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明月之前給溫小暖四人的所謂平安符,有點類似於監視功能的符類。
隻不過看得到畫麵,卻隻不到她們的談話聲。
不然在聽見溫小暖四人商量要砸寺,拔寺中花草的時候,早就跳出來阻止了。
之前看見溫小暖爬上多聞天王的神台,伸手卻抓它右手上的執寶幢,不管是無極方丈和他的無悲小師弟,還是假明月他們都嚇了一大跳。
不過也僅是這樣,這靈惠寺乃無極方丈師門的一件傳承,類似於神話中,托塔天王手中的塔一樣。
哪怕溫小暖天生神力,想要破壞寺**奉的佛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與佛像相比,寺中栽種的佛花佛草,卻可隨便薅。
隻怕無極方丈把這件師門傳承拿出來故布疑陣時,怎麼都想不到他寺中的花花草草會慘遭溫小暖四人的毒手。
因為陣法的原因,沈嶠四人走了不少彎路,左繞繞,右兜兜,走了五六個小時才走到山上。
而寺中的十七人,還在為喬奕凱僵持著。
心心念念的蛇妖到了,可惜帶了個喬氏擋箭牌。
寺中無極方丈數代人辛苦栽種的佛花佛草,正被溫小暖四人無情薅著。
因為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寺外的沈嶠身上,而監視溫小暖四人的假明月,壓根沒把那些花花草草放在心上。
以至於溫小暖四人薅了好一會,才被無悲發現。
“一百年的金絲聖蓮,三百年的梨玉雪蘭,八千年的優曇花……”無悲一樣一樣的念著,心痛的不能自己,這些全都是珍貴得不能再珍貴的佛花啊!!!
現在,全被溫小暖她們這般粗暴的拔出來,也不知道傷了根、花、葉,是否還能栽活。
“阿尼陀佛!”聽到自家小師弟難掩心前的念著,無極方丈不由扭頭望去,隻見古老的銅盆水麵上,溫小暖四人正無情的拔花薅草,不禁瞳孔驟然緊縮,“各位施主請便,老衲去去就來。”
話落間,無極方丈已然像一陣般風飄然離去,眾人根本來不及阻止。
假明月理了理身上的道袍,“各位,現在怎麼辦?”
有人略遲疑的道,“呃……不如就此散了?喬家可不好惹,一個個都是人來瘋。”
“好不容易才讓無極方丈將他祖傳的靈惠寺拿出來,這一次就此散去,隻怕日後難以再得此良機。”
顯然,有人看見無極方丈和無悲小和尚如此心疼那些野花野草,知道日後就算說幹口水,也絕對不可能再讓無極方丈把靈惠寺拿出來。
何況,那蛇妖已經找到靈惠寺外頭,隻怕他們想這麼散了也難。
雖然,四散而逃,總有部分人會成功逃掉。
可是,誰都不願意去賭,萬一臉不好,自己就是犧牲的那部分呢?
畢竟,沒人能知道沈嶠最先會抓住誰。
很顯然,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
況且,沈嶠還帶了一個小幼崽,隻要搶到那幼崽,不管是拿來威脅沈嶠,還是與那幼崽結契,都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