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帶笑臉發紅,喜形於色春意濃。
“是嗎?咯咯咯……幹柴烈火?好有意思啊!”姚朵羞羞答答,臉兒更紅了。嫣然笑意,浮上了皓齒朱唇;明眸左顧右盼,似若有所思,又心懷歡喜。
姚朵的眼神春意濃濃,分明含著熾熱的情愫。而少康,在師傅們的調侃中,早已渾身燥熱。他一邊喂姚朵吃麵,一邊調笑道:
“朵兒,人家說我倆是幹柴烈火,你說,我倆誰是幹柴?誰是烈火?”
少康哥分明在挑逗自己,而自己對他一直懷著憧憬之情,於是姚朵邊吃邊說:
“少康哥,愛情的火焰,需要添加忠臣的幹柴。所以,我希望你是——幹柴!”
姚朵脈脈一笑,目光閃躲,不時閃現著嬌羞之狀。酒窩裏漫溢了柔情蜜意,撥撩著少康那顆驛動的心。少康將麵條夾給姚朵,眼裏閃射著迷戀的光輝,柔聲綿綿:
“朵兒,這麵條可是幹柴燒出來的,你吃進去,是否已是烈火炎炎?”
“咯咯咯……”少康馬上承認自己是幹柴,幽默風趣的話語,讓姚朵含著麵條笑個不停。一半麵條掛在唇下,在她笑意的搖蕩之下,翩翩起舞。少康一下子上去,咬住了姚朵唇外的麵條,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姚朵又是開心,又是感動,神情如春風蕩著清波。她邊吃邊說:
“少康哥,我是烈火又能怎樣?你這幹柴做‘三鮮泡麵’的時候,不慎被水浸濕了,我這烈火也燒不起來啊?”
姚朵分明怪自己不夠主動,可是她哪裏知道自己既是幹柴,也是烈火。少康深深地凝視著姚朵,眼睛裏有一種欲望,像在燃燒。他一邊喂著姚朵,一邊試探著說:
“朵兒,水浸過的幹柴,一旦燒起來,不容易熄滅,你可想好了?”
少康哥想幹什麼?他在暗示嗎?他的眼神分明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情懷?姚朵突然迎著他熱辣辣的目光,一邊吃著麵,一邊勇敢地說道:
“少康哥,不怕我再咬你?”
少康一怔,心想:玩笑開大了,朵兒當真了。當然,自己是男人,更不能認慫。他邊喂著姚朵,邊很有氣魄地說道:
“朵兒,你天天咬我,我才幸福呢!不過,我可是有功夫的人,一會兒給你折騰出了孩兒來,你可要挺住啊!”
“一會兒”?他真是動了心思?是不是太快了?萬一不慎,未婚先孕?這是不是有點難為情啊?少康哥一直為父王母後著想,自己也得為他們著想啊!
於是,姚朵撲閃撲閃眼睛,一邊吃麵,一邊將話題巧妙地轉移,聲音特別地輕緩:
“少康哥,你的功夫——真的那麼厲害嗎?”
看到姚朵的意誌有所鬆懈,少康從內心也鬆了一口氣:畢竟,他是有所承諾的人,對朵兒再怎麼迷戀,還得考慮她的名聲,還有自己的名聲。
但是,他是男人,嘴上得硬起來。少康一邊喂著姚朵,一邊在俯在她耳邊悄悄說:
“我的功夫,當然厲害了!洞房花燭夜,定讓你神魂顛倒,雲裏霧罩。”
“咯咯咯……好羞啊!”姚朵用雙手遮住了眼睛,笑得麵又掉在了唇下。
少康將她唇下的麵一咬,吃在嘴裏,邊吃邊說:
“朵兒,逗逗你,就羞成這樣?到了新婚之夜,會羞成什麼樣子?把嘴張開,吃飯!”
少康將“三鮮泡麵”喂入姚朵口中,姚朵將自己的手從眼睛上拿下,邊吃邊說:
“少康哥,一旦洞房花燭,我們便能天天在一起了。所以,朵兒盼著你明年娶我呢!”
隻要看見朵兒,自己就魂不守舍,那雄性的因子就如潮水般翻滾,朵兒哪裏知道自己的苦衷。於是,少康的眼神如春水蕩漾,動情說道:
“朵兒,我比你著急。”
“著急什麼?”姚朵故意問道。
“急著早一點折騰你,好讓你快一點給我生兒子!”少康的眼裏春色撩人。
“咯咯咯……”姚朵的心癢癢的。她笑著笑著,突然努著小嘴,撒起嬌來,“少康哥,你在說什麼?不許你再這樣說。”
姚朵撅起嘴巴的樣子,可愛極了。按說,她撒起嬌來,自己隻要俯下身吻她,就能哄得美人開心。可是眼下這嘴唇盡是血痕,實在下不了口。於是,少康將麵夾向姚朵,戲謔道:
“朵兒,我這嘴唇被你咬了,想給你一個吻,哄哄你,可惜還須等些時日。所以,這幾天,你最好不要生氣,也不要撒嬌。生氣傷身體,撒嬌也沒用。好好吃麵就行!
“咯咯咯……”姚朵被少康逗得直笑,想裝著生氣都顧不上。她用手擋住了麵,邊笑邊說:
“少康哥,不吃了!”
“再有幾口就吃完了,吃好了,再瞅個機會咬我!”少康繼續逗著姚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