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非他有了生命?這還算得上戰技嗎?哪怕是神技都不能這樣吧……”李韶陽覺得這玩意有些奇怪,當即忍不住驚歎。
他李韶陽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是這樣的玩意卻還真沒有見過。神技中的異象還能發笑,還能活過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畢竟,神技隻是一門戰技,頂多是創造者注入心血後有了些許靈能,不可能是活的。
就算是李韶陽最開始身上的那個神也並非是活的,能夠留存下來也並非是神技,而是某種不可言道的特殊原因。而今赤焰天這撿來的神技卻也足夠讓人驚訝。即便是李韶陽這樣見過諸多詭異的人都覺得這玩意兒有些詭異。
“這笑聲怎麼感覺邪惡又猥瑣……”宗月一臉嫌棄的說道,這笑聲讓她討厭……
“geigeigei的,確實有些猥瑣……還真的是聽到有什麼人或者生物是這樣笑的。不過卻也可以感覺到這神技之中的強大力量。當真比我們運用的戰技要更加超凡脫俗。”桑爾接過話來,直接去迎合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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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月再次無言,她不喜歡接別人的話,她隻喜歡說自己的話!
“這樣的手段都拿出來,想必赤焰天真的很想要戰勝對麵的書生。隻是他真的放心我們嗎?”蠻王心思更重了。他覺得以赤焰天的心機,應該不會傻到底牌盡出。而他能隨手以神技攻擊,說明他的神技必然不止一個。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他怎會不放心我們?隻有我們不放心他罷了。我王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豐喆略有所思,他仿佛想通了什麼。緊接著他竟然詢問起了蠻王。
“什麼可能?”蠻王有些好奇,他的思維已經固化,此刻卻也沒有想到是什麼。
“他有俯視一切的力量,也有對蠻王無上的恭敬。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們一直對他的看法有失偏駁。我們畏懼他的力量,時刻防範他,怕他反。而他也自知功高蓋主,不想背負罵名而時刻謹小慎微,想要讓我們對他放心。”豐喆緊接著說道,說出了這樣的猜測。
“呃……呃……呃!或許可能吧!”蠻王沒有表達什麼,隻是桑爾若有所思,最終隻是說有可能。
是啊,他們都太防範太畏懼赤焰天了,以至於對人家有了偏見,而赤焰天怎麼能不知道呢?他所做的一切都隻是讓別人不這麼畏懼他罷了。
隻不過作為一個至蠻,作為一個統帥萬軍的人,他必須威嚴而已。
“嗯……”蠻王什麼也沒說,隻是嗯了一聲,他的心思越發難猜了,就連四極大蠻這樣的人都一時間無法看透他的內心想法了。
“吼!”就在幾人再次走神之際,一聲巨吼聲震驚寰宇,驚醒了幾人。
原來擂台上的對峙終於有了新的動向,終究是有人撐不住了。
此刻,光巨人依舊在不停的前進,邁步,周遭有恐怖力量壓塌空間,讓周身五六寸的地方連光芒都要被吸走。
而曲周這邊,隨著巨人的不斷前進,他的鎮字光輝也在不斷破碎崩裂,此刻隻能看到一些‘仝’和‘目’半破碎,真正的‘鎮’字已經被破了大半。
“道友,擋不住的,你不要太小看我……還是趕快全力以赴吧!否則此戰將被顛覆,而你恐怕也要被波及。”赤焰天有些得意,當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剛才他被曲周得手,而今神技一出,卻又轉換了形勢。
“書生技中最弱的就是‘定’和‘鎮’,我倒要看看這一個撿來的便宜神技究竟有多強。”曲周依舊想要繼續以書生技去鬥爭。
猛地,鐵筆法則縱橫,符文秩序不斷彙聚,所隱而不發,仿佛在積蓄什麼。
也就是此刻,曲周猛地將執筆之手刺破,一股蘊含本源神性的精血順著鐵筆的筆杆直接流到筆頭。隻不過這些血卻沒有點滴流在地上,而是仿佛被黝黑的鐵筆吸收,成為了一股內在能量,連連和那筆的光輝彙聚在一起,成了特殊的‘墨’。
“殺!伐!屠!戮!絕!滅!”一鼓作氣,鐵筆書生曲周竟然一口氣寫出六個古字,一個個氣息濃厚,盡皆是殺伐的煞氣和戾氣,這疑點都不像一個書生能有的氣息。
可是撲麵而來的厚重感卻又不得不讓人歎服。
“八絕書生技,而今已有六字齊出,就讓我看看這對抗之後的宏偉壯觀吧!”鐵筆書生曲周有些不可耐,他急切的要碰撞。
猛地,幾個紅黑相間而又光芒萬丈的大字朝著光之巨人而去。
這六字比之先前的定和鎮都強大太多,而且鋒芒畢露,主張殺伐。如果說之前是要鎮壓,控製,那現在就是要人命。
哪怕此時此刻的赤焰天已經動用了神技,他依舊心裏沒底。萬一要真的幹不過,多半要當場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