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還有選修課,李暢送走王絹,回到酒吧,卻發現酒好幾個人了。陳陽、張豔、趙基、朱珠還有朱胖子都在。
“這麼齊啊。”李暢走過去,發現他們正在玩麻將。陳陽、張豔、趙基、朱胖子在玩,朱珠在旁邊看。
“又去約會了?”張豔打出一張牌,頭也不抬地說。
李暢不答話,走到陳陽身邊看了看他的牌。一手爛牌。
李暢從來沒有玩過麻將,不過看得多了,規矩倒是知道。陳陽和朱胖子幾個老板在一起的時候,玩得比較大,都是一百的底,但是跟張豔等幾個雇員在一起玩的時候,就純粹是消磨時間了,玩五快的。
朱胖子對這種小打小鬧的玩法不感興趣,隻是因為朱珠不玩,他隻好勉為其難地上了桌。玩了幾圈,瞌睡就來了,見李暢進來,趕忙說:“李暢,你坐我這裏來玩,我找個地方眯一覺。”
陳陽笑道:“睡覺?要不要給你找個枕頭啊?”
“可以啊,張豔,我們走,別理這個陳瘋子。”
“朱胖子你要死了,為老不尊。”張豔嘟嚕著。“你讓李暢來玩,你沒有搞錯吧?你問他什麼時候玩過?”
“那不正好給你們送錢嗎?”李暢走到了朱胖子身邊。
“新手手氣好。”朱胖子指了指桌上的零錢,“還贏了幾十塊錢。你接下一局。”
正好趙基打出一張二餅,朱胖子把牌一推:“炮手。拿錢。”
趙基臉黑得如同烏雲蔽日,看樣子下午輸了不少錢。見李暢坐了上來,露出了一點笑臉。
第一次玩麻將的李暢,開始洗牌碼牌地時候動作還有點生疏,手忙腳亂地把自己麵前的牌碼好時,別人已經在等著他了。
“擲骰子啊!財主。”張豔催促道。
李暢指了指自己地鼻子,趙基道:“不是你是誰?”
李暢擲出骰子。張豔算了下方位,數了數墩數,直接拿出兩墩放到李暢的麵前,李暢碼好牌,歎了口氣:“很爛啊!”
朱珠搬過椅子坐到了李暢的後麵,指了指一張牌說打這張。
“好,聽你的。聽人勸,吃飽飯,想胡牌,打發財。”李暢念叨了一句。
趙基碰了一對發財。張豔笑道:“趙基,臉色好看些了。有財神爺給你送錢來了。”
幾圈下來。李暢輸了幾十塊錢,李暢還沒急,旁邊急壞了朱珠,張豔笑道:“朱珠,我看著你都著急,看李暢輸錢比你自己輸錢還心疼嗎?”
正好又輪著李暢坐莊。
打了幾圈牌。李暢對所有的牌都已經記住了,洗牌的時候,手一摸就知道是什麼牌,飛快地洗牌,碼牌,憑著一雙獨特地手,李暢已經碼好了自己所要的牌。
然後就是擲骰子。李暢輕輕一擲,馬上擲出了自己想要的點數,拿牌,碼牌。當十四張牌都碼好時,朱珠在後麵張大了嘴。
趙基一直在注意朱珠的動靜。見她如此模樣,很驚訝地問道:“朱珠,怎麼了?李暢的牌很奇怪嗎?”
“何止奇怪,簡直太神奇了,我看了這麼多的牌,還是第一次看見李暢這手牌呢!”
張豔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打了十年的牌,什麼牌型沒有見過。李暢,發什麼楞,打牌啊,等著你呢。”
李暢摸了摸腦袋,笑道:“不好意思,我沒有牌可打了。”
“怎麼,抓錯了牌?那就隻好做相公了。一遍看著吧。”趙基高興地說。
“再隨便補一張牌吧,都是小玩玩,不用太認真。”陳陽說。
“不對啊,你是十四張牌啊。不多不少。”張豔看了一下李暢的牌說。
“沒少,隻是沒牌可打。”李暢把牌都推倒在桌子上,“天胡。”
三人齊刷刷地把六隻眼睛都盯著李暢麵前的牌,三個紅中,三個白板,三個發財,三個東方,一對南風。大三元,天胡。
“老天,真不公平啊,你怎麼會拿到這手牌?”張豔誇張地歎息了一句。
隻要我起莊,想要什麼牌就能拿到什麼牌,李暢想,有了這門手藝,也不愁吃不上飯了。
“嗬嗬,運氣,運氣。朱老板不是說過了嗎,新手運氣好。拿錢,拿錢。”
第二輪李暢繼續坐莊。又是大四喜,天胡。
到第三輪李暢推倒一手連七對,從一萬到七萬連續地七對萬字時,趙基的臉色已經綠了。張豔懷疑地看著李暢:“李暢,你該不是扮豬吃老虎吧?是不是手上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