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三眼神魚 第三章 神湖怪嬰(1 / 2)

第三卷 三眼神魚 第三章 神湖怪嬰

我追問:“是黑煞教?”

水怪道:“沒錯,就是這個玩意。一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老主人把這個教派給解散了。現在應該沒有了吧!”

“有!”我幹脆利落地回答。水怪說,不會吧,當初都解散了。

我說:“現在不僅僅有黑煞教,怕是已經很了不得了。我去竹海,也是因為這個黑煞教,布局周密,絕不是普通手筆。聽你這麼一說,我才明白,養出瓊花蟲就是這黑煞教,而黑煞教就是蕭天兵弄出來了。保不齊幾百年解散的黑煞教,還有一些教徒,成為一支潛伏的力量,發現到現在,怕是不容小覷。我想,就算祖宗蕭天兵本人或許沒有料想會發生這樣的情形。”

水怪道:“是嗎?”

“你可知道黑煞教有什麼立派宗旨,何以教義布道的?”我問道。

水怪又是不屑地說,這東西就胡鬧,我沒有關心。

我心中歎息,若是知曉了黑煞教的教義,才算是找到黑煞教的破綻,隻可惜水怪……哎……也不能怪他老人家……

我看時間已經不早,就沒有再說下去,一切等蕭天將來了再說。

水怪的發燒徹底退了,頭痛也好了。我跟水怪交待,明早我起來有點私事,讓他和狗爺說一下,明天晚上我就回來。

水怪說,沒事。

………………………………

早上天剛亮,我換了一身精神的衣服,出了飯店,給巴次打了電話。

巴次開了一輛綠色皮卡,說是高中暑假回來那年,有個東北找藏獒的人,留下了一輛皮卡,換走他家的藏獒。

路上聊起了藏獒的話題。

藏獒是藏族家庭的成員,當時換皮卡的時候,是他爺爺悄悄地換的,也不願意讓巴次知道。巴次偷偷地流過眼淚。

巴次又說,後來整個青藏高原,西藏和青海那一代,就很少見到純種的藏獒,有些人養得肥大威猛的藏獒,都是針筒往胃裏灌肉灌出來的。

我也忍不住想起了狗小賤。它陪伴我一起度過了很多難熬的日子。

風吹起來,天空很藍很純。

路況很好,車速很快,很快到了納木錯湖風景區。巴次來過很多次,輕車熟路,帶我到了納木錯湖邊。

紅色的尼瑪石堆,蔚然是一道風景線,上麵刻上了藏文的文字,巴次說是一些祝福語。

散步的時候,巴次又講了倉央嘉措受命去清廷受封的時候,到了納木錯湖邊,一天晚上,走到了湖邊看上潔白的湖水,似乎頓悟了,然後消失在湖麵,不見蹤影。

當年倉央嘉措確定為活佛轉世,年輕時候在布達拉宮精修佛法,那時性子守不住,便改頭換麵,化成尋常青年,去拉薩市麵遊玩,卻愛上了拉薩的一個姑娘,而這場相遇注定是悲劇。

“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人間最美的情郎。”這就是見證。

而我。

說起倉央嘉措,就想起了謝靈玉,她留下了一句“納木錯湖等了我多少年,我就等了你多少年。”說實話,我對於澄淨的湖水沒有興趣。我隻對謝靈玉感興趣,她留下了詩句,會不會來這裏,又為什麼她會來這裏的?世間萬般最苦就是是尋找。

直到下午都沒有看到謝靈玉的蹤影。巴次問道:“你找到你的情人了嗎?”我搖頭不語,人群之中看遍,也沒有謝靈玉的身影。

太陽開始西沉。我垂頭喪氣,其實我也明白,在這裏遇到謝靈玉的概率比中五百萬的概率還要小。巴次道:“晚上開始變冷。咱們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回拉薩。”

我點點頭,給狗爺打了電話,說我在納木錯,明天才能回。

狗爺冷冷道,我在拉薩酒吧裏,你玩你的,我玩我的。電話裏麵傳來駐唱歌手嘶啞的聲音“拉薩的酒吧裏,什麼人都有,就是沒有我的心上人……”

我掛上電話。

等到太陽完全落下山,氣溫下降很快,換上了厚衣服,外麵再套上一件防風的衝鋒衣。

巴次把車停在湖邊,將車上麵的帳篷拉了下來,看樣子他未雨綢繆,準備好了在此地過夜的打算。湖邊有不少驢友也紛紛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