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雲摩挲著這塊副本令牌,不是,九天的“廓天令”令牌,心裏盤算這次下副本的組隊人員。好吧就當是下副本的,不過簡令裏麵的“總覽”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是“總攬”?不會是打錯字吧。
李民潤也看完簡令,笑了笑,還真是大補償,“總覽”,就是咱們看著就行,有困難就讓這些名單上的人去幹,有好處,咱們就便宜行事。出了問題我們也不用“攬”責任。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我喜歡。胡雲隨手在桌上拿起紙開始寫,四個肉盾+近戰、兩個偵查+追蹤+陷阱、兩個治療+驅除,除了這幾個標配,剩下都是高攻。“我金剛門出三個人,善行和羅漢堂的善定,作為肉盾和近戰;善見作為偵查。其餘的你們幾家商量吧,在俗家外門裏麵挑人。等等,我這邊治療還有一個。楊霜玥,法療。我這邊還能直接提供一些五行丹藥,老王、無痕,你們家都是部隊的,人選要會戰時外傷處理。好了,走了,選好人在外門大堂集合。”
胡雲剛走到外門打算去找善行幾人,這幾個小子老不帶手機,太討厭了,不過也是,練功服裏放手機不方便。“師叔!”“嗯?明德啊,什麼事?”張明德引著胡雲到一件小禪房,掏出一個信封:“師叔,這是蠻西毒門那邊傳回的情報。”
“蠻西毒門?”胡雲接過信封裏的資料,腦海裏想起那位女漢子楊樹根,汗了一把。這份情報比王紅權拿來的還要詳細,甚至都附了照片,不過有點遠,但也看得出來是一頭犬行物種,模糊的棕灰色。“狗熊?”
張明德有點尷尬,“師叔,這個,據情報推測,可能是一頭月獸,就毛色看,是頭雄性,剛剛成年,正處在換毛期。懷疑附近有月桂樹出世。”
“能具體到這種程度?這種異獸珍寶很常見?”胡雲繼續翻到後頁對月獸的技能數據分析。
“千百年前很常見,這些數據都是前人留下的。雄性的月獸幼時是棕灰色,快成年時就會慢慢變純白,高階的雄性月獸會變成銀白色;磁性的月獸幼時是粉紫色,快成年時也會慢慢變純白,高階雌性月獸白色透紫。雄性月獸伴生月桂樹,雌性月獸伴生月露池。而且月獸和月桂樹、月露池也不是太難得,上次出現是在十二年前,在東三省,而且是還是一對,同時出現了月桂樹和月露池。”張明德將資料翻到最後。
“上次是十二年前還叫不難得?”
“我的師叔喲,別說十二年前了,從我記事起,我都沒聽過我爺爺說過咱們金剛門獲得過什麼異獸珍寶。情報是一個方麵,等咱們聽說時,人家連成品都製煉出來了。實力也是一個方麵,不說佛門與世無爭,別家在分蛋糕是壓根就沒顧忌過咱們,就是曆代朝廷的行動,也沒派咱們參加過。”張明德大吐苦水,“這次的情報是上次我們抓捕了蠻西毒門的楊樹根,呃,不是,邀請了蠻西毒門的楊樹根代表,與蠻西毒門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我們在那邊建立情報站,不是,合作點,給蠻西毒門提供了一些財物,再收購些他們那邊的藥材和產品,嗬嗬。”
張明德喝了口水:“師叔,這可是第一手快捷情報,咱們要不要趕緊奪下來?可惜這次不是月露池。”
胡雲對張明德非常滿意,情報信息很足嘛,不但收集到這些情報,還有周邊數據和附圖。“嗯?這月露池,你確定不是月亮井?月露!?難道是楊家的月露神通?”
張明德點點頭,“應該是的,傳說月露楊家就是成功地豢養了月獸,還種植了月桂樹,家裏圈著月露池。後來都沒了,現在特凋零。”
“好吧,我去找霜玥問問,你幫我通知下善行、善見和善定,張家這邊你也挑些人去大廳等我。我們這次正好收到朝廷的令牌,可以名正言順去打怪刷寶。”胡雲說完拿出廓天令給張明德看看眼。
“真的!”張明德高興地跳起來,“哈哈,我之前還想著這情報賣出去能報個什麼價,沒想到咱們自己就能拿下啊。不愧是師叔,牛逼!我挑人去。”臨走前又掏出手機拉著胡雲和廓天令合影,然後屁顛顛走了。
“至於嗎?不就一個副本嘛,切。”胡雲轉頭去找楊霜玥。他哪裏知道這種好事什麼時候輪到過金剛門,包括獨霸海東的葉家、臨安的李家,都很多年沒下過副本了。更何況這次是拿著朝廷的九天令牌辦事,威武啊!自身戰鬥力是一回事,關鍵是這種事分不到他們手上,朝廷需要穩定就要控製這些爭端,強力的控製分配,才是宏觀調控下的和諧社會。哪怕隻是一隻小小的剛成年的月獸和疑似出現的月桂樹(沒有成年月獸的守護,月桂樹一般在小樹苗時就被別的走獸當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