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舟遨遊絕世功,激流勇進氣如虹。
突然,少康嫻熟駕舟,好像激蕩在驚濤駭浪之中,時而跳躍;時而翻滾;時而奔騰;時而翱翔。
舟行忽上忽下,飛空掠海一般,來去如飛,氣勢如虹。
大家看得都驚呆了;他們聚精會神地注視著少康和舟楫劈波斬浪般地疾駛,眼睛都不眨一下。
甚至,他們忘記了烈日炎炎,也忽略了他們的肚子早已告急——他們都還沒有用午餐呢!
正當大家沉浸在對少康陸上行舟的欣賞中時,少康突然將舟楫停在已滕峻和四位將領麵前。他將手裏的船槳一放,雙手作揖道:
“大司馬、四位統領,讓你們見笑了!”
“少康大將軍,怎麼會是見笑?簡直是爐火純青,無與倫比!”已滕峻笑著讚賞道。
“大將軍,你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昆卓說著,進到舟中,幫著少康解腰部的纖繩。
“大將軍,我們給你磕頭了!”四位統領一起跪倒在少康麵前,磕頭如搗蒜,咚咚直響。
此時,少康在昆卓的幫助下,已經將腰上的纖繩取下。
而昆江和昆山、昆安、昆寧四位統領,一邊在磕頭,一邊還數著:
“一、二、三、四、五、六……”
少康快速從舟中一躍而出,迅疾走向前,忙對昆江和昆山、昆安、昆寧製止道:
“四位統領,不用磕頭了!快快請起!”
“十個響頭,我已經磕完了;履行了我的承諾!”昆江如釋重負地說著,站起身來;額頭上血跡斑斑。
“我還有十個!”昆山繼續磕著,額頭上滲出血來。
“我還有四十個!”昆安也在繼續,頭上的血曆曆在目。
“我還有九十個!”昆寧的聲音有些顫抖,額頭上的血痕,十分醒目。
“四位將領,以後,我們還要在一起共事,哪有那麼多講究?都起來吧!”少康高聲勸道。
可是,昆山和昆安、昆寧都是好麵子的人,哪裏肯罷休?於是,少康看了看門口的石獅子,對三位將領說道:
“昆山、昆安、昆寧三位統領,你們不要磕頭了。我想讓門口的兩個石獅互換位置,從而昭告人們,將軍府已經換了主人,必將迎來新的局麵。三位統領若是共同將門口的一個石獅子舉起來,挪到另一個石獅子的位置上,就算磕頭了!”
“那另一個石獅子呢?”昆寧疑惑地問道。
“我來挪!”少康神情淡定,十分自信。
少康大將軍是給他們台階下,那就順著下吧!昆寧很高興,忙對昆山和昆安、昆寧說道:
“昆山、昆安、昆寧三位將領,別磕頭了!把頭磕壞了,還怎麼打仗?趕快幫著大將軍挪石獅子吧!”
昆山、昆安、昆寧一聽,便停止了磕頭。因為磕響頭,太疼了。他們一同站起身來,走向其中的一個石獅子。
就在昆山和昆安、昆寧一同運氣,準備挪石獅之際,少康向他們喊道:
“三位統領,等等我!我們同時進行!天氣太熱,又加上陸上行舟,弄得我汗流浹背,我把衣服脫掉吧!”
少康說著,將身上的衣袍一脫,並脫去上身的束衣,整個上身裸露出來。
“哇!”一百名侍衛一片嘩然。
但見少康上身隆起的肌肉,仿佛連綿起伏的山巒一般。兩塊碩大的三角肌,宛若兩棵巨大的壽桃,誇張的扣在雙肩上。
他那粗壯的臂膊,青筋暴突,彰顯著蓬勃的生命力。寬大而高隆的胸大肌,仿佛石雕玉砌一般,堅硬厚實。
健壯的腹部如梯田似的,股起的肌肉塊清晰可見。裸露的上半身,猶如一個極度誇張的巨大倒梯形,震人心魂。
一百名侍衛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們的視線,隨著少康來到另一個石獅子麵前。
看著麵前巨大的石獅子,少康鎮定自若。他對昆山和昆安、昆寧淡淡一笑,說道:
“三位統領,我們同時開始吧!”
“好!”昆山和昆安、昆寧齊聲應道。
少康開始蘊積“三元凝氣”:元精快遊,元氣漫遊,元神樂遊,一同遊入他的丹田,注入他的氣海。
少康的意念即使升起:勇者攀高峰,誌在天地橫。海闊容細流,豪氣胸中升。
少康弓身下蹲,氣沉丹田,意使氣行,他大叫一聲:
“起!”
但見那隻石獅子,伴隨著少康壯碩健美的身軀,被緩緩舉起。
“好!”昆卓和一百個侍衛大聲喝起彩來。
而在另一側的昆山和昆安、昆寧,他們也和少康一樣,先是蓄積真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情麵難卻,士氣大漲。
真氣蓄滿,昆山和昆安、昆寧三位將領蹲下身,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