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別總是打趣婢子!”
出言調戲也就算了,您還不老實的動手動腳。
婢子要是沒扶穩摔到您了,那也絕對是您自找的!
紅葉此刻簡直欲哭無淚,她現在終於知道公子的好了。
不管怎麼說公子也隻是動口不動手,這姑娘是生猛的直接上手,她委實招架不住啊!
她那可愛的小表情惹得安諾低低的笑了聲,笑罷才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開口:“不逗你了,扶我去榻上躺一會!”
她隻有一刻鍾的休息時間,一刻鍾之後還要給錢元思取針。
紅葉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她扶到了外室的榻上躺著。
房內還時不時多大傳來錢元思痛苦的悶哼聲,這一刻鍾的裏,安諾著實沒怎麼休息好。
不過稍微躺了一會,她好歹恢複了點精力,給錢元思取針不成問題。
取完針,安諾在桌前做下緩慢的研磨。
她又給錢元思換了副藥方。
等到錢元思看到她將藥方交給古老的時候,他的麵色成功的由蒼白轉漆黑。
簡直黑的不能再黑。
要說他現在對什麼有陰影,一是這位安姑娘的金針,二,就是這位安姑娘開的藥方。
那味道,實在是一言難盡。
可偏偏古老非說這藥自己看過沒問題,而且對他的傷很有作用。
他當時真的氣的恨不得讓古老嚐一口。
“安姑娘放心,老朽一定盯著公子好好吃藥!”
拿著藥方,古老笑嗬嗬的開口。
安姑娘的這套針灸他是沒本事去學了,可這開的藥方還是能研究研究的。
將藥方收起來,古老拿起收好的針包看向安諾:“這套金針,老朽從得到起就沒能使用過,想來以後也是用不到了,如今它也算與安姑娘有緣,不妨就贈與安姑娘,希望它能跟著安姑娘給很多的病人帶去希望。”
金針比銀針更軟,使用難度也更大,能夠用的了金針的醫者,更是寥寥無幾。
他古燕並不在這寥寥無幾的幾個人之中。
細細撫摸著手中花紋精致的針包,古老眼底浮現出一抹懷念,與遺憾,唯獨沒有不舍。
“姑娘,你也別覺得不合適,老朽隻是不想明珠蒙塵而已!”
“這東西在我手裏,頂多就是個欣賞的擺件,可在你手裏,它是能救人的利器!”
“古老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晚輩若是再拒絕,豈不是顯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安諾無奈的笑了笑,隻是接過針包的時候她神色嚴肅了起來,看向古老認真的開口:“晚輩可沒懸壺濟世的大誌,日後大概也不會專研此道。如此,古老還願將這東西贈於晚輩?”
“贈!”
一個字說的斬釘截鐵。
他相信安諾不會讓這套金針埋沒的。
“既然如此,晚輩在此謝過古老了!”
安諾接過針包,雙手抱拳彎腰九十度衝著古老行了個禮。
古老摸著胡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姑娘,不是老朽吹噓,老朽這副金針整個晏國都難再找出一副與之相提並論的。”
“古老這話晚輩相信!”
安諾打量著手中的針包,笑眯眯的開口。