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語如珠柔且脆,一笑百媚似陽光。
景耶吐語如珠,聲音柔和而清脆,動聽至極。
大家不由向她細望了幾眼,見她神態天真,雙頰暈紅;容色清麗,氣度高雅。
靈動的大眼睛,散發著智慧的光芒。妙曼的身影中,顯示著綽約的風采。清純的微笑下,是一顆陽光般的快樂心靈。
情不自禁中,香武豎起大拇指,對景耶大加讚揚道:
“美人計啊!景耶,你真了不起!”
“什麼美人計?充其量也就是靈活運用戰術而已!”景耶嫣然一笑。
看著景耶甜甜的笑容,仍雲崢有一種春風拂麵的感覺,他興奮地說道:
“景耶妹妹的確機智勇敢。正是因為她盜了仍雷烈的腰牌,所以,我們三人才能順利進入仍城,從而跟蹤仍朗天去了過邑城,之後又到了昆吾國。”仍雲崢有些激動,
“就在昆吾國,我們不僅見到了大家,而且除掉了仍朗天。這是為國除奸、為民除害啊!豈不是大快人心?”
“仍朗天還去了過邑城?”少康有些敏感。
仍朗天去過邑城幹什麼?仍鷹傑也警覺起來。於是,他向香武問道:
“香武,仍朗天去過邑城,有何目的?”
看著大家疑惑的眼神,香武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如實道來:
“仍朗天去過邑城,是為了搬兵。他想要寒澆出兵幫他剿滅鳳凰山的義軍,可是寒澆不在過邑城。所以,仍朗天很失望。”
寒澆是自己的勁敵,少康自然非常關心他。於是,少康對香武道:
“寒澆不在過邑城?那麼,他走之後,誰在過邑城主持大事?”
少康兩次救了自己的香薷姐姐,香武從心底裏感謝。因而,他也樂意為少康奉獻什麼:
“現在,在過邑城主持事務的人,是大將軍寒椒術。寒椒術表示自己權力有限,不能幫仍朗天出兵。所以,仍朗天在過邑城搬兵,碰了壁。”
聰慧的姚朵,自然明白寒椒術的用心:
“寒椒術當然不會答應了;他怕費力不討好!”
少康與寒椒術交過手,對寒椒術的性行,是鄙夷的。於是,他帶著仇恨的語氣說道:
“寒椒術是個陰毒之人。我在突圍時,他向我射了一隻毒箭;足可以看出他的險惡之心。這樣的人,是專為主子活的。出兵是大事,寒澆不在過邑城,他怎麼敢擅自做主?”
寒澆突然離開過邑城,事出蹊蹺。仍鷹傑帶著疑惑的眼神,問香武道:
“香武,寒澆不在過邑城,到哪裏去了?”
“寒椒術告訴仍朗天,寒澆去有扈國接他母後——薑蠡王後去了。”香武據實而答。
寒澆怎麼會放著寒國欽犯姒少康不管,而去有扈國呢?仍鷹傑有些不理解。於是,他帶著心中的疑問,分析道:
“寒澆接她母後,當然無可厚非。但是,按照常理,少康橫渡濟水,生死不明。寒澆應該追到昆吾國才對,他怎麼會對少康這麼寬鬆呢?”
大家也都覺得奇怪,於是,一起看著香武。看著大家探求的目光,香武平靜地說道:
“據寒椒術說,夏朝滅亡後,已許生怕寒國滅了他的昆吾國,一直對寒國阿諛奉承。每年,昆吾國不僅向寒國繳納很多賦稅,還要送來好多馬匹、布匹、美女;寒王甚是歡喜。”
“已許原來是個左右逢源之人!少康哥,與他結盟,你有把握嗎?”姚朵有些擔心。
“朵兒,我與已許結盟,是否有把握,現在,我還說不準。不過,寒澆沒有來昆吾國追擊我,一定與已許有關。”少康琢磨著。
姚朵已經從少康的眼神中,看出了什麼,於是對少康道:
“少康哥,你在猜想已許在暗中保護你,是嗎?”
“可能有點關係,但是也不能確定;說不定還有別的原因。”少康思索著。
有些問題,或許隻有香武來解答,於是,仍鷹傑問香武道:
“香武,已許對寒王如此的奉承,寒王是不是就徹底相信他了?於是,寒王不再打昆吾國的主意?”
大家又一同把目光聚向香武,香武感覺自己的責任重大,於是鄭重其事地說道:
“據寒椒術說,已許雖然對寒王極盡奉迎,但是,昆吾國畢竟是夏國的同盟國。所以,剿滅昆吾國,一直在寒王的計劃之內。寒王早已派遣細作深入昆吾國,並駐軍‘九龍洞’。剿滅昆吾國,是遲早的事情。”
“九龍洞”之戰的勝利,給了寒國沉痛的打擊,也給昆吾國帶來了希望。於是,仍鷹傑充滿激情地說道:
“可是,他們也許還不知道,我們帶著顧莊和蘇莊的兵馬,已經端了“九龍洞”。寒庭軒被擒,寒睿德出走,寒欒和寒廣乾被殺。許多寒兵投降,已經被收入到顧莊和蘇莊的隊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