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文,不得對楊局長無禮。楊局長做事謹慎,不管怎樣,都是為了我們好,再說他講的也有幾分道理。馬曉文,你什麼時候做事像楊局長那樣深思熟慮就好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哪像個做大事的人,成天就知道泡妞,早晚你會死在女人地肚皮上。”
馬曉文嘿嘿地笑了幾聲,擠到蘇倩倩身邊,悄聲對她說:“能死在你的肚皮上,也不枉費來世間走一遭了。”
“你要死了!”蘇倩倩伸出白嫩的小手使勁揪了馬曉文一下。
“馬曉文,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上了一個學生妹?我聽說這朵玫瑰刺很多啊,她身邊地保鏢很厲害,讓你損折了兩個人是不是?”範劍說。
馬曉文暗暗心驚,他雖然狂妄,但不笨,下午剛發生的事情,怎麼範公子就知道了?莫非身邊還有他的人?心裏雖驚,嘴裏卻無所謂地說:“是的,我手下那幾個不成氣候,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正想請範哥出來幫忙呢。”
“追女人要追到動刀子動槍的,你真的長進了啊。還想從我這裏借人?我的人不是給你用來爭風吃醋的。”範劍語氣嚴厲,實則透著自己人的隨便,“不對啊,你那幾個人身手都不錯啊,尤其是你兩個貼身保鏢,都是身經百戰的特種戰士,怎麼連一個人都收拾不下,是不是越長越回去了?小猴,大胖這幾年是不是空長了一身肥肉?看來要給他回回爐了。”
瘦保鏢姓侯,年歲比範劍還大些,但聽範劍叫自己小猴,反而樂得顛顛地回道:“範公子,大胖這幾年雖然長了些膘。功夫倒沒有拉下。隻不過那個家夥確實棘手,我雖然沒有和他交過手,但從他製服大胖的過程來看,我和大胖加起來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家夥舉手投足之間,輕描淡寫,似乎不帶
。”
“沒交手就甘拜下風了?你小猴不是這樣會服人的主啊!”範劍說。
“動手的時候,大胖在車外站著,那家夥在駕駛座上坐著。兩次交手,他都沒有起身。大胖左拳關節骨頭斷裂。您知道,大胖是練過硬氣功地。拳頭在我們這裏最硬了,能把他手掌關節一掌碰斷,我看我們的教官也沒有這個能力。”
範劍本來隻是隨意提起那個學生妹,敲打一下馬曉文,見小猴對那個家夥這樣推崇備至,反而來了興趣,他自己身邊的幾個人雖然比大胖強些。但強的也有限,與大胖交手,也得花點時間才能取勝,他實在是好奇,什麼人有這等身手:“這個女孩是什麼身份,能請得這樣的保鏢?”
“這個女孩是宇航大學的大二學生,那個開車兼保鏢的是她的男朋友。範哥,借幾個人給我吧,媽的。敢打老子的人,我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馬曉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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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做點正事?成天就想著這些下半身地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出息些。算了,算了,鄭老板。該開席了吧,今天莫非是來請我喝茶的?你還想不想辦事了?”
鄭老板胖胖的身子站起來,胖胖的臉頰上不笑也是笑,笑起來卻有點滑稽:“菜早點好了,就等著範公子發話。我看範公子在忙大事,沒敢催啊。”
“聽馬曉文說泡妞也是大事?要是這樣,世上無小事了。”範劍嗬嗬地笑道,徑直走到主客席坐下。
鄭老板今天做東,也就不謙讓,在主位上坐下了。笑道:“範公子和馬公子的事,再小的事也是大事,我老鄭的事。在範公子麵前,再大地事也是小事。”
“鄭老板,在我麵前也耍滑頭?什麼大事小事的,你鄭老板這件事,在你來說是大事,對我來說也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