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宮總的小青梅回來了?”王序笑著說道,手指還勾著女人的腰肢,輕輕地一捏,就聽到那個女人嬌笑了幾聲,發出嚶嚀。
“討厭啦。”被捏著腰間軟肉的女人,手不輕不重的拍打著王序的胸膛,滿是嬌嗔。
宮黎川笑了笑,端起一杯酒,輕抿了幾下,“算不上青梅,頂多就是舊相識。”
認識宮黎川的人,自然也是知道遲箏的存在。
畢竟當初他們的事情可是鬧得人盡皆知,哪怕現在對外宣傳團子的媽媽是黎琥,也不能改變,這個孩子本身就是遲箏生下來的,不管是不是他自願的,都不能否認。
聽到宮黎川的話,王序基本知道他的態度了。
何況他的每一個舉動,都是眾人關注的熱點,畢竟他的舉動可是商界的風向,本來以為能夠從遲箏的身上動想法,誰知道似乎絲毫的不在意小青梅?
“哈哈哈,我也是開玩笑。”王序看著氣氛不對,挺著啤酒肚哈哈的笑了笑,轉變了話題,“對了,這裏可是新來的幾個雛,也不知道宮總的口味……”
他的話沒說完,尾音拖延了幾分,對著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身邊的人迅速的明白,打開門出去,沒多久的時間,進來幾個穿著學生服的女孩,都是紮著雙馬尾,一副明顯的青澀的樣子。
那幾個女孩被後邊的人推了一下,走到宮黎川的麵前,其中一個鼓足了勇氣,抬頭看著他,咬咬唇,“宮總,您好,我叫徐迦。”
她的五官線條柔順,因為緊張,雙手捏著衣角,原本平整的衣服被拽的皺皺巴巴的,有些像黎琥當年的樣子。
“嗯。”宮黎川也不過從喉嚨溢出一聲,視線重新的收回,雙腿交疊,似乎沒有半分的心思。
而那幾個等著被選擇的女孩,焦急而擔心的等待著宣判,卻最後什麼也沒有等到。
“宮總不喜歡?”王序和宮氏的合作不多,本來這一次也是想著錦上添花,為以後的生意做鋪墊,誰知道,似乎找來的學生妹不對他的口味。
宮黎川搖晃了幾下手裏的酒杯,唇角帶著很淡的弧度,“今天沒有胃口。”
他雖然不近女色,可是對於那些送上了的女人,也沒有直接推開的意思,可是這一次,卻是有些異常?
王序不能確定,宮黎川的反常是不是和遲箏的回來有關係,可是從聽來的那些小道消息看來,可不像是宮黎川說的那麼簡單。
兩個人之間怕不僅僅是舊相識的關係。
“是怕遲小姐吃醋吧?”王序了然的笑了笑,隻不過這個話題很快的被他帶過去了,“那就算了,大家都吃好玩好啊,今天我王某包了。”
說完之後,這幾個學生妹被分在其他的幾個老板的懷裏去,也隻不過是掙紮了幾下,就順從了。
畢竟開苞的費用也不是很高,如果能趁著這個機會巴上一個大佬,以後的日子也會輕鬆的多。
可是剛才叫徐迦的女孩,卻是咬著唇固執的站在那裏,哪怕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攬著她的腰肢,也是想要掙脫開。
“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裝出一副不懂事的樣子,給誰看?”那個男人的動作很粗魯,直接的額扯下她的衣服,按在牆壁上,手已經不老實的探進她的裙底。
徐迦的舌尖都被咬破了,低低的尖叫了幾聲,豆大的眼淚全部的滾下來。
“走開!”徐迦後悔了,哪怕是迫不得已才來這樣的地方,可也不願意就這樣被羞辱,她甚至清楚的感受到,這個男人肥膩的手遊走在自己的肌膚上。
她盈滿眼淚的眸子,帶著絕望和哀求的看著宮黎川,依然是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去掙紮。
男人已經是玩夠了欲拒還迎的戲碼,抬手一巴掌扇到她的臉色,罵出來的話也都是粗鄙帶著不耐煩。
她絕望咬著嘴唇,像是失去了靈魂,宮黎川攥著酒杯的手微微的緊了些。
卻總是想起當初黎琥置身火海,癱坐在地上,絕望的樣子。
像,簡直相似的讓他的回憶不停地勾起,愧疚也是翻騰。
“何必和一個女人過不去呢?”宮黎川放下高腳杯,領口處是斜斜的,讓原本冷貴疏離的樣子,多了些不羈,他走到那個男人的麵前,聲音沉沉的說道。
饒是周圍的音樂聲幾乎要震耳欲聾,可是他的嗓音也是能夠恰好的落下,帶著足夠的重量,讓人忽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