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案情就是這樣簡單(1 / 2)

科裏吃了晚飯就離開了,明天他會站第一班崗。

楊瀟拿了瓶拿破侖幹邑,對著珍·版納舉了一下:

“來一點嗎?”

“哇哦~拿破侖~好的,我來一杯。”

跟女探員碰了一下杯子:

“你加入佛波勒幾年了?珍。”

“你是說我不是一個幹練的探員?圖克姆酋長?”

“我是說佛波勒並不重視保留地內的案件。珍,你知道嗎,在當局的失蹤人口統計數據中,並不包含印第安裔的女性。”

“規矩如此,圖克姆酋長。佛波勒不能違反程序。不然我的調查不會被法庭采信。”

“所以我們希望你能用你的執法權,去調查案件的真實經過。我們要知道發生能什麼,讓這個叫娜塔莉的印第安菇娘,光著腳在夜晚的雪地中奔跑了近10公裏。”

“我。。。我看到了現場。我很震撼~我也希望能知道事件的真相,但是我是佛波勒探員,我的所作所為必須符合程序。不然我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勞的。”

“這很好,我們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還抱有正義感的探員。”

“三克油,我隻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

楊瀟幹掉杯中的酒:

“這個女孩是酋長弟弟的孫女。正好三年一度的印第安大會又在此地召開。這麼多外來族人看著,薩克保留地不能無動於衷。

每年全美保留地有多少婦女遭遇不幸,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女孩得到這麼多族人的關注,正義必須得到伸張。”

珍·班納也昂頭幹掉杯中酒:

“圖克姆酋長,可能你在奎查恩人保留地說一不二。但是這是阿拉斯加,案件也屬於佛波勒管轄。”

“是嗎?屍檢是在安克雷奇進行的?如果法醫認定娜塔莉死於肺泡出血呢?”

楊瀟看著珍·班納的眼睛:

“得不到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會用自己的辦法伸張正義。珍~這裏貧瘠,寒冷,居住在這裏的印第安人貧窮,看不見希望。但是不能在感受不到正義和公正。”

珍微張著嘴唇,看著楊瀟義憤填膺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楊瀟抬起手,用大拇指擦拭掉珍嘴角的酒漬:

“那麼告訴我你準備怎麼展開工作?”

“咳~咳~”

因為楊瀟的動作,珍的麵孔泛起一絲紅暈,輕輕的抿了一口酒:

“娜塔莉的屍體今天下午已經送檢,你們新發現的白人男性屍體,我明天安排勘察,弄清他的身份。當然,從目前現有的線索來看,那位娜塔莉為什麼出現在,能源公司駐紮地才是問題的關鍵。我會詢問她的父母,看看他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娜塔莉出現在駐紮地的原因很簡單,保留地的菇娘們為了逃離這個荒蠻之地。會刻意結交外來人做男朋友。所以駐紮地內的其中一個男人,必定是娜塔莉的男友。”

“就是這樣?就這麼簡單?”

“是的,就這麼簡單。要麼是這個男人對娜塔莉做了什麼,要麼就是駐紮地的其他男人,對出現在駐紮地的唯一女性做了什麼。”

“我。。。我必須等到法醫鑒定報告出來以後,才能判斷具體發生了什麼。”

楊瀟再次幹掉了杯中的酒水說道:

“希望你的堅持有意義。另外,早點休息吧。晚安。”

。。。。。。

淩晨兩點。

“尼奧~~”

“楊瀟~~”

楊瀟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尼奧~~”

“楊瀟~~”

又來了。

楊瀟從被窩中爬出來,站在窗戶前,眺望著東方。可惜外麵除了星空下的群山黑影外,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