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潤不利潤的無所謂,主要是想靠上州府的名義,這樣才不會有後顧之憂。
“事不宜遲,稍時某便手書一封,你拿著去內府上報給文若,請他擬定一個章程,如此也名正言順一些。”
“遵命!”
甄儼再度拱手道。
……
等甄氏兄弟離開後,林朝又在廳堂中等了好一會,才終於等到了四位妻妾的盛裝出場。
雖說盛裝出場,不過今日畢竟是去拜見鄭玄這個長輩,四女也很收斂的選了些顏色比較清雅的衣衫。
要說最高興的,還要數荀采。
畢竟林朝父母雙亡,稱得上長輩的就隻有鄭玄一人而已,林朝今日登門拜訪恩師肯帶著她,某種程度上也說明了對她的重視。
林朝望著院中甄氏兄弟帶來的滿滿兩大車禮物,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
“此番也算得上是借花獻佛了。”
林朝輕聲自語道,隨即吩咐福叔將這兩車禮物去掉一車半,隻留半車當做帶給鄭玄的禮物。
府門大開,一行人就這麼浩浩蕩蕩走了出去。
郯縣作為徐州治所,本來占地麵就不小,可隨著這兩年不斷的發展,城中居民日益增多,所以城池又經過幾次小規模的擴建。
昔日鄭玄所居住的城外,已經快變成了城牆腳下。
對此鄭老頭自然有些不滿,認為來往進出城門的吵鬧聲,已經讓自己無法靜心鑽研學問,遂又搬家到了更遠的地方。
半載未見,如今林朝再度登門拜訪,卻還是沒發現鄭玄的身影。
林朝詢問鄭老頭唯一的兒子鄭益恩得知,鄭老頭近來靜極思動,又跑到河邊釣魚去了。
見不到正主,晚上可就沒人管飯了,於是林朝便讓家仆前麵帶路,一路去尋找鄭玄。
隻是到了河邊時,卻發現岸上坐在三個人。
除了許久未見的老師鄭玄之外,盧植竟然也在此處,此時倆老頭又在手談。
而在旁侍候,幫兩人端茶倒酒之人,正是師兄崔琰。
這一幕,像極了林朝當年在京師洛陽初見二人時的一幕。
一念及此,林朝不禁停住了腳步,目光中泛著懷念之色。
荀采見林朝停步,不禁好奇道:“子初,為何不走了?”
“額……走,前去拜見老師與盧公。”
說著,林朝大踏步走了過去,等到了三人身後時,才極為莊重的行了一個大禮,口中朗聲道:“拜見老師!”
身後四女也一同行禮。
本來鄭玄正在思索眼前的棋局走向,聽到林朝的聲音,差點被嚇了一跳。
待看到來人是林朝時,這才露出了笑容。
“子初回來了!”
半載未見,鄭老頭還是如之前一般,隻是他張口大笑的時候,林朝明顯看到看到鄭玄口中,好像又少了一顆牙齒。
林朝走上前,又對盧植和崔琰施了一禮。
崔琰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繼續烹茶。
倒是盧植的反應有點過激,不僅笑得洪亮,起身的動作更是無比誇張,以至於連棋盤上的棋子都弄亂了。
盧植拍著林朝的肩膀笑道:“子初,某聽聞你布下大局,直接把袁本初給坑死了,不知是真是假!”
聞言,林朝有些哭笑不得。
事兒的確是這麼個事兒,隻是盧老頭你的形容……怎麼聽都像是在罵我。
旁邊鄭玄卻幽幽道:“師弟,悔棋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什麼悔棋,師兄你休要冤某。”盧植馬上反駁道,“某不過是許久不見子初,一時有些興奮,不小心弄亂了棋盤而已。師兄若是不服,咱們大可再來一局!”
聞言,鄭玄差點被氣笑了。
再來一局?
這不還是悔棋嗎!
“師弟,你好歹飽讀詩書,也曾率兵剿亂平叛。如今雖年過五旬,竟還是如當年一般不要麵皮,著實令為兄大為驚歎!”
盧植聞言,頓時冷笑道:“師兄你可不要亂說,某如今還是兗州刺史,你如此誹謗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鄭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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