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趙誌庫的嘴裏,蕭子期已經知道玉佩現在在誰的說,李暢是重點懷疑對象,蕭子期不知道趙誌庫手裏的玉佩是怎樣失蹤的,但是趙誌庫說自己上車時還帶著那塊玉佩的話,蕭子期還是有幾分相信,從情理上講,想趙誌庫這樣小心謹慎的人,不可能不打無準備之仗,他敢拿個假的來騙自己嗎?
但是,玉佩是怎麼失蹤的呢,蕭子期對手下的忠心從來沒有懷疑過,何況,就算他們通過某種手段拿到了,對他們來說,這塊玉佩一點用也沒有,他們永遠不敢拿出來。而不能見天日的寶物,不管它再值錢,也是一個廢物。
偷?誰能用什麼辦法把玉佩從幾個絕對高手的環伺中,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
蕭子期夜探酒吧,就是為了摸李暢的底細,為了求證自己的懷疑,並且是為了滿足自己點好奇心,因為他不知道李暢是怎麼辦到的,能在蕭子期幾個富有經驗的手下,偷走這塊玉佩,也的確是神乎其神了。
沒想到遇見了張曉楠。沒想到李暢還是張曉楠的幹弟弟。
自那晚偶遇張曉楠之後,蕭子期不敢再踏入西部牛仔半步,他怕看見李暢,那樣又會勾起他心酸的回憶。
但是他沒想到李暢會主動找到自己。
那天勸服丁維平答應張曉楠的婚事後,李暢出去找來張曉楠,出乎李暢的意料。張曉楠再次表達了不願結婚地念頭。即使丁維平當著她的麵,親口應承了她地婚事。她的態度也很堅決,弄得丁維平老將軍很是鬱悶。
“真的搞不懂你們年輕人。開始哭死哭活的要嫁的是你,現在堅決要獨身的還是你。算了,你們年輕人地事我管不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丁維平氣惱地說。
老伴拍了拍丁維平的膝蓋:“老家夥,早就該這麼辦了。”
李暢對張曉楠的心思倒是猜到了幾分。自己在丁維平這邊圓滿完成了說服工作,是因為在裏麵有好幾個巧合。一個巧在自己與李維境的微妙的關係,而李維境又是丁維平的師兄,這種身份無意中加強了李暢說話的份量,其次,正如丁維平所說的,李暢送來的那對元青花雲龍紋梅瓶的價值無法估量,就衝這一點,又增加了一點砝碼,最後一點,李暢曾經救過欣欣一事。使丁維平加深了對李暢地好感。
夫家這邊有自己的幹弟弟為自己幫忙說話,丁家同意了。自己地父母應該沒有問題。可是那邊呢?誰來幫蕭子期去說服他父親?張曉楠一旦發現成功已經有了一半的可能時,反而躊躇了起來。也許就是一種患得患失的心情吧。
那天在香山,蕭子期給李暢留下了電話,李暢處理好丁將軍這邊的事後,就著手處理蕭家的事情了。
對於說服蕭家,李暢心裏一點底都沒有。蕭家對他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家庭。唯一認識地是蕭子期,還隻是見過兩麵,談不上太熟。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總是要去嚐試一下。於是,李暢給蕭子期打了電話,約他在茗雅堂茶館見麵。
蕭子期到達茶館的時候,李暢已經等在那裏了。也許是關心則亂,蕭子期麵對李暢總是有點忐忑,與李暢初見麵時那種沉穩幹練、精明內斂的氣度,已經消失貽盡。看見李暢。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張曉楠,不知道此刻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