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陷阱會隨時出現(1 / 3)

第二章 陷阱會隨時出現

太陽的光芒常常會給人一種奇妙的想象空間,對任何人也不例外。夢龍和李可倆人輕鬆地走在步行道上,此時他們倆人的心情是輕鬆的,仿佛昨天的震驚演變成的焦慮,已經被奇妙的太陽所帶來的光明,用一種超自然的神力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兩人肅然地走在步行道上,竟然斷定那無處不在的光明,是由一個有著非凡神力的光明之神控製著,太陽由此才會是一個具有生命力的、在呼吸著的、在躍動著的永恒的生命體。

自然,夢龍與李可也注意到,一片白雲恭敬地漂浮於太陽的身邊,有好一陣也沒有離去,就像太陽身係的一條潔白的紗巾,兩人相互對視了一下目光,臉上也同時浮現出了一種微妙的變化。突然,那片雲在風的驅動下飄離了太陽,兩人不知那片雲要到哪裏去,它的歸宿又是什麼地方。不管雲的歸宿是何方,頭頂的天空顯得更深更藍了,這時的天空沒有一件物體穿行,甚至連一隻飛翔的鳥也沒有,這使得人們以為天空已經沒有了喧囂,沒有了幹擾,在那潔淨的天空,隻有微風還在輕聲細語。

天空是個浩大而沒有邊際的空間,而地麵卻宛如一座博大的墳墓,似乎夢龍和李可倆人心中的焦慮、不安和莫名其妙的煩惱,也被深埋在這座博大的墳墓裏了。不,不是這樣的,這種意識上的恐懼隻存在於人們的心裏,這一切暫時還不會離去,但夢龍和李可倆人從未覺察到有什麼可怕的,依然如往昔一樣充滿著堅定的信念,說不定兩人還會忙裏偷閑,憶起往昔那段痛快淋漓地與罪惡幽靈所設計的恐怖的獵殺展開生死較量的場景呢。那安格圭山的陣陣濤聲,那天渤中海的波濤一瀉千裏摧枯拉朽的驚天氣勢,隨時都會激蕩起兩人心中的鬥誌。

自然,夢龍和李可倆人還會想起黃潔,想到麥士博,這一切的記憶在兩人的心中都是永恒的,不可能會向那片沒有根基的雲一樣悄然離去。當然,夢龍和李可知道,他們此刻是行走在看來還算平靜的步行道上,而沒有任何特殊的事件發生,也正因為如此,兩人才會感到一刹那間的舒坦釋然。然而,兩人的目光裏有一種迷惘,似乎與頭上燦爛的陽光和冷漠潔淨的天空極不相稱,同時感染得周圍的一切都有一種危機感,這是兩人以前從不曾體驗過的感覺。不,兩人不會忘卻恐怖的獵殺遊戲與恐怖的獵殺風暴所帶來的驚心動魄的生死考驗,不會縱容‘恐怖獵殺’繼續延續恐懼、血腥和死亡,更不會對罪惡幽靈的猖狂與囂張而熟視無睹而無動於衷,因為正常的社會秩序不允許恐怖事件發生,光明鬥士的責任與義務就是阻止恐怖事件的發生。

這樣默然地走著,這樣默然想著的時候,夢龍和李可已經走了三公裏長的路了,李可感到有些寂寞,她停住了腳步。從門市寬大的玻璃上看著夢龍隱約的影像,盯著他瞧,嘴角掛著隱約的友好的微笑。在這一刻間,她以為夢龍也會做出一個友好的微笑來的,可是,她失望了,夢龍並沒有停下他前行的腳步,還是那樣專注地沉入臆想之中。無奈之中,李可的微笑變作了容忍的微笑,並緊走幾步趕上了夢龍,還有意無意地碰了夢龍一下,依然微笑著說:“你這呆瓜,為什麼不理睬我的微笑?依我看,你還沒有從焦慮中走出來。毋庸置疑,那個突變的事件再次打亂了我們安詳而又有規律的生活,我要表達的是不要總是依據固有的模式和準則行事,我們現在需要的是輕鬆自如,在觀察中,或是在等待中準備出擊的機會早早到來。”

