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兩個不要臉的壞蛋又啵啵了。
肥貓一臉生無可戀，喵喵是多餘的呢。
察覺到它的失落，徐北望溫柔道：
“別氣餒，待會還得噴火呢。”
哇！
肥貓一頭掉進湖裏。
……
從儲物戒取出鍋碗瓢盆，又備好各種調料，豆豉、薑絲、大蒜瓣，白糖，料酒等等……
徐北望準備做一道宮保兔丁。
“啊噗！”
肥貓趴在臨時用石頭搭建的硯台，賣力地噴出火焰。
狗腿子用刀背拍打兔肉，刀在一麵劃小十字，切成丁狀。
第五錦霜安靜地翻閱話本，狗腿子最近寫的故事還算有新意。
半個時辰後，香噴噴的宮保兔丁就出鍋了，色香味俱全，肥貓饞得流哈喇子。
第五錦霜淺嚐一口，鮮香悠長，兔肉很細嫩，甜中帶著微酸。
“不錯。”
她碧眸輕揚，看向肥貓：
“你吃餃子吧。”
狗腿子從儲物戒取出一碗豬肉餡的餃子，以他的修為，餃子自然不會餿。
“我幫你熱熱。”他笑了笑，將餃子倒進鍋中。
肥貓泫然欲泣，它發四再也不噴火啦！
……
狗腿子吃飽喝足，就被老大勒令修煉。
於是他取出那口棺材，濃鬱的冥氣蔓延而出，周遭像是化為陰沉沉的死地。
徐北望掀開棺材板，裏麵躺著一具曆經三萬年，仍保存完好的女屍。
“她很美？”
不遠處，傳來冰冷涼薄的聲音。
狗腿子不敢再盯著看，忙運轉北冥噬血神功，身體爆發磅礴的氣血，將屍體完全籠罩。
一縷縷黑霧湧上來，徐北望飛快吞噬，冥氣滋潤著體內每個竅穴。
靜謐的夜，月光稀稀疏疏，屍體逐漸腐爛，每根骸骨都開始斑駁，最終化作齏粉。
存活至少三萬年的屍體，在這一刻消失。
“功法沒突破？”
第五錦霜眸光略顯訝異，在她臉上出現這種表情著實罕見。
徐北望搖搖頭，神色有些黯然。
原本進度是5%，吞噬一具完整的三萬年古屍，也才拉到35%的進度。
距離突破下一層遙遙無期。
北冥噬血神功威力非常凶猛，但需要的資源更為恐怖。
現在就算吞噬一罐準王級的妖獸精血，最多像雨水掉入大海，掀不起多少漣漪。
“你沮喪什麼？”
第五錦霜裙袖一甩，一張竹簡懸浮在虛空。
徐北望接過，瀏覽著上麵古老的小篆。
他提煉內容，眸光難掩震驚。
楚國稷下學宮，有一具兩萬年的屍體。
屍體生前聲望隆高，已是亞聖境界，相當於武者的半步至尊。
誰料與極北之地的魔窟有極深的淵源，後被聖賢先哲聯手鎮壓。
徐北望錯愕，第一時間就覺得荒謬：
“堂堂亞聖通魔？”
第五錦霜眼尾上挑，存著考驗的心思，淡淡問：
“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徐北望思考了半晌，猜測道：
“依卑職看，此人恐是無望超脫，打算棄儒修武，觸及到儒家聖人的底線，遂被聯手擊殺。”
“一旦一尊亞聖轉修武道，那將掀起驚天波瀾，對儒家讀書人而言，不啻於天雷一擊。”
他覺得自己這個猜測比較合理。
伴隨著話音落罷，第五錦霜點了點精致下巴：
“還算不蠢。”
略頓，她很平靜的說：
“在天辰界，單修文氣的修士，絕無可能超脫。”
語氣篤定，透著不容置喙。
徐北望陡然一驚，他想起自己當初在大乾文廟，差點就接受先哲的傳承。
幸好拒絕了。
似能窺探狗腿子的想法，第五錦霜似笑非笑，隨後取出一駕精致的戰船。
“走吧。”
紫色身影屹立在雲霄，徐北望提著肥貓踏上戰船。
船內空間甚大，裝飾得金碧輝煌，鋪著一層鬆軟的地毯。
狗腿子一眼就看到紫檀木軟床，小聲說：
“娘娘，卑職睡在哪？”
第五錦霜審視著他，漫不經心道：
“跟本宮睡……”
什麼？
徐北望俊美的臉龐湧出狂喜之色，滔天獎勵來得猝不及防！
該用什麼體位？
老大修為高深莫測，那層膜我能破掉麼？
第五錦霜瞳色瞬間冷了下去，迸射出危險的精光：
“你覺得可能麼？”
狗腿子失望透頂，滿腔熱情被一盆冰水給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