稚生四人撇清關係。
“是很虧,但我們也跑不了。”楚子航在一旁說道,他指了指警車附近端著重型狙擊槍和火箭筒的家夥們,看來他們三人的歡迎儀式從某種方麵來說並不簡陋,反而空前絕後的盛大。
但很可惜,那些“歡迎”他們的家夥正用能幹掉一個加強連的武器對準他們,想把他們和這群日本的黑幫人渣一起轟得渣也不剩。
“讓我們見識一下日本分部的作派吧,是跑路還是回頭幹?”凱撒端坐在位置上,大刺刺地說道。
“這車不防彈,別說是火箭筒了,隨便一把穿透力高一點的衝鋒槍也能把我們都射成篩子。”源稚生一邊控製著悍馬在鹽堿地上進行s形蛇皮走位,一邊解釋說。
沈子凡在心裏暗自盤算,他、凱撒、楚子航,三個人都是能刀劈子彈的存在,但是至少數十人的警力每人手上哪怕隻有一把手槍同時射擊的話他們也兜不住,更何況還有火箭筒。
劈幾顆子彈使使勁應該沒什麼問題,都是劈炮彈?這玩意真不是用心就能辦到的,反正沈子凡沒這個自信。
“誰來解決?我們來還是你們來?”凱撒主動朝源稚生問道。
“我說過,在我們的地盤上,日本分部至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我們自己人留下的的爛攤子就交給我們自己解決!”源稚生一邊踩死油門一邊擺弄方向盤,黑色的悍馬在鹽堿灘上肆意地衝撞漂移,無數子彈擦著車身而過,在鹽堿灘上留下一個個漆黑的彈孔。
“可是你們再不動手我們的人好像已經按捺不住了。”凱撒瞥了眼楚子航,後者大有想要爬到車頂對著後麵追趕的警車釋放一記君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