“你看到後麵一直在跟著我們的那幾個人了嗎?”夢龍還是沒有停下邁動的雙腳,也沒有回頭,隻是把他的聲音很清晰地傳遞給了李可:“我分析他們一定是到某一個地方去,我們何不繼續走下去。”

李可強作笑容,而沒有答話,她也沒有表現出驚愕,那是一種刻意的自控。實際上,她也發現了身後那幾個心懷叵測的人,這是一種無來由的驚喜,可是她又憋不住要說話,她李可可沒有這種耐性:“要依我說,你大可不用介意,我可不在乎他們要幹什麼,我早就等煩了。”

“任性的女人不都是這樣的,而你就更不應該如此的急躁。”夢龍依舊前行著,他的樣子很平靜,轉過一個路口,前麵是一個很大的休閑廣場,這時這裏是一個很幽靜的地方。

“到了,這裏沒有路人,正好認識認識那幾個一直在跟著我們的人。”

“我希望這一切都是我們多疑。”李可說話時臉上毫無表情,誰知道她內心是怎樣想的,隻聽她繼續說:“但是,若是那個神秘人硬要找我們的麻煩,我倒很樂意奉陪。不要緊的,一切由我來對付好啦。”

“但願如此。”夢龍的話有些心不在焉,誰知道他聯想的假設有沒有根據,他接著說下去:“那邊有一張休閑椅,我們不妨坐在那裏等等他們。”

夢龍同李可一起走過去坐到休閑椅上,直到此刻,兩人才看清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五個人,歲數小的二十七八歲,歲數大的已經超過四十歲,幾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冷漠,但從那冷漠裏透出的卻都是隱隱的殺氣。

李可看到這裏,朝夢龍看了一眼,微笑著問道:“你喜歡嗎?”

“馬馬虎虎,隻不過是一些沒有分量的誘餌而已。”夢龍似乎有點失望,但他還是回應給李可一個舒心的微笑:“我已經預感到這幾個人並不單純是一些誘餌,他們也許會傳遞給我們一些關於神秘人的某種信息。”

“但願如此。”李可重複了一遍夢龍說過的話,她接著繼續說:“小魚小蝦也會帶我們追尋到大魚的蹤跡的,我們一直都是有好運相隨的。”

李可說完兩人誰也沒有再吭聲,泰然自若地坐在那裏,嘴角現出的卻是那種捉摸不定的微笑,誰也不清楚那種令人捉摸不定的微笑到底意味著什麼。

果然不出夢龍、李可倆人所料,這時那幾個人正徑直向兩人走來。也許出於對夢龍和李可表現出的冷靜,那幾個人終於有了察覺,那幾個人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又向夢龍和李可倆人坐的休閑椅走來,隻聽一個口音濃重的男子說:“這兒倒挺清靜,我們不如到那休閑椅上休息一會兒。”

“可那有一對可惡的情侶。”另一個男子說。

“這是公共場所。”還是那個口音濃重的男子說,他的臉上還透出一種惡意的狡黠來。“我想他們不會介意我們和他們擠在一起的,任何人都有權力坐在那裏的,不信你去試試看,那個漂亮女孩肯定會很樂意給你騰出位置,說不定還會投懷送抱呢。”

於是,那個男子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去,他不是坐向那空著的地方,而是把臀部坐向李可的大腿。

“你的舉止很無禮。”李可一邊說一邊伸手把那男子推開:“簡直不可理喻。”

那個男子不為所動,一邊羨慕李可的超凡脫俗與那不卑不亢的鎮靜態度,一邊繼續他剛才的舉動,臉上的兩道目光還透出一種淫邪來,嘴裏還說著一些令人作嘔的話:“你的確很漂亮卻不懂得如何去尊重別人,但我仍然很喜歡你的性格。在男人看來,具有野味性格的女人才更有味道,嫁給我吧,我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調教你這樣的女人。”

李可感到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蹭地一下站起身來,她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異常,臉頰也漲得通紅。夢龍看到她的嘴角現出隱約藐視的微笑,他清楚她笑過之後要有所舉動。可是,還沒等李可有所舉動,那個男子就以快捷無比的右手拳向李可的麵門襲來。按說李可的反應很敏捷,但她還是被擊中了,鼻子還流出了血。但見她騰身躍過休閑椅,用手擦去鼻血,立時盔甲就把她完美地包裹了起來,就連整個頭部也被隱形裝置遮住了,但是她還能夠非常清晰地看清周圍的一切。

“很好,你的動作非常快。”李可的微笑立時變作了冷笑,她接著問對方:“你們要幹什麼?”

