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奇怪的看著溫青青和安小惠,兩個人用綢帶在膝蓋處,把兩條腿綁在一起,走路的時候就是雙腳前後騰挪著。
“這是何故?”
“還不是那位新來的,騎兵教官王義搞的鬼~無忌~我們倆都會騎馬了,就免了訓練吧?”
“免了訓練?不行!你和崔希敏可是我走了後門,才參加第一期訓練的。我的麵子不值錢是嘛?”
安小惠挪動過來,靠在楊瀟身上撒嬌:
“我這麼能吃苦的人都受不了,別說青青這個嬌滴滴了。”
“哦?說說?”
楊瀟也有點奇怪,安小惠可是對治安署的工作異常認真,入營訓練時期就異常刻苦,不然也不會獲得唯一一名女下士軍銜。
“哎~無忌你知道那個王義教官吧?”
“知道,彭城衛的夜不收,也是唯一一個被俘虜的夜不收,這家夥也是個馬癡,見了馬場裏的鬱州戰馬。直接請求把他的家眷接來鬱州,他願意為鬱州養馬訓馬。還是我發話,在彭城知府贖回紅夷大炮的時候,要了願意安置鬱州的彭城戰俘的家眷。”
“嗯,就是他~你要說他的騎術,那真是沒的說~現在真的是稱冠鬱州。可是他的訓練法子可太。。。可太不人道!”
“哦?如何的不人道?”
“原來訓練,每隔半個時辰,可以休息一刻。現在。。。”
楊瀟楞了一下,不讓休息?這麼刻苦?
“可是現在,這個王義也讓你休息,但是不得下馬。”
“哦,這說明王義這家夥還行,這是刻意培養騎兵和馬匹的親密程度。”
“還行?現在大小解都要在馬背上!”
“噗~”
楊瀟一口茶噴出來,臉色怪異的說道:
“你們也。。。?”
“渾說什麼呢,我們女警如何能做到?休息的時候女警都是在另外的場所,但是隻有大小解才能下馬。”
“這個吧,據說蒙古騎兵在作戰中真這麼幹。我以為王義為了讓鬱州騎兵,增加與馬匹的親密度,隻會讓軍士們陪著戰馬睡馬棚。沒想到他能做到這一步。好呀~說明他沒有藏私,真心實意的在訓練鬱州騎兵。”
“好什麼!王義說了,這樣練一年下來,就能跟他一樣,馭馬如臂使指人馬合一。”
“能有王義一樣的騎術,這還不好嗎?”
“可是你看他的羅圈腿!我跟青青練成那樣你喜歡?”
“噗~”
第二口茶噴了出來。
“我說你倆用綢帶捆紮膝蓋,原來是怕成為王義一樣的羅圈腿?哈哈哈~倆個傻妞,誰哄你們來著?”
“你是說不會變羅圈腿?”
“能變羅圈腿,那是因為在年少骨骼未長全,就整日騎馬。你們的骨骼早以定型,這種程度的訓練,沒可能變的。放心好了~”
“哎呀~上了圓圓的惡當~”
“圓圓說的?”
陳圓圓端著一盤水果過來:
“無忌你沒見她們倆,下午回來時候的樣子~居然喇著腿走路,你讓我如何不擔心?”
“那。。。那不是騎馬騎久了,皮膚紅腫一走路,就被褲子磨的厲害~。”
“哈哈哈~怪我~怪我~最近太忙忘了這茬。”
“啊,你有辦法?”
溫青青和安小惠一左一右抱住楊瀟的胳膊搖晃:
“根本沒把我倆放在心上~我們倆屁股開花,你開心了?”
楊瀟立馬換上一副我心甚痛的表情:
“來~先用我秘製的去痛生機膏~(白藥軟膏),保證不留疤痕。快去吧,抹好藥還要你們配合,我親手給你們定製適合你們使用的馬鞍。”
二人信得過楊瀟,接過藥膏拆了捆著膝蓋的綢帶,雙雙回房間塗抹藥膏去了。
楊瀟笑嘻嘻的看著陳圓圓,隻見圓圓妙目一翻:
“無忌又在打什麼歪注意?”
“怎麼是歪注意呢,其實我還知道一種能提高馬術的訓練方法。一點不吃苦就能練出高深的馬術。想不想學?等青青和小惠辛辛苦苦的練好了馬術,你到時候漏了一手不弱於她們的騎術,你說她們倆羨慕不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