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姣好似花紅,個性剛毅如翠鬆,
女艾分明有些忸怩,反倒激起了仍雄耶更大的興趣;仍雄耶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
女艾美麗,姣好的容貌,似怒放的鮮花;惹人喜愛,招人稱讚。
女艾清純,明亮的眸子,如碧潭上的微波;忽閃忽閃,含情脈脈。
女艾勇敢,她把剛毅寫在臉上,映在眸中;如霜中的菊花,雪中的翠鬆。
總之,隻要見到女艾,仍雄耶就有一種如沐春風、如沐春雨的感覺。所以,他才會變著法子,讓自己走進女艾的內心。
對女艾,仍雄耶說話,自然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女艾,我陪著你等著少康回來,可是你卻派來巧荷勾引我,想讓我永遠離開你。你今日的做法,傷透了我的心。所以,讓你給我按摩一下受了創傷的心髒,不應該嗎?”
女艾心想:仍雄耶又是在為難她,不知道要耍什麼點子?但是,他是病人,今日又惹他生了氣,不能和他一般見識;還是忍耐為上啊!
於是,女艾換作一副燦然的笑顏,對仍雄耶委婉道:
“雄耶哥,這心髒也能按摩啊?我可是頭一次聽說。可惜,我不會按摩,怎麼辦?”
女艾越為難,仍雄耶越喜歡。他對女艾,死纏亂打也好,無理取鬧也罷;自己正病著,耍點性子,是可以被理解的。
而且,自己受傷期間,也最容易和女艾接觸;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何不借此撩動一下少女的心?仍雄耶的誘惑自有一套:
“女艾,你若不會按摩,我手把手教你!你若不給按摩,那就喚巧荷過來按摩,她一定盼著呢!”
女艾想:手把手,怎麼行?自己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今晨,險些沒有掙脫;還被他索了一吻。不能再讓他拉手了!
若是自己拒絕按摩,讓巧荷來,也不行啊!巧荷若看到仍雄耶迷人的身軀,還不醉倒?再發生點什麼,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啊!
受點氣沒什麼,怎麼能和一個病重之人計較?何況,這個病重之人,全是因為自己。
仍雄耶分明在向自己撒嬌,就當他是三歲的小孩兒了!於是,女艾妥協道:
“那……那……那還是我來按摩吧!巧荷姐怕是已經睡了。”
可是,一看到仍雄耶的厚實胸膛,女艾便是意亂心迷——
女艾的手還沒有上去,臉兒早已“唰”地紅了,就像桃花羞紅了朱妝,滿是嬌嗔的神采。那一臉的春色,藏不住滿肚子的兒女心事。
仍雄耶似乎嗅到了一股芳香的氣息,他的聲音有些魅惑:
“女艾,看夠了沒有?怎麼還不按摩?”
“雄耶哥,我……我……我怎麼下手按摩?”女艾的聲音,柔媚極了。
仍雄耶心想:哪裏是讓你按摩心髒?不過是讓你看看身子,撩動你芳心罷了!於是,仍雄耶對女艾鼓勵道:
“隨便!”
隨便按摩?不行吧?人家倒是大方,可自己也得有所收斂啊!於是,女艾定了定神,說道:
“那……那……那我試試吧!”
女艾說著,找準心髒的部位,摸了又摸,按了又按。仍雄耶的身軀的確很有魅力,摸上去,滑滑膩膩,結結實實。
尤其那隆起的部分,帶著旺盛的生命力,像層巒聳翠,蘊蓄著勃勃的生機,飽含著無盡的春意,正渲染著它神奇的魅力。
不自覺中,女艾的手也走神了……
仍雄耶發現女艾那雙纖巧的手指,已經不隻在心髒部位,而是有所擴張。於是,他故意嗬斥道:
“女艾,你往哪兒摸呢?”
女艾慌忙將手抽回到心髒部位,語氣有點不好意思:
“雄耶哥,不小心按摩錯了位置,回來就好。”
女艾的手很是灼熱,體香在仍雄耶周圍繚繞,沁人心脾。仍雄耶不由地陶醉道:
“女艾,你的手好熱啊!怕是被我這身子迷住了吧?”
男人的氣息,原來是這般美好,女艾有些沉醉了:
“雄耶哥,什麼意思?”
女艾有些難為情,嬌羞的女子最迷人,仍雄耶的聲音空靈自如:
“女艾,什麼意思?你不懂嗎?”
女艾的臉兒更紅了;她趕忙低下頭,羞羞地說:
“不懂啊!”
仍雄耶追尋著女艾俏麗的臉龐,也低下臉,詢問道:
“女艾,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男人的體香,原來是玫瑰的味道。女艾抬起臉,正好與仍雄耶熾熱的目光相撞。她的的呼吸有些不勻,聲音如鶯歌燕語一般:
“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