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暢苦心練就的擒拿術還終於派上了用場。
一天放學的時候,路過李暢當初被搶劫的胡同,李暢和王絹說說笑笑地走著,忽然發現胡同裏多了好些臉生的家夥,看那身打扮,就是街頭的小混混。往常這裏是豪哥的地盤,今天他怎麼沒有在這裏?莫非胡同裏的小混混已經換班,豪哥升級了,不用幹在胡同搶學生幾毛錢這樣的小勾當了?
自從豪哥給李暢孝敬一萬元錢後,李暢走這條胡同比進自己家門還順暢。走在胡同裏,看著豪哥等幾個人巴結的笑容,內心的感受隻是一個字,爽!
小混混看見了李暢和王絹過來,慢慢地圍了上來。其中幾個還朝王絹吹了幾聲口哨。
“李暢,我們趕緊跑吧,預見流氓了。”王絹害怕地說。
“沒關係,有我在呢。他們不敢把你怎樣?”李暢拍著胸脯說。
“我看事情不對勁,這些人不是以前的那些人。看著麵生、眼襂。”
王絹這麼一說,李暢心裏也打開了小鼓,遇事就怕自己嚇自己。王絹這麼一搗亂,李暢的士氣就打了個折扣。
“兄弟,拿點錢出來花花,請哥們幾個喝點小酒。”為首的一個粗壯、敦實、矮胖的家夥說,這個家夥的頭很大很圓,摘下來可以當籃球打,不說瞎話。
“你們是豪哥的人嗎?我認識他,都是自己人。”李暢帶點顫音地說道。李暢突然恨死了這個家夥,害得自己在女孩麵前,特別是自己暗戀的女孩麵前失了麵子。媽的,往常一點不怕的,今天怎麼了?
“豪哥?豪哥是誰?不認識。你們認識豪哥嗎?”胖墩譏笑地問了問周圍的手下。不認識,不認識,他是誰啊?
“我們認識美國總統,克哥,布哥,認識俄羅斯總統普哥,還認識不知是躲在伊拉克還是阿富汗的拉哥,就是不認識什麼豪哥,他是哪一根蔥?”胖墩哈哈大笑起來。
莫非豪哥出事了?也許他本來就是一個小混混,偏偏要充大頭蒜。
“你們要幹嗎?”李暢下意識地護住王絹,退後了一步。
“年紀輕輕的腦子不行,耳朵也不好,你說你這書是怎麼讀的?打擺子去了?你父母生你養你多麼不容易啊,居然混得這麼窩壤。”胖墩比李暢的班主任唐老師還要語重心長地教訓道。
李暢回頭對王絹低聲說:“你趕緊往回跑,跑到學校,我來對付他們。”
“你一個人怎麼行,這幫家夥下手狠著呢!”王絹拉住李暢的衣服下擺。
“你先跑,我一個人抵擋一會,待會一個人跑起來也容易些。”
“跑什麼跑?你媽逼快點拿錢!”胖墩一腳就踹了過來。
李暢沒有注意,被這一腳狠狠地踹在小腿肚子上,李暢踉蹌了幾步,摔倒在地,王絹想拉住李暢,無奈力氣太小,被李暢一帶,也摔倒在李暢身上。
李暢突然感覺到胸前貼緊了兩團柔軟,他晃了晃頭,看見王絹正撲到在他身上,他趕忙推了推王絹:“快站起來啊!”
王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窘態,俏臉一紅,嘴巴一撇,眼淚就要掉了下來。李暢心裏說,王絹,我的姑奶奶耶,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趕緊起來吧。旁邊還有一群虎狼在環視著呢!
胖墩走到李暢身邊,又在他屁股上踢了幾腳。胖墩踢人很有講究,讓人感覺非常疼,但是又不會留下內傷。
王絹趕緊爬了起來,帶著哭腔說:“我給你們錢,馬上就給,你們別打了。這裏有一百多元,夠不夠?我隻有這麼點了。”
胖墩一把奪過一堆零票子,隨手揣進口袋:“才這麼點錢?窮鬼!”
胖墩突然發現梨花帶雨的王絹美得不可方物,色心頓時起來了:“這樣吧,同學,你陪我們玩一個晚上,我們就不要你的錢了,還倒貼錢給你,怎麼樣?我們很溫柔的,很懂得憐香惜玉的。別怕,我們不是壞人,真的,我們真的不是壞人,孔夫子都說過了,食色性也。意思是,好色和吃飯都是一樣,都是人類的本能。不就是吃頓飯嘛,你也虧不了什麼。”胖墩說著就過來拉王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