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過來了,那幾個保鏢連說是誤會誤會。
幾個記者也記得是他們簇擁著謝琳推開記者離開的,都站出來幫謝琳作證,這下事情就熱鬧了,法警聽見了記者的證言,臉色就變了,馬上打電話,不一會,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趙無極的這幾個保鏢屁股下麵都不幹淨,法院所在的地方離他們的勢力範圍又比較遠,如果真進了派出所,不知道會說漏出什麼事情來。一個保鏢心慌了起來,連忙告訴警察:“我本來就是謝小姐的保鏢。”
這句話又捅破了一個大窟窿。
這事太複雜,警察把謝琳,趙無極的幾個手下,曾昆幾個人,還有幾個目擊記者都帶回了派出所。
謝琳堅決不承認他們是自己的保鏢,隻是說他們是派來監視自己的,為的就是防止自己在法庭上胡亂說話。
這話被幾個記者聽見了,看向這幾個保鏢的眼光已經變了。原來就是這幫家夥在背後脅迫謝琳,原來謝琳麵對記者時,死活不肯說出他們是誰,原來有人在旁邊盯著呢。
而曾昆也坦言了自己的身份,就是暢舒公司保安部的人,得知謝琳小姐的困境之後,暢舒公司的老板派他們出來保護謝琳。
一直折騰到中午,警察才把謝琳,曾昆和幾個記者都放走了,那幾個保鏢被關了起來,即使要放走,也不好當著幾個記者的麵這麼做。趙無極已經托了好幾層的關係把手伸到派出所來了,謝琳又死活不肯說出脅迫的原因,對這幾個家夥定綁架罪也缺乏更關鍵的證據。警察已經有心把這事當作民事糾紛處理算了。
出了派出所,曾昆又‘無意’中透露這幾個家夥就是一個黑幫地人,他們的老大叫做趙無極。幾個記者一聽涉及到黑幫。剛剛還熱血沸騰的憤青馬上變成了忠厚穩重的成年人,直勸說謝琳躲這些人遠一點,黑幫的人是不好惹的。這讓曾昆好不鬱悶,他本來還以為可以利用這幾個記者給姓趙的找一些麻煩,現在看來效果適得其反,反而把他們給嚇跑了。曾昆心裏鄙視了這些人一下,嘴裏卻沒有透露出來,隻是像個乖孩子一樣點頭。
蕭氏家族的禦前會議隻有七個人參加,蕭氏的家主蕭劍,蕭子期。蕭劍的大哥蕭鋒,另外還有蕭家權力中樞地幾個人。
“最近暢舒公司所麵臨的問題大家都知道了吧。由於蕭氏醫院與暢舒公司的合作,以及在一個民事案子中列為了共同被告,實際上蕭氏家族和暢舒公司已經綁定在一起了。當然,拋開暢舒公司,我們和暢舒公司的老板李暢的合作很早就開始了,能追溯到與衝虛觀的衝突和與孟氏集團的對抗。和李暢結盟地好處大家都看到了。當然,既然是結盟,總會有利益的均沾和風險的共擔,利益我們已經得到了,但是風險也很快就要來臨。”蕭劍頓了頓,看了看大家的臉色,“今天早上,範老三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們不要插手他們與暢舒公司之間的私事。對,就是私事,這是範老三的原話。開出的條件很可觀,可以在許多項目上給蕭家開綠燈。還答應在蕭氏企業正在爭取獲得汽車生產牌照的事情上幫忙,並且從此獲得了範家的有意。我靠,什麼時候範家想吞並暢舒公司成為他地私事了?”
大家都被蕭劍爆出的粗口驚了一下,十二道目光齊刷刷地盯著蕭劍。一向溫文爾雅的蕭氏家主說話怎麼也粗魯起來了?
蕭劍可能是被範老三那個電話氣得不輕,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口吻有什麼不對。但是,他地態度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大家都在沉默。
“今天會議的目的,就是做出決斷,是否要拋棄李暢,改與範家合作。事情很明顯,我們與李暢已經有著長期的合作。如果在這件事情上我們不插手,兩不相幫,肯定會得罪他。但是。如果,我們幫助李暢,很明顯又會得罪範家。如果腳踏兩隻船,玩平衡遊戲,可能兩家都會得罪,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傻子。我申明一點,我作為蕭氏家族的家主,在任何事情上做出決斷之前,都會以蕭氏的利益為基本出發點,不會讓感情左右我的判斷的。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希望大家充分地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