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不少地方又出現了咬傷人的事故,網上鬧的極其熱鬧。
蘇蟬衣這實驗室算是偏僻些,暫時還沒發現有喪屍出現。
不過那些魑魅魍魎也開始出現了,搶劫的,殺人的,放火的。
警察要維護治安,但是也沒有辦法全部維護住啊。
軍隊這次也開始出動,武力鎮壓。
鬧騰了一晚上,第二天安靜了不少。
清晨,一陣陣尖叫聲衝破雲霄,給陽光下的江市帶來繃緊的氣氛。
昨夜被咬傷的人,一部分沒在意,大部分人都是去醫院,但是醫院,現在就是個重災區。
很多都開始拒絕接受患者,被咬傷沒辦法的人,隻能自己想辦法買點藥熬著。
剛開始他們或許清醒著。
但是早上醒來的自己,早已不是自己了。
開始對著自己曾經最親密的親人下口。咯吱咯吱的咀嚼聲尖叫聲驚醒了不少鄰居。
撞開門一看,又是一場新的屠殺。
被咬傷的人,也開始學會掩藏自己,埋伏在人群中。
病毒,吞噬他們的思維理智,慢慢被同化,他們緊繃著身體,不敢說出去。
秩序崩了,大街上,到處都是尖叫躲藏的人群,衝撞下,更有無數搗亂的人搶奪物資。
軍隊一開始還能控製恐慌,壓製那些發狂的人。
企圖勸阻,麻醉,根本沒有用。
病毒擴散的太快了。
他們根本就阻攔不了,甚至自己的兄弟都被咬傷。
沒有辦法下,他們選擇了開槍。
當第一個人拿起刀時,所有人都會躲著。
但是當所有人拿起刀時,他們又都是同類。
海豚灣實驗室,桌上的電話響了。
蘇蟬衣正在給病毒做初期分解,關鍵時刻,不能出岔子。
而隔離區的玻璃也厚的不行,根本沒聽到外麵的手機響。
‘滋滋’幾聲後,沒在響了。
等蘇蟬衣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給自己全身消了毒,淡定的在筆記上寫下今天的數據信息。
再看手機,幾個未接電話和一條未讀短信,一個小時前發的。
是雙生子。
蘇蟬衣眉頭微蹙,撥通出去。結果發現網絡居然無信號了。
打開短信,就幾個字。
“出事了,速來,海山倉庫。”
看來是出了急事,不然不可能姐姐都不叫了吧?
迅速換了身方便打架的衣服,拿了鑰匙就準備往那邊去。
剛到車庫,蘇蟬衣就聽到卷簾門外麵微弱的腳步聲和嘶吼聲。
打開監控一看,外麵居然有個喪屍在遊蕩,不過就一個,暫時還未發現其它。
麵無表情從空間裏拿出那把中級軍刀,打開門。
門緩緩向上升起,因為聲音並不小,引起那個喪屍的注意。
他灰白的眼睛望著門,腳步慢吞吞的往門方向移動。
蘇蟬衣不想浪費時間,在門還未完全打開時,就走到麵前,等那喪屍的雙腿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軍刀幹脆利落的一劃。
軍刀鋒利不已,頓時那血液飛濺,幸好她精神力屏障一直保留著。
喪屍並沒有任何痛覺,雙腿斷了後,他就匍匐在地上,感覺到熟悉的人味又開始吼。
雙腿還掛著慘肢,雙手在地上伏動往蘇蟬衣的地方爬,地上一陣血淋淋。
蘇蟬衣對準他頭骨一刀。
這畫麵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輕輕一腳將其踹出了車庫的範圍內,轉身上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