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有透視!”梁玉緊盯著胡雲的眼睛說道!
胡雲詫異地望著梁玉,又望望梁芳芳。梁芳芳表情怪異地把手裏的貓貓抱在胸部,想想又不對,馬上放到兩腿之前,又慌忙放在胸部。貓貓被折騰地喵喵叫,梁芳芳隻好趕緊躲在梁玉的身後。
胡雲滿臉黑線,尼瑪自己怎麼早沒有想到!?太浪費了呀!回去一定對李宛芝和王清荷展示下我的神通之二娃眼,“喂!你那是什麼意思!我真能透視你就算躲到你媽的飯館去也沒用。”
“呸!臭流氓,不理你。爸,快把他趕出去!”
“嗯!對,你要是會透視,就是看了我女兒,你要對芳芳負責。”
“爸!你說什麼呢?討厭!”梁芳芳抱著淩亂的小貓貓跑出後院。
胡雲指著梁玉:“梁伯,你這也,訛人也沒你這樣的!”
“嘿嘿嘿,好小子,告訴梁伯,你真會透視嗎?我幫你保守這個秘密。”梁玉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梁伯,您這個年紀還看網絡小說?哪有什麼透視眼,我這就是運氣。怎麼說,第一我是學這個專業的;第二就是有種感覺,第六感,說不來的那種。”
“行了行了,管你是什麼,能幫我找到好石頭就行。”梁玉把胡雲拉到一邊,“我跟你說啊,小胡,你這種天賦千萬別在外人麵前顯露。你梁伯我這輩子就見過三個有透視眼的人,可惜啊,有兩個都沒好好活下去。”
“真的假的?真有這特異功能?您還見三個?那還一個呢?”胡雲倒被提起興趣了?異能還是神通?
“真有,當年我和你海鵬叔逃出黑礦場就是靠一個能透視的工友,可惜他身子弱,於是我們三人合作。不僅逃了出來,還去緬甸淘了很多原石。隻可惜,他身體還是沒熬過去,最後沒能享到福,早早就過世了。”
“他怎麼有透視的?”
“他自己說是一次礦難,砸傷了頭,然後就有。但奇怪的是,他的孩子卻遺傳了這般異能。”
“這還能遺傳的?他孩子現在呢?”
“好像是變異,不知道。他死了以後,他太太就帶著孩子出國了。”梁伯一副替人保密不願多說的樣子。胡雲鄙視到,切~我真要去追查,還不容易?去打聽你們發家初始另一個合夥人是誰不就慢慢能摸出來。
“好吧,還有一個呢?”胡雲問道。
“還有一個,我隻是見過,不認識。十年前吧,還是一個年輕人,連續兩年在大公盤上出現,選的所有原石全是高級品相,甚至還找到幾塊紅翡!後來聽說又去各地豪賭,反正是各種發財。五年前行業裏說起,聽說是被人給害了。眼睛也被挖走。全家都沒了,真是個慘。哪怕當時他全家都是在美國。”
胡雲裝作一副驚訝狀,“還真是有!?哇塞,太牛逼了。挺可惜的,我要是有著厲害,錢管夠花就行了。”
“哎,真正到那個時候,有誰能把得住?就算自己把得住,身邊的人也會逼著你往前繼續。話說,小胡啊,你看我們家芳芳怎麼樣?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以後我這玉器店啊,那飯館啊都是她的,你考慮下?”
“呃~梁伯,我有事,先走了,拜拜。”胡雲實在是頭疼梁玉的邏輯。
“喂喂,行不行給個話呀?要不先處處試試?你可不能不負責任啊!”
胡雲飛快地上了一輛出租,掏出一百,叫司機趕緊走。司機詭異地看看胡雲,也沒說話,狠踩油門。留下梁玉那一頭風中淩亂頭發,和門口一隻躲閃的淩亂小貓貓。
回到出租房,叫來兩位小秘。胡雲還是忍不住用神通之眼檢查了一遍二女的儀表,紅著臉轉過身提了提褲子。心裏暗想:幸虧是冬天,褲子夠厚。讓二女把瓶子就著品階等級,再按五行分好類標上號。將近段時間煉出的丹藥分別裝入其中。
“胡子哥?你平時就把藥丸放在衣服內兜裏?”李宛芝邊分邊問。
“什麼呀,我剛從我師兄那裏拿來,放在胸口,用功法保存。你們好好表現,以後給你們發工資就是已事物獎勵。”
“哇!胡子太好了,麼麼噠!”王清荷也不甘落後地和李宛芝一左一右地親了胡雲一口,感受著臉頰的溫濕,還有雙臂被****包夾的彈性,聯想到這群的透視。尼瑪,我明明不是煉的童子功,我到底實在顧忌什麼!?
李宛芝和王清荷卻是一臉的壞笑,調戲胡雲真是快樂呀。比在家裏接受各種訓練,又去外麵出席各種裝逼宴會開心多了。家裏的姐妹幾乎天天都打電話來問自己的情況,強烈要求輪班製,嘻嘻嘻,怎麼可能,這樣的日子比什麼都幸福。隻是不知道能延續到哪一天。想到這裏,二女對視一眼,卻都又顯現出一絲哀傷。
胡雲沒有觀察身邊兩位佳麗的異樣,加快速度把藥瓶都分好,放回木盒,回到自己的臥室好好緩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