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蠻族而今分裂兩派,你隻是和我有約在先,可是並不是一定要被迫跟著我。可是你並沒有管那蠻族之爭,而是裝作沒有看到跟著我走。這是否是有意而為呢!”李韶陽開口問道,不過他詢問就沒有想讓宗月回答,而是當著宗月的麵說出來自己的疑問。
“二來,作為蠻族不多的半步至蠻,通過交手,我感覺你的實力比之蠻王還要強一籌,可是為何你要默默無聞呢!這一點就讓人覺得很奇怪。畢竟,一個強者怎麼會隱藏自己的實力呢?難道是因為赤焰天的前車之鑒?還是因為你想要達到某種野心,做到怎樣的目的呢?這一點我不妨留一個坑,等著你自己思考。”李韶陽繼續開口,因為某種原因,李韶陽要在這裏把話說清楚。
“女人,從來不容小覷,而你這種女人更是讓人捉摸不透,所以,從始自終,李某不敢信你。”李韶陽停下了自己踱步的行為,而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宗月,此刻的宗月還比李韶陽高了四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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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你這女人最是靈便,為什麼隻是你和他有約定,而不是其他人,這一點來說你就已經疑點重重!”伯宿見到李韶陽這樣說話,當即也跟著他這樣說。
可是他話未說完,宗月就一眼瞪了過來,一股半步至蠻偉力險些讓伯宿一個趔趄,不過好在伯宿距離李韶陽近,躲在李韶陽身後擋住了一切。
“哼!先蠻城的蠻神,你最好不要說話,若說我身上疑點重重,你身上的疑點並不比我少!我不明說,你也愚蠢,感受不到,可是我不相信這位李韶陽道友是傻子,看不出來這些!”宗月言之鑿鑿的說道。她是很聰明的人,從某些細微末節,她就看出了伯宿身上有些不對勁。
而她也相信,李韶陽是可以看到這一切的,不然那團蠻祖血的處理方式可能會一變再變。
“伯宿是我兄弟,你算我什麼?他有秘密,我知道,可是不會問,因為他值得我信任,而你也有秘密,可是我不知道,你不足為信,我便不信你……這一點另當別論,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李韶陽甩了甩袖子,獨自背靠宗月,說著這樣一段話。
也是因為這句話,讓伯宿更加懷疑自己的身份,也更加想知道李韶陽他們發現了什麼。
“我不說話,不代表我就什麼都不知道,蠻族四大蠻,哪一個是簡單人物?縱然是我一個女人,卻也足以讓某些蠻族人諱莫如深。可是即便如此,我每次再蠻族也都覺得如臨深淵,一不小心恐怕就要墜入黑暗。蠻族水太深,深到你無法想象。這也是為什麼赤焰天前輩恭敬蠻王的原因。而我比之赤焰天前輩差的更遠,我又怎麼不能小心謹慎呢?古人說過,言多必失,所以我才不說話!”宗月平生第一次說了這麼多話。她接下來的日子都要和李韶陽在一起,自然要說個清楚明白,不然在接下來的數年裏,恐怕都要以防備之心對待彼此。
“至於我對蠻族的分裂不聞不問,是我清楚蠻王的底牌。而且,場麵並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豐喆看似和蠻王一派,實際上早有異心。所以,表麵上看是三對一,其實是二對二。這樣一來,無論我站到哪裏,與我而言都不太好,甚至說對我的生命將要造成威脅。”宗月緩緩開口,對李韶陽說著剛剛的蠻族形勢。
繼而,她出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而且,你恐怕不了解蠻王。不要看是這二對二,哪怕是蠻族全境人都反對蠻王。隻要他還是王,隻要那六色王冠還在他這邊,那整個蠻族都絕對在他的掌握之中。王,就是王,在蠻族中不可戰勝!”宗月突然瞳孔收縮,說出了某些壓在心裏的秘密。這些是關於蠻王的秘密。也是她和赤焰天才知道的關於蠻族和蠻王的秘密。
“所以,明知道結果,我為何還要去蹚渾水,讓我自己自找麻煩?你懂嗎?”宗月輕蔑的看了看李韶陽說道。在她眼裏,李韶陽就是一個狗屁不懂,空有一身氣血的年輕人,僅此而已。對於某些秘密,他雖然可能知道,可是絕對無法想象。
“什麼?竟然還有這種事?!原來如此。怪不得蠻王不怕別人謀反。原來那六色王冠和蠻王之位竟然有這樣的秘密。”李韶陽也被這樣的消息震驚了。隻不過這些消息他早有預料。也並非真的是極度震驚,隻是很震驚而已。
“千古奇聞啊!這樣的事,偌大蠻族竟然沒有一點風聲,真的不正常。難道是蠻王野心真的這麼大?想要引誘叛黨,殺之而後快?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相比於李韶陽,伯宿才是真的震驚。李韶陽初來東原不久,研究蠻族更是沒多久。不知道這些秘密也就罷了,實屬正常。可是對於伯宿而言,這就很不正常。要知道,他可是純正的蠻族,竟然不知道這些事,可見蠻族的水是真的很深。至少,這個事伯宿直到此刻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