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女人的美罷,她美的張揚,但不放縱,她美的清雅,又不寡淡。直叫過她的人為之讚美,不禁縷縷回頭,隻為再見她一眼,兩眼……若是望不到頭了,也要在腦海裏,在心間上思念她好一陣子。男人看她,人生蕩漾,無論是年紀尚淺也好,或是已沉穩光景的也算,他們那青春時期火熱真誠的熾愛便是禁不住地就湧上了心頭,化作為滿滿的眷戀與甘願為之的傾心跪服。又不敢追求,她是那麼的神聖,怕自己一顆凡夫俗子的心去玷汙了她,隻消遠遠的看上一眼,也就知足,心裏溢出來的,是比蜜還濃的甜。若是女人遇見到,不會嫉妒到發狂,因為自己知同她相比也隻是自慚形穢。她的美,是讓其同一性別的人都肯心甘情願的承認去的。她們不敢羨慕,她的美讓人望而卻步,不是世人可以譬比的,又間來與之相爭,甚是會祈願有之同樣麵容的這一貪念。她讓人情願臣服,跪拜在她的腳尖處,去親吻她那膚如凝脂,小巧可人的赤足,也不敢試圖高攀,有任何的非分的妄想念頭。女人有著讓男人和女人都會為之著迷的魅力,舉手投足之間,一顰一笑之時,比比皆是。
更是包括了楠囡,見了她就被其深深吸引去,心裏頭生出一朵名為歡喜的花來了。女人隻不過是輕輕一點她的額頭,那被女人所觸碰到的地方,就像是烙下了印跡的那般,火熱得很,刺痛得厲害。直叫楠囡是亂了心跳,羞紅了臉麵。楠囡低下頭,又見她裸出的纖纖細腿,心底頭更是一陣的慌亂,好似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是會侮了去的。她隻好是慌不擇亂的別過頭,轉過身,發現還是能從餘光處見著時,又隻的是再調轉了一下身體,再朝另外一個方向別過臉去。可仍然能從旁光悄咪咪的瞟了去的。楠囡覺得自己的眼睛和大腦都是不受其控製了的,忍不住就是要去望女人一眼,還要去透看她露出的肌膚,像一個變態的癡漢那樣。
楠囡這麼想著,心裏是又氣又羞,還為此感到愧疚和自責。於是,她便背過了女人,幹脆不見著她,不去由得自己胡思亂想。楠囡的手仍是撫著額頭,在倉惶之中沒有放下,她的臉依舊滾燙,心還是如小鹿亂撞般的跳動著。
“小妹妹,你不買花了嗎?”女人的聲音在楠囡的身後響起,是不解的疑惑。是清清冷冷的嗓音,可聽在楠囡的耳朵裏卻是甜絲絲的,心頭一顫,更是歡喜了幾分,嘴裏就像是含了一塊蜜餞似的,身體也輕盈,飄乎了起來。
“我,我買,買啊。”楠囡匆忙回應著,她的聲音發著抖,是緊張的,她說的話是磕巴的,那是因為一顆激動萬分的心。
“那你突然轉過身去作甚?”女人也說著,又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搭上楠囡的肩膀。
楠囡覺察到了在她肩頭上的一個觸感,很輕,就如羽毛的那般。可就這見一丁點的份量,卻是沉重地壓走了楠囡的心頭去了,她的心髒是一陳的悸動,全身火熱燥動了起來。楠囡渾身一個顫抖,隻覺得自己的肺部是沒了空氣的,全部都是被攫取了去的,而自己又無法呼吸,是因為她突然就忘了要去如如何的吸氣和吐氣。過於的慌亂讓楠囡不禁一個小的蹦跳,晃落了搭在她肩上的手,在空中順勢的一個轉身,便又是重新麵對了女人,那隻擋住她腦麵的左手也悄然下了。
女人見了楠囡這般的反應,似是被嚇了一跳,一雙眼睛快速撲閃了兩下,那隻被打下的手,正放於她的胸間,問道:“小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我很凶嗎?讓你害怕了?”
楠囡聽了,想要否認,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隻好是囁嚅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回道:“沒,沒有,隻是你生得太過好看了,我見了你就,心裏頭就緊張得很,又不敢看你。你碰我一下,我就歡喜,不安得很。”楠囡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本就不會撒謊,隻好如實相告。她說著說著雙眼就低垂了下來,不去看女人,但也不好再轉動身體了,隻好側過頭,去看旁邊地上花盆裏的花了。但也看不出什麼樣式來,楠囡的頭腦有些混亂,隻見其豔麗的色彩,恍然間便是分不出那盆裏裁的是些什麼花來了。
“嗯?撲哧。”人聽了楠囡的回答,先是心懷疑問,往後,便是一聲輕笑,笑聲悅耳,就如門上的那個風鈴那樣。鑽入了楠囡的耳裏,又是撥動了她的心弦,渾身就像觸電似的,一陣酥麻。楠囡又往旁邊側了側腦袋,刻意不去看她,生怕又被擾了心智,迷了眼睛,又要一陣的害臊。
“謝謝你啊,小妹妹,不過你這麼說,我可是要誤會你已愛上了我的。”是女人的聲音,她停了笑,語在之過中卻滿是喜悅。
楠囡聽了,便是慌亂地轉過頭,看向了女人,著急忙慌地否認著:“沒有,我沒有愛上你的。就是你生得美,讓我情不自禁地就欣喜了起來。”楠囡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急於否認,她隻是出於本能,潛意識裏就想這麼做了,她的心底似乎是很排斥,很不喜於女人說出口的那種暖昧的旖旎意味,那讓她會感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