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倒是事實。”
笑得眯起了眼睛,李彥妃繼續說了起來:“不過,那個女孩倒是挺會裝的,是個心機girl。”
“......”
抬眼看了下長腿女同學的眼睛,許仁山繼續低頭吃飯,順便把自己盤子裏的雞翅夾了一隻到對方麵前的盤子。
基本上,他更喜歡雞腿,而李彥妃喜歡吃雞翅和雞爪,隻是先前打菜的時候,被對方故意調換了盤子的位置。
而他心裏的一點小疑惑也不用開口問出來,以對方的性子,肯定會忍不住往下解釋。
若是他真有意,完全可以配合著對方提問,但許仁山可不想再讓對方得寸進尺。
現在兩人的關係,隨時可能打破其中的平衡。
再往前幾步,無論是對他老婆,抑或是對當初私下約過他的李家爸爸,都沒辦法交代。
可是,想到李彥妃將來可能嫁給其他男人,許仁山心底就會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氣,還有點難以控製的扈意。
隻能說他許某人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無法避免內心得隴望蜀的野望,還有對美好事物的追求和向往。
這個事情,真·有點難辦。
“剛才我注意了一下,那個女孩帶著新款的香奈兒項鏈,我去年年底也買了一條同類型的限量款。還有她頭發那個水晶發夾,是購買愛馬仕限量版包包時的贈品。有這樣的經濟條件,絕對不是什麼單純的傻白甜。”
許木頭沒有問,李彥妃卻是很主動說起她觀察到的情況,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她自己或父母買的,那麼肯定有富家男孩追求過她。那個學妹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也不會像表麵上那麼單純。”
“分析得不錯。”
等長腿女同學說完,許仁山將自己盤子裏僅剩的一根雞翅夾給對方,表示了自己的肯定。
要不說,隻有女孩才懂女孩。
先前的兩人,看似那個阿瑪尼學員巧言令色地騙了長發單純女生,實則是被那個女生拿捏得死死的。
最有心機的獵人,往往以可憐單純的獵物身份出現。
“哼,這點小伎倆,肯定瞞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得到許木頭的誇獎,李彥妃洋洋得意地自我升華一句。
像這些細節問題,她在網絡上尋找攻略許木頭的方法時,早就看到過很多案例了。
在這方麵,李彥妃可是五年多的老司機,隻可惜她以前用得不夠狠,才讓許木頭逃到了鄰家大姐姐的懷裏。
......
另一邊,吃飯比較慢的長發單純女生看到那俊男靚女的組合離開,忍不住歎了口氣,輕聲對著對麵的阿瑪尼青年說道:“哥,等下去我的咖啡店坐坐。”
“好。”
一直端著的阿瑪尼青年,知道那兩人離開了,也是鬆下了坐得筆直的腰。
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演戲,搭配的對象還是親妹妹,他也是很緊張的。
十幾分鍾後,坐在校園裏一家掛著‘暫停營業’的小咖啡館裏,舒緩身姿坐在沙發上的徐文珺開口說道:“哥,你剛才也看到了,那位許總看我的眼神和看其他女孩,沒有任何的區別。以正常的情形,我不可能輕易接近對方。”
聽了親妹妹的話,深有同感的徐文善皺起了眉頭:“可表叔那邊,已經無計可施了。表叔對咱們家有大恩,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或許,可以讓表妹自己試一試。”
喝了口咖啡,徐文珺提出了一個擁有可能性的方案:“我和許總身邊那位大學女同學的類型太像了,而且那位學姐出身富貴人家,無論氣質還是容貌,都不比我差。反倒是表妹那個類型,可能會讓對方感興趣。”
說起這事,覺得希望渺茫的徐文珺提出了另外一個意見。
雖然她在內心裏做過對比,那位年輕富豪身邊的學姐各方麵都比她強了一點,但女孩子的矜持讓她在親哥哥麵前,也不願意承認被人壓了一頭。
不對,她在某個方麵還是比那位‘平平如也’的學姐強不少的。
想到這點,徐文珺內心突然舒服了許多。
“表妹才大二,她能行嗎?表叔那邊,也不會同意。”
再次皺了皺眉,徐文善質疑了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表叔的境遇都這樣了,難道表妹能獨善其身。”
挑了挑眉,徐文珺毫不客氣地反問道。
“行,我給表叔去個電話。”
“不用了,我親自給表妹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