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線索就是那個老板,他與胖子他們做生意,應該來曆。李暢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調查,現在去追,如果他們殺人後就駕車遠飆,現在追肯定追不上了,並且出去的路也不止一條,自己才一個人,追哪條路?
李暢重新回到市場,老板正愁眉苦臉地坐在那裏,看見李暢過來,跳了起來:“怎麼樣?找到了沒有?”
“沒有。”
“媽的,這幫家夥太不夠意思,不要就不要嘛,一個招呼也不打。以後再不跟他們做生意了,沒一點信譽。”
以後你的確不會與他們做生意了,因為這個地方他們是再也不會來了,如果這次他們能僥幸逃脫的話,李暢想。
“老板,能否借一步說話。”李暢看了看四周。
“我還要做……”老板隻來得及說前半句,後半句就被李暢手裏的一疊鈔票給憋了回去,然後換了一句出來,“好,我馬上關門。”
李暢走出市場大門,坐上奧迪車,有點沮喪。老板並沒有提供太多有用的信息,花了一千元之後,李暢隻知道這四個人是來自湖北,幫老板打工,公司名稱?不知道。公司地址?不知道,這四個人的姓名?隻知道姓什麼,胖子姓卓,瘦高個姓馬,這兩個是經常來,其它兩個不常來,所以連他們姓什麼也不知道。
這裏的生意做起來也很簡單,都是現金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所以,什麼信譽、品牌、地址。都不是他關心的內容,他隻關心你肯出什麼價。這四個家夥眼力很毒,侃價侃得很準。看來真的是吃這行飯的。
李暢有點不解,這些家夥到餐館老板家裏完全是偶然,但搶劫玉佩,殺人潛逃,雖然是臨時起意,但肯定也是尋摸已久,正如胖子所說,這塊玉佩並不值錢。除了刀工有點特色外,玉質非常一般。為了這塊玉佩可以殺人,正如蕭子期判斷的那樣,他們與蕭家地對頭應該有著很深的關係。
如果他們當時看見玉佩時,就起了殺人之心,他們為什麼不當場動手,非得等自己走了之後才動手呢?難道他們對自己還有什麼忌諱?從常理上看。四個身強力壯的人,對付一個老頭和一個大男孩,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何況當時自己對他們並沒有戒心。
莫非他們知道自己?
餐館的巧遇,然後同時結帳,同時到達賓館,又同時上電梯,初看好像總是他們走在前麵一些,但察言觀色。預先做出判斷也不是難事。從到達礦區的那天就被盯上了?
李暢剛把畫像傳真過去,電話就響了,是蕭子期的朋友來電,他們正在加速往這邊趕。約好了在賓館門口見麵。李暢給蕭子期傳真的同時,給丁文也傳了一份,同時告訴了胖子的手機號。
這些家夥見到玉佩,既是偶然,也是必然,從老板的話中可以聽出,他們與老板做生意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了,在這一年地時間裏,他們來了很多次,每次的量都不大。但人數不少。從他們頻繁地來到這裏,肯定是有所發現,借著收購玉材的名義走街串巷。目的正是這塊玉佩。
李暢的猜測從細節上有些出入,但大體不錯。
李暢用複製的手機再次撥打胖子的電話,仍然關機。
丁文地工作效率還真的非常快,電話很快就來了:“李暢,你提供的這個電話是本地電話,與之通話人員範圍僅限於做生意有限的幾個人。可能他有兩個手機,一個是他常用的手機號,另一個是在本地做生意留的號。”
線索再一次中斷。
李暢拿著丁文提供的幾個人名,第三次來到老板處。
“不認識。”老板一口否認。
當一千塊錢出現在他麵前時,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三個都是在市場裏麵做生意的老板。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
三個老板都找了一下,沒有得到更有用的信息,胖子跟他們都是單純地業務聯係。通過短信發來的通話清單上,還有一些是賓館電話、餐館電話、娛樂場所的電話。
如此謹慎的一個人,很難相信他會在那些小姐麵前透露什麼有用地消息。調查已經陷入了僵局。
當蕭子期的朋友趕到的時候,李暢這邊沒有多少進展,而警方已經介入調查。這個時候,由於丁文的掩護,李暢還沒有進入警方的視線。
蕭子期的朋友姓高,來了七八個人,兩輛車。當李暢把畫像給他們看後,他們分頭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