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連忙點頭,“仙姑奶奶,我真的不敢說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求求你們了!”
周圍一片寂靜。
張震咬了咬嘴唇,正想看看那些東西走了沒有。卻突然覺得腦袋一重,整個人便栽倒在了地上。
而暈倒之後的張震並不知道,此時他的麵前正站著一男一女,並不是先前見到的恐怖女鬼。
那男人俊朗非常,女子一雙眸裏熠熠生輝,這兩人正是任隱和蘇學。
“原來不是嚴冠,而是嚴恒。”蘇學看著地上的張震,想著剛剛張震說的話心下便又是一沉。
送進去的女人從來沒有出來過,這代表的什麼不言而喻!
任隱顯然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嚴恒,畢竟這個嚴恒雖然是肖莫寒的黨羽,平日最是刻板正直,與歐陽沐科倒有些相似。
“這嚴恒抓這麼多女人幹什麼,聽張震的意思還不止陳梅這一批人?”蘇學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心中越來越涼。
如果張震說的是真的,嚴恒究竟抓過多少女人,這些女人現在又在哪裏?
任隱沒辦法回答蘇學的話,他心裏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於是,他轉移話題道,“想不到你的藥竟然這樣厲害,竟然讓這張震產生了這麼強烈的幻覺。”
“他自己貪婪,喝了那麼多酒,所以見到的才越可怕。這藥本就能讓人看到害怕的東西,他害人太多,自然會見到所謂的鬼魂。”
蘇學看著地上的張震,“明日他醒來便會以為是自己醉酒做夢。”
點點頭,任隱又道,“我先送你回去,隨後我再去探一探尚書府。”
誰知蘇學卻是不肯,“夜探尚書府,怎麼可能沒有我的份?”
任隱本想阻止,但看到她那眸裏的堅定時便將想說的話咽了下去。他點點頭,想到戒備森嚴的兵部尚書府又忍不住說道,“你一定要跟緊我,千萬不可貿然行事。”
“好。”
於是,兩道人影便快速地穿梭在了長安街頭。
“假山有問題!”兩道不同的聲音卻同時說出了同一句話。
蘇學望向身旁的任隱,男人的臉離自己隔得很近,她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夜裏撞擊著她的心髒。
看著任隱漆黑的眸子,蘇學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樣漆黑的眸子,她隻見過一個人有,蘇學眼前不禁浮現了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他的眼慢慢的與眼前的人重合,竟然融合在了一起。
未待蘇學深思,任隱已經撇開了頭,率先提氣飛到了假山旁邊,此時周圍並無巡邏的護衛,蘇學也連忙追了過去。
這假山有兩人高,自兩個方向合抱著,中間空出一塊,但他們二人仔細瞧過,這裏並沒有任何洞口機或者機關。
任隱從中間那處空處退了出來,他仔細觀察著假山旁邊的環境,發現假山的西北方向那塊地上相較於其它地方,上麵的草不過稀稀拉拉的幾根,並不像其它地方那樣茂密。
他站在那塊與眾不同的地上,仔細瞧著那奇形怪狀的假山,終於朝著一處凸處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