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不防李儒竟然真的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這樣的詩來,還一共做出了三首,而且每一首都是別人不可企及的佳作。
自己那首雖好,但是卻被這三首邊塞征戰的大氣磅礴的詩,給比下去了。
李霄靜默不語。
李興卻是看不得李儒這麼得意的樣子。
他當即走出一步:“現在也輪到我來出題了。”
其他人本來還沉浸在之前那三首佳作當中,即便是不懂詩的,也是在換著花樣的稱讚李儒。
倒是沒有料到,這理性居然還跑出來要比。
這李霄這樣文采出眾的都比不過李儒了,這理性知識擅長弓馬的,卻要比什麼?
李儒聽了卻不在意:“哎,你然你想要比便比吧。遂讓我是哥哥,還是太子呢?優秀一點也是應該的。”
李興聽到這話,氣得牙根癢癢。
他剛想跟李儒理論幾句,卻被李霄拉住了。
臨幸也知道,現在不宜直接跟李儒叫罵,那廝實在是牙尖嘴利的。但是他卻可以叫他做不出詩,也出出醜!
“那就以我本人為題來做一首詩吧。”
這話一出,群臣都有些搞不懂李興這是怎麼想的了。
這是搞事情啊!
邊塞征戰雖然的確是接觸得少,一般詩人也不太會寫的題材,但是以理性本人為題,這才是難上加難啊。
理性又不是什麼美女佳人,也不是名將名臣名君的,本來以這麼一個人為題的詩,就不好寫。
更何況李儒跟李興的關係並不好,連好友都算不上,勉強個是兄弟,但也是彼此相爭的兄弟。
這個不好寫啊。
但是李儒卻是心中一喜。
今兒個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一個一個的就這麼砸到了他的手裏。
之前出一個他背的最多的題材,現在就是直接給他送上了告狀的好借口啊!
李儒故意開口:“雖然些你的詩,我是不會的。”
李興聽到這就立馬興奮起來:“你這是要認輸了嗎?”
“你別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李儒笑了笑,“但是這些兄弟的詩,我還是能做的。你不就是我兄弟嗎?”
李儒站起身,也裝模作樣的慢慢走了七步。
李霄皺著眉頭看他,難道他還真的能做出來?
就算是他,要以李興本人為題寫詩,他一時半會兒肯定也寫不出來。
更遑論要在這些大臣麵前,怎麼也要是一首好詩才能拿的出手。
李儒卻不管別人,隻走了七步便停住了:“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這最後兩句一出,滿座嘩然。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好詩啊,好詩!這兩位皇子步步緊逼,豈不是正好寫出了太子殿下此時的心情?”
“太子殿下和兩位皇子都是皇上的孩子,的確是‘同根生’,這般針鋒相對,卻實在叫人感歎啊!”
“本是兄弟,何必‘相煎’呢?”
“太子殿下真是不容易啊!”
李興聽到大臣們這麼說,頓時明白了李儒的奸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