“你的動作也很快。”那個男子說話的表情非常自然,臉上毫無窘態,兩隻眼睛還在死死地盯著李可不放:“你應該知道我們要幹什麼,因為你和他。”那個男子用手指了指夢龍,然後才接著說下去:“因為你和他一直在阻礙恐怖獵殺的正常運行,隻有你們變成僵屍,我們才有可能安全一些。”

場麵有一些緊張的氛圍,誰都清楚要有一場較量將會在這裏發生,夢龍緩解了一下憤怒的情緒,嘲弄地說:“原來隻是一些小醜,讓我和李可變成兩具僵屍其實很容易,不過你們必須得拿出一些過人的技藝才能做到。來吧,我的手都癢癢了。”

“你很有幽默感。”那個口音濃重的男子在夢龍對麵說,他受不住夢龍的逼視,終於移開了目光,這時他才覺得渾身不自在,同時又很膽怯,但他還是說:“但我知道具有幽默感的人一般都不會長壽,好吧,就讓我領教領教光明鬥士有何種超人的技藝。”

三個男子把夢龍逼向休閑椅,兩個男子也向李可靠過去,看來一場較量在所難免。

而夢龍和李可倆人也已蓄勢以待。

三個男子首先把夢龍圍在休閑椅的邊緣,那個口音濃重的看到把夢龍逼得沒有退路時,乘機向夢龍的左臉頰擊去。夢龍靈敏地躍過休閑椅,與李可背靠背地麵向五人。

五個男人以為遇上的是兩個徒有虛名的光明鬥士,於是更加囂張地逼向夢龍和李可倆人。其中一個男子用藐視的口吻說:“我想象中的光明鬥士不應該會是這樣膽怯的熊包哇,難不成司馬嘯天和薛霸比他們還無能,看來還得我們來收拾光明鬥士。”

“你說得沒錯。”李可也用嘲笑的口吻回敬道:“我看你們也不會比司馬嘯天和薛霸強到哪兒去,愚蠢和無能是你們的通病。”

“你的話很有哲理性。”又是那個口音濃重的男子說。他的臉陰森得就像等待被處決的罪犯一樣毫無生氣,隻聽他惡狠狠地接著說:“就讓我們這些愚蠢而又無能的人把你們送入地獄吧。”

另一個男子把一口唾沫吐到手掌中,一邊搓著手,一邊用嘲弄的口吻說:“你們倆很快就會發現仁慈並不是我們的優點。當然了,你們倆很快就會明白,地獄才是你們倆最好的歸宿,不過,首先你們得變成兩具令人討厭的僵屍。”

“看來你們的說教也是白費口舌。”夢龍輕蔑地說。“真的很遺憾,我還以為你們是怎樣的大英雄呢,這對我的自負倒是一個很好的教訓。來吧,我在等著變成僵屍進入地獄呢。”

聽完夢龍的話,五個男子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立即向夢龍與李可兩人發起了攻擊。這五個不知何來曆的人的動作,要比夢龍和李可倆人想象的靈活得多,也凶狠得多,他們在用不同的招式要置夢龍和李可倆人於死地,妄圖一擊就能奏效,完全不像夢龍和李可倆人剛才所想象的那種樣子。起初,夢龍和李可倆人隻是把這幾個人當成社會上的小混混,隻是來無事尋釁找找樂趣,消遣一下而已,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這五個人的出現無疑打亂了夢龍和李可倆人就要開始的有條不紊的生活了,兩人必須一如既往地重新進入富有刺激的生活當中,因為這五個人不允許兩人沉入寂寞與孤獨之中,也許隻有這樣,兩人的生活才會更有意義。

廣場中有一種花香和青草的淡淡的芬芳,這裏不再是安謐的了,那淡淡的芬芳也不再彌漫了。但是,這廣場中的一切似乎始終什麼也沒有改變,唯一增加的就是這七個人激烈打鬥的場麵。

