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答應了一聲出去了。保鏢知道李暢和自己的主人的關係,李暢交代的事情和主人交代的有著一樣的執行力。
寒暄了幾句,大家都認識,就用不著互相介紹了。趙海軍與蕭院長是老熟人了,與蕭子期也見過一麵。
李暢開門見山地問蕭院長:“院長,您對這個案子是怎麼看地?”
“這是目前醫院在采用暢舒公司的抗癌藥物治療以來,唯一死亡的一個病例,這個患者服用抗癌一號時已經是胃癌晚期,並且癌細胞已經轉移到肝部、小腸、食道。服用我們的藥後,把她地生命延長了二十多天。在選用這個病例時,因為癌細胞已經擴散,已經做好無法治愈的準備了,我們和患者家屬也打了招呼。醫院方麵當時主要是想做一個抗癌一號對其它部位的癌細胞的抑製試驗。這個死者的家屬我們見過,很精明的一個中年人,雖然患者沒有治愈,患者家屬還比較明理,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反而還非常感謝我們。從當時的跡象來看,患者家屬肯定不會想到去法院起訴我們。所以,我推定,是有人在背後蠱惑他們。據我的觀察,患者家裏是農村的,比較窮。是不是因為錢的原因?”
“蕭院長,你覺得這起官司勝訴地把握有多大?”李暢問。
“百分之九十多。在治療方案上,我們沒有任何問題。得癌症死亡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一個患者家屬都把它看作是醫療事故,都跑去法院起訴醫院,我看沒有一個醫生敢給癌症患者看病治病了。何況,在蕭氏醫院,自從抗癌一號、抗癌二號麵世之後,我們對癌症的治愈率是最高地。藥醫不死病,醫生是一個風險很高的職業,有許多未知的東西,對於癌症,你說哪個醫院敢打包票說能百分之百治愈的。我現在都不敢說這句話。”院長說著說著有點激動。
“一個明顯會失敗地訴訟。他們為什麼還要折騰?”趙海軍不解地問。
“不知道。”蕭子期搖
“這種荒謬地訴訟,法院居然還還受理了,這更是我了。在收到傳票之前,我居然沒有得到一點信息,法院那邊幾個朋友集體得了失聲症。收到傳票之後,我給一個朋友打了電話,連他事先居然也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這背後有那個人的影子,蕭子期看了李暢一眼,當著大夥地麵沒有說出來。估計李暢心裏明鏡似的。
“蕭總,我這邊還多了一個訴訟。”李暢把謝琳起訴暢舒公司的那張傳票給蕭子期看。
蕭子期把那張傳票仔細看了看。說:“這兩個案子既有區別,也有關聯。第一個案子,百分之百的有人在背後推動,患者家屬是農村的,家裏又窮。估計為了給患者治病,也借了不少錢,要是有人出錢雇傭他們當槍使。很難有人能拒絕的。”蕭子期雖然沒有見過胡老二,倒是把這個案子地背景猜得八九不離十。
“至於第二個案子,就複雜多了。表麵上看,是個人起訴一個企業,背後卻隱含著學界兩大派係的較量。一方麵是王克強院士的學生,一方麵是由傅誌明教授地研發班子撐起的公司。這兩個老先生。都是業界的頂尖人物。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允許挑起這種鬥爭。如果是學術之爭,不會激發到法庭相見的程度。我擔心後麵有什麼貓膩。”蕭子期說。
“原告我認識。”李暢說。
蕭子期抬頭看著李暢,眨了眨眼睛。李暢介紹了自己與王克強教授交往地前前後後。包括自己以前曾經想投到他門下的事情也都說了。重點還是在M國的一些交往過程。
“王院士不是這種人,他是一個純學術的人。雖然王院士和傅教授在學術上有諸多分歧,但是他們倆又是非常相似地人,有什麼事情都會明著吵。不會做這種盤外招。所以,我得搞明白原告究竟在想什麼。明天我約了她見麵,隻是不知道她會不會露麵。她的師兄跟我關係不錯,托他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