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們。”李暢的語氣非常疲憊,背上已經被了。
“真是太好了。我相信你現在說的是真心話。”石磊站起身來,再一次熱情地握住李暢的手,“歡迎加入我們的團隊。”
李暢覺得一陣惡寒,雙手像握著一攤糞便一樣惡心。他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
“你們既然找上我,應該對我有一定的了解吧。說一定的了解可能還有點不夠,你們是不是把我的祖宗三代都調查清楚了?”
“那當然,李暢,XX88年生人,祖籍湖北黃石人,父母雙亡北京打工。在西部牛仔酒吧工作有三月之久,自認識古玩商羅繼文後,通過他的關係進行古玩贗品製作生意,獲利頗豐。”
湖北黃石人?莫非國安的丁文為了保護我,已經更改了我的戶籍檔案?可是,我的身份證上還是原來的信息啊?他們肯定檢查了我的身份證,難道不懷疑?並且,羅繼文叔叔知道我的底細,羅軍、王大為他們也知道,這些家夥是從羅繼文入手找到我的,他們沒理由不調查或者試探他們,從他們嘴裏獲得我的真實情況。難道丁文已經給他們封了嘴?為什麼他們不跟我說起呢?
好像是要回答李暢的疑問,石磊說到:“你很狡猾啊,身份證也用假的。”
可能他們通過自己的渠道查過身份證了,既然戶籍已經改了。自然身份證就查無此人,當然就是假的了。幸虧他們沒有派人去老家調查。也許他們太自信了。關鍵地關鍵,他們隻是從羅繼文那邊接觸和了解到自己,對自己這邊的朋友,比如王絹、張曉楠她們,可能還沒有進入他們地視線。畢竟不是國家警察機構,他們不可能調查得那麼全麵。何況還有國安局在掩護自己。
李暢根據石磊的話。結合了解的信息進行推斷著。
丁文老哥,真實太謝謝你了。
但是他們怎麼查到自己在黃石的戶籍檔案?還是要引他說話,既然他喜歡說,就讓他多說點吧。
李暢露出尷尬的神色,那是一種被人揭穿的難堪和不安,表演得恰到好處。石磊越發得意了,小樣,就你那點小聰明還能瞞過我。你不知道我在裏麵有人嗎?查一個身份證,簡直小菜一碟,查一個人雖然麻煩了點。也不是太難辦地事。
“為了查到你的真實地址,我們還確實費了點功夫。發現你的身份證是假的之後。我們不得不去找羅繼文,通過試探得到了你的真實情況。你是不是在老家犯了點事,所以跑出來打工?並且采用假身份證。”
因為不知道丁文是怎麼布置的,李暢不知道石磊的話是不是陷阱,所以沒有吭聲。
石磊把李暢的這種態度看作是不願回答,既然犯了點事。不願回答是很正常的。
“你曾經因為用贗品假冒真品行騙,獲利被公安局抓了起來,勞教了幾個月,刑期未滿就跑了出來。所以,你辦了假身份證。”
“既然你都已知道了,那就請高抬貴手,不要告訴警察。”李暢心想,丁二哥把這份戶籍和生平簡曆偽造得還很全麵。
“我傻啊,我跟警察說這些幹什麼?我做的這些調查還不是為了你。”
“那你們知道為什麼我能仿製出幾可亂真地贗品?”李暢拋出了一個誘人的魚餌。
這些事情對石磊來說,還真地是一個迷。他雖然不是搞古玩出身的。但在這個***裏耳濡目染久了,自然也知道了不少事情。算得上是半個行家裏手了。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像這樣仿製得如此逼真的贗品,李暢的手藝幾乎是無人能及,這也是石磊以及他的老板鐵了心要得到李暢的原因。
“不知道。莫非李先生願意告訴我們?”石磊懷疑地問道,他可不認為僅僅這麼嚇唬一下,就能讓李暢把看家地本領都拋出來。讓他幫忙、甚至命令他工作是一回事,讓他拋出自己的絕世技藝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些祖傳的絕活,有些人寧願死也不願意告訴外人的。
“很簡單,就是這雙手。這雙奇妙的手。”李暢舉起自己的雙手看看,“我很小的時候就遇見了我的師父,他老人家教給了我這種神奇的手法,並且傳給了我一套內功。這套內功不適合於打架,隻適合於製作贗品,因為不管臨摹古畫,還是複製花瓶,對於手的控製是極為重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