此刻,夢龍和李可倆人無暇顧及廣場中始終如一的安謐與那長年不斷的淡淡的芬芳,想從麵前五個人的招式中尋找出破綻的方法,最好能抓住其中的一個人。夢龍和李可倆人運作著和等待著,仿佛是在期待奇跡的發生。

現在夢龍和李可倆人又靠在了一起,夢龍說話了,他這是對李可說的:“我看打到這份上可以了,我們不能空手而歸。”

“你的想法不錯。”李可回答。她的聲音平靜得像從未發生什麼事似的,但她的動作與她說話的腔調完全不是一樣:“既然他們送上門來,我們怎麼能拒人千裏呢,我想這種活的禮物黃叔叔和教授一定會喜歡得不得了。”

就在李可說話的當兒,一個男子突然向她的胸部踢來一腳,她適時把身體側傾,順勢抓住對方的右腳,一正身就把手中的男子掄了一圈,當她利用這個男子的慣力擊到另一個男子身上時,她才把這個男子扔在地上,並順勢把右腿彎曲,一下就把這個男子壓在了身下,揮拳就像這個男子的臉部擊去。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個被李可壓在身下的男子反應奇快,一抬右手就朝李可射出一道激光來,並乘李可一愣的工夫把李可推了一個仰八叉,這個男子動作也特別敏捷,一個鷂子翻身撲向李可。

李可真的被激怒了,她兩手撐地做出要起身的樣子,可那個男子的動作也很迅速,在他接近李可的一刹那,李可的右腳實實在在地把那個男子蹬出三米多遠。這時李可才一下站起身來,並望著驚愕中的那個男子冷笑著說:“你的動作可以說很敏捷,另外,我想你身上穿的一定是盔甲,假如你沒穿盔甲的話,你空手決不會射出激光來,動作也決不會這麼敏捷而迅速。”

“嘿嘿,算你有眼力。”那個男子嘿嘿冷笑了一聲說。現在他仍然用異樣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李可不放,他是在判斷在李可麵前自身的價值,就像嫖客在大街上尋找年輕貌美的女人那樣,他的目光無疑是在尋根究底,這也無疑使李可多少有點難堪,但他卻很興奮:“你沒想到吧,我就是打發你上路的人。”

“這得看你有沒有這種能力。”李可臉上露出鄙夷的微笑,那是藐視的微笑:“你說的話確實很有魄力,可我不喜歡你夜郎自大的樣子。”

一時間,那個男子同另一個男人正立當場,既想罵又想打,然而,李可絕豔的容貌又使這兩個男人的靈魂出竅,一陣心慌意亂之中又極希望這一場爭鬥沒有發生,若是一直這樣看著這個絕色美人該有多幸運。但是,這兩個人非常清楚,這不是目的,目的是把眼前的女人變成一具僵屍,因此,這兩個男人又重新攻了上來。

夢龍麵臨的挑戰也沒有什麼大的懸念,優勢顯而易見完全被他掌控住了,隻是那三個男子不斷的攻擊使他感到心煩而已。然而,其中一個男子的攻擊常常出乎他的意料,那個男子步伐靈活,出擊快捷。他已看出那個男子有一種孤高而獨特的個性,那就是狂妄、囂張和目中無人,他相信,他與對手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他不會因此而感到有什麼壓力,他才不會因此而手下留情呢。

這種膠著的場麵該如何收場,夢龍有足夠的經驗,他已經接受過十幾年的訓練了,也經曆過恐怖的獵殺遊戲和恐怖的獵殺風暴種種的生死考驗,但這場突如其來的搏鬥卻讓他生出許多疑問:是誰讓這些人來的呢?他們背後的主使者又是誰呢?這與恐怖獵殺又會有什麼聯係呢?他心裏不停地這樣問著自己,但這些問題並沒有延誤他的出擊。

那個男子又向夢龍臉部擊來一拳,那拳頭挾著風,帶著不可思議的力量迅猛地逼近夢龍的右臉頰。夢龍一側臉讓過這致命的一拳,同時右腳跟進一步,雙手準確地叼住對方擊來的左手,想把那個男子扔出去。那個男子的動作也快到了極點,借勢起身躍到夢龍的麵前,右手一指夢龍的麵門,但見一道激光霎時射出。

夢龍預感到不妙,想躲已來不及,那道激光準確地擊到他的腦門上,所幸盔甲幫他消除了致命的一劫,可他還是吃了一驚,馬上鬆開叼住對方的雙手,一下躍後六英尺,疑惑地問:“你穿的是盔甲?”

