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唐天應天而生,取前人而代之。嗬嗬…這屍山血海換來的江山,孤不給,誰也奪不走。”唐天麵容猙獰的說道,在他的心中這蒼昀不是他們唐家的,而是他唐天一個人的。
“你說孤說的對不對啊?”唐天笑著問自己懷中衣冠不整,形態妖嬈的女子。
“隻要是陛下說的就都是對的,長生在世,這蒼昀就是陛下您一個人的了,國無二氏”那麵容較高風情萬種的女子如同蛇人一般纏繞在唐天老當益壯的身上。
“你,說的很好……”唐天話語間粗壯的大手一把鎖住了她的喉嚨,順勢站了起來,女子失去了床體的支撐,身體懸空,在唐天的手中苦苦的掙紮,姣好白皙的麵容因窒息漸漸變得紫紅色,雙手死死的扒拉著唐天的手,乞求他能饒自己一命。可是唐天不為所動,手中更是加重了三分力道。他竟然自信到不動用任何法力,如同普通人一般去殺一個寵人。
“相較於鬥法一樣的殺人,我,孤更喜歡像普通人一樣去殺人,因為這樣做更符合人體的原始殺念”他自顧自的說道,此時的女性寵人隻剩下一口氣了。
漸漸的,女子掙紮的頻率越來越低,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體從抽搐變得死寂。唐天一臉嫌棄的將屍體丟在了地上,拿起床單擦了擦手,順手將白色的床單甩到了屍體上。
“你說的很好,可是我不喜歡,因為孤信不過你,我的頭上還有一個老祖宗啊!”唐天感歎道。
“我很相信因果,一個小的因不經意間就有可能產生一個大的果,孤不得不防……”唐天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唯有因不複存在了,才不會有果。你死的很值得”唐天輕語。
“氣運散盡,我唐天自可為氣運,有些人消失了,那他就應該永遠的消失,而不是遊走在因果間,做一些出格的事”唐天陰森森的說道,渾然不將星象官的話放在心上。
唐天若無其事的拿起了自己的衣衫,一身紅衣如血,五十多歲的模樣穿上紅衣,臉色陰翳,唐天給人嗜血的錯覺。
沒有侍從,唐天一個人坐在床上穿起了自己的山河履,這可是他從前朝寶庫裏找到的一雙長生階的鞋子,很是神異。穿在腳上可以如同咫尺天涯一般舞動於萬裏山河社稷。
“很好的鞋子,可到底還隻是用來走路,自始至終都要被人踩在腳下。”唐天講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腳下神光閃爍,縮地成寸。眨眼間遠去了……
偌大的寢宮中,空無一人,唯有女屍身上的白布在微風中隨風飄舞。
床下,一道黑影一閃,女屍連同白色的床單一齊消失不見,床下傳來陣陣的咀嚼聲和骨頭碎裂的聲音,血水從床下淌了出來,不過又瞬間幹涸,血中的靈性全無,微風吹過,幹涸的血跡化作塵埃,在陽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粉塵飄的到處都是……
片刻後,整個蒼昀域的人族聚居地,一道金貼爆發出無量威能,出現在大大小小的地方官署中。金貼所到之處,有司跪拜,口頌神皇之名。
金貼自行打開,一行金色大字遮住半邊天宏大的聲音響起:“蒼昀立國,順天應人,功蓋萬古,自即日起,凡我蒼昀人族區域,設生祠,頌吾皇唐天,以佑我蒼昀萬古長存。”
金字閃過,唐天的影像出現在了空中,各地官署連忙讓人記錄下來,好做為日後的模板。
唐天新立蒼昀第一條詔書竟然是為自己立生祠,一時間各地人族官署盡皆籌辦生祠事宜。
星象宮,石慶看著皇城上空的那一張金貼,他已經知道唐天打的什麼算盤了。
“氣運本是一種看似虛無的東西,前朝有氣,可是終究滅族,我朝無運,不知這世道將會如何了,立生祠或許會有運吧,但是這種人的‘運’太過善變了……想不變質,太難了”星象神官石慶欲言又止,一個人抬頭仰望著沒有一顆星辰的天空,此時唯有太陽星高懸。
芥子空間,兩李極速前進,終於走過了祭壇試煉之地的範圍,到達了黑沙地。
“回家了!”李化成特意大聲講了一句,想看看李韶陽的反應。
李韶陽披著寬大的麻衣,一言不語的向前,一臉的嚴肅,也不和李化成講一句話。
“你有什麼想問的嗎?我會盡量回答你”最終李化成鬆口了,當話嘮成為啞巴,或許是因為話嘮無語了吧!
“就兩個問題,你要告訴我嗷”李韶陽用小孩子的口吻說道,但是卻是滿臉的嚴肅。
“好,爺爺答應你”李化成一口答應了下來,想也沒想,在他看來在幼年給李韶陽樹立正確的某些理念更重要。
“英雄一脈,也就是我們說的三皇一脈是真的嗎?你和這一脈是什麼關係,我的宿命是什麼?”李韶陽一連串的發問。接著有補充道:“這算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