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感覺怎麼樣?”
漫步在京城西單的街頭,倪疏煙隨口問了一句旁邊牽著手的學弟。
“感覺,我今天過來不用給學姐撐場子也行。”
聽到學姐的問題,許仁山明白對方想得到一個詩情畫意的回答,卻是用了比較公式的答案。
他其實也沒說錯,就今晚吃晚餐時的和諧氛圍,便知道‘倪女王’之名在央台照樣好使。
先前,兩人在手機TT上閑聊時,許仁山隨口一問,學姐就熱情邀請他過來撐場子,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不,你不來的話,我心情不好。”
握緊了學弟的手,倪疏煙很是認真地說道。
與她遠在京城一個人相比,事業上再成功也抵不過相思一縷。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和學弟之間的關係,隻能用這些無傷大雅的理由,讓對方過來陪自己一兩天。
“請問學姐,接下去做什麼,讓你心情更好?”
心裏微微一蕩,許仁山笑著問了一句。
“我想去坐摩天輪。”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倪疏煙說出了自己此時的想法。
身處繁華,她卻想和學弟兩人靜坐一室,最好是在高空俯視這人間山河。
“走。”
難得來一次京城,許仁山自然不會錯過學姐這小小的願望。
兩人來到歡樂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雖說歡樂穀十點鍾就會閉園,但是在鈔能力的作用下,那位負責人熱情地把兩人迎了進去,順帶還打開了周邊的燈光帶。
給足了錢的許仁山兩人,就是今晚的超級VVIP。
所以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小山,你還記得大一時候,我們寢室想找你們寢室聯誼,結果你被李彥妃那小妮子騙去千島湖那邊的養老院做誌願者。”
靠在學弟的懷裏遠眺萬家燈火,高空中的私密空間讓倪疏煙感覺全世界都是她的,暫時放下堅強外表的她不自覺地想起了當年大學時候的往事。
正常情況下,她可不會這麼悲春傷秋,沉迷回憶。
“記得。”
對於那些印象比較深刻的事,許仁山還是記得的。
特別是大學裏的四年,李彥妃經常拉著他去養老院和孤兒院做誌願者,從小就失去雙親的許仁山自然是記憶深刻。
隻不過,印象更深刻的是,每一次去做誌願者,其他人都是小半個班或者個大半個社團成群結隊,唯有許仁山和李彥妃是兩個人一組。
用李彥妃的話說,那些人多去的養老院、孤兒院都是受重視的,她們隻有兩個人過來的才是真正需要幫助的。
問題是,當年情商基本為負的許仁山還真信了,每一次去做誌願者回到學校之後,都是累得不想走路。
“那一次,我本來想騙你去坐摩天輪,再把你拿下的。”
說起當年的小心思,倪疏煙的語氣很是坦然,僅僅臉色微紅,沒有太多的不好意思。
雖然延遲了好多年,但她最終還是把學弟拿下,結果是一樣的。
承受過幾年的相思,這樣的果實反倒是更讓人覺得美味。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李彥妃,若不然現在可能還是學姐你的......”
說起後麵可能出現的字眼,許仁山覺得有損自己的逼格,及時止住了話頭。
“你是不是想說,當時被我拿下,很可能就是我的寵物boy?”
嘴角微翹,倪疏煙說出了對方意猶未盡的詞語。
她當然清楚,自己在大學時期擔任學生會副會長一年半,擔任會長一年,私底下被人稱為‘倪女王’,甚至這個稱號還被延續到了畢業後的單位裏。
“或許是。”
回憶著大學時期的低情商,許仁山覺得這個很有可能。
不過,即使出現那種情況,也可能比前世畢業後的境遇混得要好許多。
畢竟,有倪女王的支持,他要發展一點事業是很輕鬆的事,也無需擔心遭受寒流而麵臨破產。
前世的他,就是缺少一個強勢的女王,改變他平凡的曆史軌跡。
這輩子,他算是抓住了老婆大人這個機會,在短時間內成功站在了財富的高層。
“即便是,那你也會是我唯一的boy。”
右手食指抬起對方的下巴,倪疏煙眉眼間毫不掩飾的喜愛,繼而開始了之前在車裏做過的事。
隻是,相比於平穩的車裏,身在半空的兩人還是比較克製的。
一直到深夜回到許仁山給對方買的貢府6號大平層,徹底放開的兩人在玄關、客廳、陽台、洗手間......都留下了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