“嘿嘿。”那個男子冷笑了一聲,揚揚自得中帶著嘲諷:“不錯,你說得很對,我身上穿的盔甲和你身上穿的盔甲完全一樣。但是,你的表現實在很差勁,你讓我看到了光明鬥士軟弱無能的一麵。”

夢龍雖然有些吃驚,卻若無其事地也用嘲諷的口吻說:“我不是完人,可也沒你想的那樣軟弱無能,你想考究我的技藝可以,我想我會讓你感到失望的。”

那個男子從夢龍臉上的表情看出一種神聖不可侵的豪氣,因此他有些膽怯地笑了笑,然後才陰沉著臉說:“我怎麼會失望呢,勝負不會以口舌之利決定的。你盡管放心,我說過的,你會和那個迷人的丫頭片子一起變成兩具僵屍的,在你變成僵屍之前,你最好留下幾句遺言,日後我好傳達給你的教授。”

“嘿嘿。”夢龍也冷笑了一聲,至少他還沒有覺察到他有什麼危險,他的好奇心——他倒不是有意未盡全力,對方剛剛對盔甲的講述使他諱莫如深,這種情況頓時在他與對方之間構築起某種被稱作障礙的東西,他極想弄清這些問題,所以他冷笑著接著質問道:“你是什麼人,是受誰的主使,與恐怖獵殺又有什麼聯係?”

“這些對你我都無所謂。”那個男子有些氣急敗壞,他忍受不了夢龍的囉唆,這是他獨特的個性,隻聽他依舊用惡狠狠的口吻接著說:“你隻需要記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就可以了,別廢話,看打。”

夢龍沉默不語,繼沉默不語後是慘烈的對陣,這是忍耐後的爆發,這是對方的囂張利刃般地撕裂了他的忍耐極限,他無可奈何地被迫迎了上去。

此刻的李可也已放棄了憐憫,這五個人不值得她可憐,尤其是那兩個穿盔甲人的狂言更使她憤怒,在遊鬥的間隙,她還有心情望了一眼夢龍,並向他投以微笑,以致看到夢龍瀟灑地遊鬥於三個男子中間,這才感到一絲無來由的快意。這就使她與夢龍的生活,日複一日不變的常規,對於她與夢龍而言,這種別類的生活過程,具有某種特殊的刺激與某種特殊的意義,兩人是在用這種別類的、不同的生活方式展示他們不同尋常的青春與激情。此時,夢龍和李可倆人在用目光瀏覽各自的內心世界,用這種別類的生活方式去定格往昔所經曆的所有驚心動魄的生死場麵與憧憬未來所有未知的更加慘烈的較量。然而,眼下的較量要比兩人想象中的較量要遜色很多,這也隻是現實生活中一個掀不起波瀾的、不起眼的小插曲而已,實在登不得大雅之堂。

夢龍和李可倆人同時看到,那五個男子當中隻有兩個男子的身形特別靈活,舉手投足間有如閃電,力道也大得驚人,也是這兩個男子,隨時就能射出激光,這不能不讓兩人刮目相看,同時也對那兩個男子盔甲的來曆產生了諸多的猜疑。不過,那兩個男子雖然身穿諸多功能的盔甲,舉手投足間卻有不熟練之感。夢龍和李可倆人斷定,不是那兩個男子剛穿上盔甲,就是臨時借用了別人的盔甲,此外沒有更多的解釋。另外那三個男子要比這兩個穿盔甲的男子笨拙得多,但那三個男子也不可小視,激光對三人還造不成傷害,可見三人也穿有特殊材質的超強防彈衣。至於那三個男子各自腿上綁著的兩英尺長的裹腿也不能小瞧,那是一種與盔甲同樣材質樣的物件。很顯然,這五個突如其來的男子肯定有著某種複雜的社會背景。想到這裏,夢龍和李可兩倆人不禁覺得有些驚喜,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也許是那五個男子刻意要造成眾不敵寡的這種局麵,也許是技不如人,也許有著不可告人的陰謀,也許……反正那五個男子在搏鬥中正在節節後退,但他們卻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